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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愧是师兄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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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求救?
  很可疑!
  这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燕竹却是,我靠有人求救!快快快!
  他一个健步差点冲出去,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速度突然增加害我一下子没抓稳,“啪”的一下就被他拖倒,偏偏我也没松手。
  一下子就把他的裤子给薅了下来,这不是重点,我被燕竹拖倒,顺势前摔,拽下他裤子的同时,我也摔了个狗吃屎。
  燕竹也被我一拽脚跟,摔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忽然嗷嗷大叫,颤颤巍巍地蜷缩起身子,姿势怪异,像是在捂着什么位置,叫声凄惨痛苦。
  他这一叫,吓我一跳。
  一个瞬身就爬了起来,给他脑袋就是一脚,以我现在的实力大可以毫不留情。
  我只是用不了灵力,又不是法身废了,法身的力量强度几乎没变。
  一脚下去,直接将燕竹的脑袋踩进了土里,喂了他一嘴土,这终于老实了。
  但他还是颤颤巍巍的,全身都在抖,我无视他迷惑又奇怪的行为,再撒气一样地轻踢了一下他的脑袋,很是嫌弃地开口。
  “不就是摔了一跤嘛!你鬼叫什么!要是引来了大家伙怎么办?!”
  我又嫌弃地扫他一眼,冷哼一声。
  “真的是,白痴一样,做事都不知道用脑子想想!蠢就算了,还这么弱,弱也就算了,还这么矫情!这摔一下而已,鬼吼鬼叫的!废物!再这样我一个人去找师兄了!”
  我才没有趁机发泄怒火,我绝对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绝对不可能有,我以方鱼的名字发誓!
  我往前走了几米,见燕竹还以那个怪异的姿势装死,面朝下躺着,白皙又光溜溜的屁股蛋朝天,双手捂着他的某处。
  我又高兴的回头,太好了,又可以理直气壮地给他一脚!
  又给他脑袋轻踢一下,“快起来,别装死了!走,去帮你救人去了!”
  燕竹这才将脸从土里拔出来,嘴里填着些泥土,表情扭曲,眼泪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不会吧?哭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吗,心里又生出些许恶趣味,慢慢靠近,在他前边蹲下身子,半匍匐着看他。
  “不会吧?真的哭了?你也太弱了吧?”我一本正经又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提出疑问。
  看的燕竹真想立刻爬起来给我一顿揍,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好像比我还虚?
  不会吧,这摔出内伤来了?
  燕竹断断续续,吐出嘴里的黄泥,哽咽着说道,“石、石、石头......”
  石头?啥石头?
  我也不是白痴,站起身朝他刚刚摔下的位置看去。
  呃......有一块石头......
  还挺大,刚好凸起,位置不偏不倚正对某处。
  嘶!
  我见了也当场倒吸一口凉气,这、这可怪不得我啊!
  嘿嘿......
  事先声明,我,我没有在笑啊!我更没有幸灾乐祸啊!我对燕竹的遭遇深感同情。
  呵呵呵呵呵呵......
  哎呀,都怪燕竹,声音都快忍不住了。
  咳咳,言归正传。
  我这下变得很贴心、很善解人意地走到小道士身边,他将脸侧过去,表示不想和我说话。
  作为前辈,他亲爱的方先生,我自然是大人有大量的,又走过去那边蹲下,轻轻拍拍被我踩脏了的少年的头发,温和地安慰他。
  “哎呀,没关系啦。我师兄那儿有一个叫壮壮丹的好东西,到时候让我师兄给你一份,治疗效果杠杠的啦。”
  那丹药最后一瓶其实我已经给他了,就在似曾相识的上次就给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是方鱼,怎么会知道方念师兄已经将这种令人难堪,让人误解不行的东西给了他呀。
  燕竹一听我这话,忽然回想起了其实就是在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明明已经被几个治疗术过后不怎么疼了的好兄弟,现在怎么感觉又在隐隐作痛了。
  又抬眉看了阳光开朗的我一眼,不行,越看方鱼,某处就好像更疼了。
  燕竹又将头扭开。
  我一见,这小子!嘿!跟我置气是吧?
  肯定不可能是难为情什么的,咱们什么关系,怎么会对这种小事难以启齿。
  肯定是和我置气。
  不过谁叫本剑仙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啦。
  “别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要不我给你揉揉?”说罢我便要真的上手帮他揉。
  我也只是略微知道那些事,可具体怎么做,我只知道少年闯入姑娘的心房,其余什么的,我是不懂的。
  甚至,我现在并未将自己视作女子,也未对燕竹在意过男女有别一词。
  我只不过是身体变成了女人而已,我方寻断不会因为身体的改变就改变,我现在是方寻,未来也只会是方寻,是那第二位无情仙。
  燕竹也不怎么懂,与我差不多。
  幸好,小道士及时拒绝了,不然未来我只怕会穿越时空杀了现在的我。
  我这一句不是故意的,他信,正因为信,他忽然觉得,我不愧是方念的师妹。
  若说此前他对我尚存百分之五的怀疑,那现在就是九成九的相信,剩下的零点一交给未知的可能性。
  因为,方念也不是故意的,方念却给了他一个暴击,现在我也不是故意的,但伤害更猛的暴击。
  他们、不愧是师兄妹!
