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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夜里便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了,顺带一提,燕竹烤的鱼比我的好吃,只是一点点而已。
但到底是没调料的,我倒是无所谓,燕竹吃过此前的我的面条后挑食的毛病明显好了许多,倒是没想到东方玥也不是特别介意,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本来以为她和大梁皇室说不定有关系,嘴会很挑的,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
她不是说爱她的人,她爱的人都没了吗?想来日子是不算好过的。
夜间偶尔听闻三两只野兽嚎叫,不过碍于火光并未靠近,夜里还算安稳。
因为习惯使然,我并未怎么睡,燕竹也只是浅浅睡了下,倒是东方玥,这个小丫头一点戒备心都没有就那般睡得香甜。
天明后,我与燕竹继续上路,去往东边那个城池置备马匹、干粮,东方玥跟着我们一起走,她说她不回大梁,只是去城里同样置备一些东西。
现在的东方玥可比我们还穷,我与燕竹好歹有一把剑,她除了那身衣服就只剩下一个人了,这般行走于南疆荒野很是危险。
此间便无什么乐趣了,赶路而已。
东方玥这个小丫头很吵,叽叽喳喳的,这一路上。
她总是傻乐个不停,跟燕竹一样。
两人都是傻子,一会说树、一会说山水、一会又扯到天上去。
她就像是个深局于皇宫中的金丝雀公主,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好奇。
情绪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东方玥又长的可爱,下意识使人亲昵。
不得不说,女人的身份貌似还挺好用的,尤其是看上去漂亮且人畜无害的女性。
你看,下意识就会本能偏袒一二,便是我也被开心的两人感染了些许情绪,心情略微有些许愉悦。
像是局外人跟在两人后面的我意识到这点,果然,我下意识地又在笑,真是......这般我的太上忘情不会出问题吧?
索性不理会二人,埋头默默跟在后面,一边忍着运转灵力带来的疼痛运转太上忘情,偶尔分心,便去想些以后该怎么样利用女人的身份谋些便利。
比方说,以后杀人是不是就可以先用美人计,再趁其不备,给他一剑。
好像可行。
只是美人计该怎么施展?
这着实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以后有机会去找别人学习一下吧。
说起美人计,我似乎又有一个好点子,以后若是遇见很强且我完全打不过的人,我就编个谎话,说我师父跟我说,谁要是打赢了我,我就得嫁给他。
好像可行,说不定能以此换取一线生机,或是取敌人一个大意,再来一个迅影如剑,偷袭他。
若是女子......这招还能用吗?
走着想着,面前的燕竹忽然回头,“鱼姑娘,要喝水吗?”
瞧了他眼,平淡道:“不用。”
“哦。”他又将水壶收回去,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来黏着我,“你和方先生关系很好吗?”
他表情不是很自然,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这像是在刻意找我搭话一样。
我觉得莫名其妙地,冷他一眼。
“你发什么神经?找我什么事,想问什么直接问。”
“呃......”他尴尬地抓了抓脑袋,扭捏一二,还是像个憨憨一样开口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东方姑娘说,看你一个人也许会有些孤单,我也在想,我会不会冷落了你,所以想找你说说话。”
“啊?”我脑子一瞬间有些短路,眉头一皱,朝他招手,“你头低下来。”
他也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总是感觉好像凉一些,至少手是这样的,手指、手心,总是略感冰凉,冬、夏皆是如此,很是奇怪。
不过我并不太在意,冰凉的手轻轻覆在他的额头,因为两者体温差距略大,一时间有些感觉不出来。
我便双手托着他的面庞,将他脑袋更低一些,我也垫起脚尖,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
燕竹像是触电了一样,身体忽然好像动不了了,面前可爱的姑娘与他如此亲密的接触,她的久久呼出的鼻息触到脸颊,弄得脸和心都痒痒的。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方寻,只瞧见那如古井宁静温和的双眸无波无澜,表情也很是平静,只是带着她本就常挂脸上的浅浅笑意。
她、她、她、这!
明明是小道士昨天夜里下定决心负责的,可此刻却被还未转过来的方寻弄得不知所措了。
师姐和师父同他说过,他昨夜也好好想了他们说过的话,那些男女之间不能随便做的,只有道侣才能做的事.......
这、这、这!
师姐不是说,女孩子都很矜持的吗?这些事不该是他主动的吗?!
有一次,师姐的心上人帮师姐试药被毒晕了,那师姐就偷偷地这样过,被燕竹瞧见了。
其实是不一样的,师姐所做是偷吻,因为体位视角关系,所以给燕竹造成了和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错觉。
傻乎乎的燕竹虽然不知好歹地进去问师姐她在干什么,师姐被吓了跳,像是偷腥的猫被发现了一样,瞧见是燕竹这个憨憨后才算冷静下来一些。
便告诉他,这是喜欢的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只是这些话就让师姐羞愧不已了,怎么可能说明白。
所以这是......
