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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新奇的。
这辈子以来，他还没有到过这样的对待呢。
那么……就试试看吧。
希望尊者靠谱一点。
“开始吧。”言歌说。
他的声有些含混——因为一个合面罩卡住他脖子和脸颊，限制住了他张嘴的动作。
大量的灵力药剂顺着尊者刺进他皮肤的道，注入他的体。
而言歌闭上眼，意识脱离躯壳，抵达本源之，开始晋升。
那是一片静谧的、邃的、永恒的、广阔的、浩瀚的灵性洋。
洋的最外层是缥缈的薄雾，稍稍内则成了液体的水，处是粘稠凝滞，直到靠灵力本源的地方，已经成了乎凝固的固体。
超凡者通过的意练多，触的意刻度，就能抵达到本源之中心的位置。
而本源之又会反馈给他们加大的超凡能力。
——这就是晋升。
但是从未有人抵达过本源之最处的那个地方。
从未有超凡者正地触到过灵力本源。
言歌抵达本源之后，开始缓慢而坚定向着中心处的下一层度前进。
作为一个曾经站到过末日顶端的超凡者，他对自有着相当的判断——当他觉得自可以通过意练的时候，就一定能够成功晋升。
言歌没有费多少时间，意识就抵达了下一层的境，用时不超过三十秒。
如果他此刻退出本源之的话，那就是一次成功的能力晋升。
但是他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喂——”言歌开，语言以意识波动的形式在本源之激荡起来，向外扩散出去，“你在那里吗？”
渺小的声落入广阔亘古的本源之中，没有掀起一丝一毫波澜。
亦没有得到应。
但言歌却不在意。
他坦然自若地说：“我道你在那里，我定。上上次我进来的时候，我就听到你的声了。我那不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