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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高序的赦罪师嘛，这也是专业对的特性应用。
很快，绽颅天使就找到了相对婉温和的说法：“首，古老者的历肯定是悠久而漫长的，在残缺的人看来，它也许是平淡又平静的，但那正是我们曾经一度追求和守护的宁生活，所以它很少出现历性的冲突事件。”
“其次，在末日降临以后，我们出了巨大的牺牲留下了这颗星球，所以这颗星球属于古老者，我们应该也是这里的主人，可惜那些残缺的神并不认同这点，他们自找不到么好的解决方案，就反反地寻找突破。”
“之后，因为古老者的沉睡，我们在这时间迷失了历的参照物和时间的标准，因为恒星没有衰变规，只是在无限地释能量，所以后续的历都是重新记载的，这些历都只能用来，而不能用来比较。”
“不过要说谁长谁短的话，我觉得还是残缺的时代显得要漫长一点。”
柯黎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绽颅天使弯弯绕绕，聊到最后又是一句往自脸上贴，顺嘲讽一下残缺的扮演神的。
没想到绽颅天使很爽快地承认了，残缺时代的历长度，要比古老者的历长度长得多。
那这样一来，到这颗星球然后又遭殃的古之民，他们的时代长度可能也是比较短的，还没有站稳脚跟就遭到了各种意外。
虽然古之民在某种意义上也拥有永生不死的特性，但和古老者相比，这种特性又是不同的。他们加接于积累污染的群体，不像古老者是自主活动的个体。
柯黎：“也就是说，残缺时代的神，统治的时间是很长的？”
绽颅天使点点头，上的颅骨也跟着摇摆：“是的，虽然古老者和他们有过短暂的合作，试图将他们引导向正的方向，但他们一意孤行无视劝告，在历上度发生末日降临的时候，他们就脆抛掉了统治的。”
“因为他们里掌握着大量的力量，古老者现有的人数也不足以扰灵魂与凡的循环，所以他们一次次地尝试各种文明开局，各种生命路线……”
对上了！那些污染的古之民，在发表仇宣言的时候就说过，当的可能性耗尽时，他们一定会卷重来进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