  小插曲之后,事情回到正轨,不过燕竹对我似乎有所改观?
  好像,对本剑仙大人有了几分恭敬?
  其实燕竹是在想以后少惹我生气的同时也要更加严格地看住我,给他暴击没关系,他身体好,血厚还能奶,给别人暴击一下,他可能当场就没了。
  作为被方先生信任的好兄弟,一定要更加留心地看管好鱼姑娘才行!
  我还在这边自我催眠。
  对本大人恭敬是好事,这证明到我当家作主的日子又近了。
  注意力再次回到那声虚弱的“救救我”身上。
  不得不说,这人命挺大的,耽搁这么久了还有力气叫救命,看来她真的还有救。
  声音虽然虚弱,但还是很像女人的声音。
  顺着通道出去,空间扩大了十倍有余,用神通视物,入目是一片纯白的世界。
  细密白色到处都是,这空间连通足足七条通道,在此地的最中心,密白细丝构建成一个纯白的建筑。
  像是一根大柱子,柱子的上方像是一个巨大的碗,一个同样由白丝构建的碗。
  碗中可见几个白茧被吊在上空,其中一个白茧在微弱、倔强地动着,声音便是那个白茧发出来的。
  碗的正中,有一只巨大的褐白色大虫环成一个圈正在安心休息,虫子肥硕,表皮晶莹剔透,皮肤上还分泌着一种粘稠液体,与蚯蚓身上的粘液作用类似。
  “看吧!我就说是长的虫子!”我再次得意地朝燕竹炫耀,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以后该听谁的你知道了吧?小道士。
  “嘘。”他拿手给我嘴一捂,他刚刚摔得手上一手湿泥,现在给我一捂!还在我话刚说完,嘴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
  果然有泥土被这白痴给喂我嘴里了!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被虫子爬过的泥土!混杂着虫子粘液的泥土!
  我猛地将他的手拍开,正准备吐,他一仗着自己体格大,一把将我摁在怀里,那只脏手又捂了上来。
  “嘘。”他还一本正经的!
  我嘘、嘘、嘘!嘘你妹啊嘘!放开老子!脏死了你!
  我双眼好像能冒火一样,怒视他,身体也在努力挣扎努力抗议,可不知道这神经病怎么想的,他将我抱得更紧、捂得更卖力了,他仗着我实力十不存一!
  靠!
  我都快被过气去了!
  那脏泥土不仅在我的脸上、嘴唇上涂抹均匀,最开始那块被怼进嘴里的更是和唾液混合,在我嘴里化开了!
  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嘘,别吵。”他还在那里嘘嘘嘘!
  靠嫩姨!本剑仙大人要哭了哦,真的,我要哭出来了哦。
  虎落平阳......
  我只好老实点,乖巧点头,保证不吵。
  他终于将我放开了,我暂且先隐忍,先记着,此后再爆发,这个节骨眼要是因为小任性坏了事可不好。
  影响燕竹心甘情愿做我工具人可就不划算了。
  “待会我......”他在那边安排什么狗屁战术,我默默低头狂吐口水,拽他衣角过来朝脸上狂搓。
  不需要听,无非就是他先将人救下来给我,再让我带她躲远点,他再开大跟虫子打。
  有必要吗?
  这虫子其实很弱好吧,又在睡梦状态下,一剑毙命即可。
  算了,随他开心吧,左右都是十拿九稳。
  上次青藤事件是例外,因为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堕仙在里面搞事情,现在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弱鸡小肥虫,那不是任人拿捏?
  有本事你那个白茧里再关一个搞事情的步怜香出来啊!
  我点头应下,好好好,都依你,出去后我再跟你算喂我一嘴土的账。
  燕竹先飞到白茧处,一剑下去,密丝断了却又没断。
  他的剑很锋利,切断这种密丝轻而易举,但这丝极度轻柔绵密又黏,一下子就黏到了他的剑上,很快剑上就传来了巨大的阻力。
  剑动不了了。
  至于为什么不放火,怕伤到可能还活着的人。
  燕竹无法掌控燃烧火焰的走向,我也一样,我也不会控制火焰的术。
  燕竹在那耽搁好久犯了难,不知如何下手,也不敢造成太大的动静,生怕惊扰了那虫子。
  要我说,先秒虫子后救人不就好了,这白痴!
  还有!这区区小事怎么就能让他无处下手啊?
  蠢啊!
  我在下面看得着急,不就是丝嘛!这么简单的问题他至于想这么久吗?
  我朝他挥手,让他下来,我教他怎么做,可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破茧。
  不理我就算了!
  他怎么连虫子都不注意一下啊?!
  我就看着那只肥硕的巨大虫子,抬起它略微像特大号蚕虫的脑袋和口器,头的下方有两对尖锐的小爪子,与蚕虫前面那四只小脚类似,不过它的更长些,可以将自己环抱半圈,且有软甲覆盖,末端很是锐利。
  它静悄悄地抬起上半身子盯着还在在纠结怎么砍断密丝的白痴燕竹。
  那白痴还一无所知!
  虫子却是准备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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