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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向蒙昧的灵力本源好，一边也好猎杀祂的备，到时候视情况决定哪套方案。
就跟他这一边拢灵和妖，一边提防着它们一样。
这不矛盾。
但是不好摆在台面上说。
言歌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其实，让我比较的是在意的是另一事。”
“么？”
“祂承认了，祂就是四年前的那一个灵力本源，而不是本源之重新孕育出来的。”
原子能尊者乎一瞬间明了言歌的潜台词。
这个猜想让他也忍不住激动起来：“所以，四年前，灵力本源没有神祇所夺？”
“是的。”言歌微微扬起嘴，“我一直认为，这个失去了灵力本源，导致灵气枯竭，修炼时代覆灭。直到最灵力本源重新孕育出来，我们开启了灵气苏时代。
“但如果，这个大前提是错的呢？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失去灵力本源。
“祂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在很长一时间里失联了，或者沉睡了，或者抑制住了不对外逸散灵气……而不是神祇夺了。”
这意味着么？
言歌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原子能尊者代替他说出了这个结论：“这意味着，在四年前的那一场灵力本源争夺战中，神祇其实是输了。”
……
没有么比发现“敌人在我里输过一次”能振奋人心了。
纵使以言歌的心性，也不由自主地弯起嘴，乐了天。
若不是他现在刚刚从污染状态挣脱出来，尊者摁着好好休养，估计他能抓着苏珥的尾巴抡出快乐的大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