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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运尸人低下头，嘀嘀咕咕地似乎说什，“……”
他的声音太轻了——甚至不是“轻”，而是动了两下嘴唇，什声音都没发出来。
以至于连言律歌都没听清，他说什。
“什？”
“没什。”运尸人却摇了摇头，声音恢复了，“没什。谢谢您。您——去上班吧，迟到了。”
言律歌盯着他了一会儿，而后是笑。
斜照的阳在他的转头时从他的脸上掠过，有一瞬间他的眼睛像是泛着。
他似乎真的不说什了。
“我走了。”
“嗯，快去吧。”
言律歌头也不地离开。
在他的身边不远的地方，装载着尸体的推车，也会沿着既定的，纷纷开进了一个名为“分拣间”的厂区。
言律歌到，在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大型分拣间里，有数个尸体分拣员在不同的工上工作。
推车驶后，会在厂房里穿梭在某个工停下。
后，某个尸体分拣员会掀开染血的白布，结孔雀给出的死亡信息和尸体状况，对尸体的剩余价值进行分析。
言律歌随地瞄了一眼，恰到了一具腹腔肿胀的男人尸体。
“死于教学故，死亡半小时。内脏器官都碎了，没有价值了，牙齿和皮肤还能用，送去剖间切除，余部分送生物发酵间。”
推车自动开走，开来下一辆。上面躺着一具已经变得僵硬的人尸体。
“同样死于教学故，死亡三小时，没有价……等等，他胃里有个肿瘤？而且大得出奇？也许会有医药司对他的尸体感兴趣，送去标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