鱼姑娘原来喜欢我吗?!
他不知为何呆住了,脸一下就红了,脑袋也很滚烫。
果然是病了啊,都神志不清说胡话了,难怪自昨晚起就不太对劲。
我的金牌打手可不能病倒啊,看来这几天得对他好些了。
像是烧糊涂了的小道士不知所措,退后两步,结结巴巴地:“鱼、鱼姑娘、这、这也太快了吧!我、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啊!而、而且,还没有问你师兄,没有问方先生的意见啊!”
一番话让我一头雾水。
快?快什么?赶路太快了?可不是你们带的路吗?
算了,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背一次锅。
准备?
准备什么?
休息吗?还是吃药?怎么莫名其妙的?算了,病糊涂了吧,就不跟他计较了。
问我的意见?
“放心吧,我师兄肯定同意的。”我尽量用温和的声线,顺手又含着笑抚了抚他的脑袋,像是在哄小狗狗一样。
这却将他吓跑了。
“鱼、鱼姑娘,我、我还没准备好!请、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说完他便跑了。
我摊摊手,表示莫名其妙。
算了,反正他灵山的,还能病死不成吗?
等今天去了城里休息几天再走吧。
接着我又埋头苦修。
这边燕竹又跑去和东方玥凑一起了。
“怎么样,怎么样,姐姐是不是心情好些了?我看姐姐刚刚是不是亲你了?”东方玥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挤着燕竹追问。
原来刚刚是东方玥这小丫头怂恿燕竹去找方寻聊天的。
她昨夜听到了,又不是聋子,燕竹的声音也没藏着,还有那时那表情,怎么看,她的恩人燕大哥和恩人方姐姐都有些关系嘛!
今早她过于开心了,抢走了方姐姐的燕大哥聊得开心,等她注意到时才发现方姐姐一个人埋着头孤零零地走在后面。
东方玥恍然大悟,要是让姐姐误会怎么办?
昨天姐姐虽然否认,可她瞧方姐姐的样子、性格,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肯定是害羞才那样说的!是吧,又不是人人都是她东方玥,怎么会大大方方地承认呢?
所以便开导呆子燕竹来找方寻了。
她能料到姐姐兴许会很开心,但会傲娇地冷着脸表示没关系。
可她没料到原来方姐姐这么顶吗?
虽然淡着表情,但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这、这就亲上了!
太刺激了吧!
这可比她以前的日子刺激了!
原来这就是八卦的味道吗?
真是太有意思了!
“差、差不多吧......”燕竹害羞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过什么叫差不多?差很多好吧!方寻可以告你造谣哦!就像有人非得说谁谁谁是钓鱼佬一样!告你诽谤哦!
“怎么样?什么感觉啊?”东方玥懂一点点,但不多,就算是真的那啥了,这也是可以问什么感觉的吗?
更过分的是,白痴燕竹还羞涩、认真地告诉她,“像被电了一样,然后脑子短路,发烫。”
“被电一样?”说着,东方玥徒手搓出一抹黄色雷电,只有一丝丝,给燕竹一下,酥酥麻麻的。
燕竹一本正经,“好像不太对。”
东方玥自己也试一下,一个激灵,浑身一僵,双眼一翻,差点电晕过去,随后腿软地扶着燕竹很认真地说,“确实,要是这样的感觉也太遭罪了。”
两者间法身差距过大,所以燕竹没什么事,东方玥有些小事,不过休息会就没事了。
两人又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贼兮兮的笑声。
我瞧了眼,两人原来在玩雷电,时不时两人都电一下,电疗?
倒是听说过,但不知道雷电可不可以疗伤。
雷电这个我还算懂些,如果可以雷法改良成一门治疗手段对我又有不小的提升。
我打算去听听,就算不能改良出治疗的术来,可关于术法的讨论,听听总不会有害,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呢?
刚过去我就听见东方玥笑嘻嘻地,“这个力度怎么样?像不像了?”
我插嘴进去,“像什么?”
平淡柔和的声音,这是我现在的本来声线,很具有欺骗性,像是个好欺负的主一样,还有些呆呆木木的感觉,但要是被我偷袭一下,绝对致命,玩的就是心黑。
声音吓得两人一个激灵,东方玥那小丫头对术法的熟练度明显不行,被我这样吓到就算了,竟然还因为这点小插曲就被反噬到。
东方玥一乱,术也乱了,幸好是小术,只是雷电反噬到自己身上,给她又来了个双眼翻白,休息一二,也不碍事。
燕竹也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没、没什么。”
他偏开头,不敢看我。
什么玩意?
正想探究,不远处的森林有灵压的波动。
自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