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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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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嘛,原来是渡纯阳灵气疏通啊!
  燕竹所修核心功法自然是与纯阳剑决配套的纯阳功法,每个人所修不同,自身灵力便与他人有所不同。
  哪怕是相同的术法,不同的人,所修行出来的灵力也会有不同的体现,我以太上忘情为核心功法,所修之道也为无情道,燕竹所修纯阳功法,理论上二者之间会出现排异反应。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的分身不让燕竹给她补充的原因,不仅用不了,还会有副作用。
  燕竹所作的是用我同样无法同化的纯阳灵力一点点地带出步怜香留下的力量。
  专业手法先不提,这法子,还真需要脱衣服。
  衣物算是障碍,会影响燕竹的判断以及灵力的输送,所以得脱。
  又因为步怜香那一剑的位置接近窍穴位置,而窍穴大概在腹部位置,也就是说,胸下、小腹处是重点,自然越近越好啦。
  还真是我误会他了。
  我眉头一紧,纯阳灵力人体几乎无害,或者说,这纯阳灵力竟然还有意想不到的些许好处,不过于我利益不大。
  可它再温和,到底不是我的灵力。
  原本我体内的窍穴灵力就像是一片安静的湖泊,步怜香手段高明,几乎感受不到她的手段作用,可燕竹却像是火热的岩浆,一下子涌入冰凉湖泊。
  略感不适。
  “唔1"
  身体擅自地发出了属于小女子才有的声音。
  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我也放下防备,只是这感觉着实有些许难受。
  至于他手温热的手贴在我的小腹处游走、轻抚这像是被占便宜的事,就算了吧。
  我将自己说服,出人意料,这次我很轻易地将自己说服了。
  也罢,这是好事。
  导致我实力无法发挥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步怜香灌注的这股外来力量,而我自身却无法排除,这涉及医道知识,我对那方面并不了解。
  就算我有心学习,可这也需要时间,最主要的一点是功法。
  用他的疏通方法不仅需要特定的技巧和术法,还需要纯阳功法,除非我转修,可我若是转修,那就是要先废我一身道行。
  越是强大的术法转修所付出的代价就越大,太上忘情直指仙路,转修便是要从头再来。
  所以,只是被摸一下就能恢复实力这么便宜的买卖,哪怕是现在的我也觉得划算吧。
  而且燕竹也确实是个合格的剑客,他和我一样,心中无女人,小道士目光清澈,根本不为美色所诱。
  他这个样子,如果......
  脑子突然抽风,一些不该有的画面忽然在脑海炸开。
  霎时间,羞红了脸,身体也略微有些发热,唯有眼神和表情强压下去,装作不过如此、我不在意。
  我大抵是真的疯了。
  幸好时间不长,只是接近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过程就不必多提了,没啥值得说道的。
  不过是起初因为排异反应,身体有些儿疼,等进入后,引发步怜香留下的手笔疼痛加剧,等快要完事,燕竹将属于他的抽走并顺带带走了一些步怜香的手笔,那一刻疼痛消失,因为忽然放松下来,略微有些爽快。
  期间身体多次擅自发出了些许奇怪声音,应该是突然导致,像没准备被人拿冰块丢进衣服里一样。
  不过条件反射罢了。
  不过在我意识到后,刻意压制忍耐后就没事了。
  燕竹累得满头大汉,我倒是还好,修炼太上忘情一路走来,我最擅长忍耐,何况我也不用动,放松配合忍耐即可。
  燕竹刚宣布完事,我就迫不及待地一脚将他踹开,衣服也顾不得穿上,麻溜起身实验起来。
  我张开五指,手中点点金光浮现,一把金色的小飞剑悬于掌心上方。
  还是疼,目前貌似感觉不到太大的变化。
  也是,堕仙的手笔哪有这么快就能破解的。
  我穿好衣服后撇了眼一脸疲惫正在磕丹药恢复灵力的燕竹,不由咂舌一声。
  “呵,这么弱,才两下就不行了。”
  不过是渡个灵气而已,还不如我一次使用两个分身消耗大。
  燕竹也不反驳我,埋着头,一副疲惫样子灰溜溜地回复。
  他所消耗的量取决于我的量,我有二,他就消耗一。
  他本以为我这种小姑娘,肯定没他一半灵力多。
  他好歹是第七峰首席大师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哪知道,我这个深不见底哦!是他的四倍之上,期间他趁我没注意已经偷偷磕过次药了。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因为我统共才昏迷一天多。
  要是别人说他不行,他也许心有不服,但我嘛......
  他感觉受到了打击,方先生的小师妹都这么大的量了,那方先生不得起飞啊!不得同他师父燕北秋扳手腕啊!难怪能被步怜香这尊堕仙找麻烦。
  我和他都不觉得我的话有何奇怪,我同他都无太多那方面知识,也不甚在意。
  我不会因为被看了身子就要他负责,他也没意识到男女有别,其实我也是。
  在求法者的世界中,是很少说男女有别的。
  道侣这个词虽然还算普及,但真正严格意义上说,求法界是很少的道侣的。
  女性求法者再美又如何?我真有那方面需求为何不去找凡人?
  求法者大多都过得苦,都是十分危险、警惕的,与其费时费力去碰老虎的屁股,不如去上亿凡人中找年轻貌美的女子,总有年轻貌美且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子。
  只是些许金银,求法者最不缺金银。
  女性求法者也是同理。
  世界环境如此,何况我与燕竹还是不在意这些的人,看了也就看了,没进去就行。
  恰是此时,杨县令带着马匹又上门了,刚好在门口听见我那句话,他心中一跳,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转头又想走。
  “杨大人!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我将金色小剑收起,一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一边张口叫到。
  杨县令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来。
  进来一看,燕竹满头大汗,一副肾虚样子,此刻正打坐调息,我却是刚好穿上衣服,头发也有些许乱。
  没想到啊!仙人也和他家老娘们一样生猛!
  他只看了一眼,赶紧做贼心虚一样地低下脑袋。
  “上仙大人,马匹和干粮都准备好了,就在外面。”杨县令又瞧了眼缓缓叹出一口气,好像才缓过来的燕竹,心中有些同情,大着胆子开口又问,“要不两位上仙在此地歇息一晚?小的也好尽些地主之谊。”
  杨县令这话让我略微有些蒙,什么意思?留我们作甚?客套话吧。
  一边将头发像此前那般理好,一边平静地回他。
  “不必。”
  “多谢杨大人好意,只是我和鱼姑娘还有要事在身,就不留了。”燕竹缓过来了,朝死胖子拱手。
  唉,真惨。虚成这样还不给人休息,生产队的驴也遭不住啊!这位燕上仙也是个可怜人。
  不知为何,这死胖子看燕竹的眼神多了几丝同情。
  同情他作甚?
  虽然他现在一脸虚样,但我刚刚也很疼好吧,我这不照样生龙活虎,这是燕竹自己实力太弱又没出来吃过苦导致的。
  同情他不如同情我。
  不,还是同情你自己吧。
  简短几句客套话之后,别管杨县令心里怎么想,至少表现出的态度是挑不出毛病,带着全家老小出来送行。
  百姓也听到了动静,或是他提前转述。
  我和燕竹开始这两个人人嫌弃的求法者在走的时候,待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道谢的人全是,甚至有些家伙痛哭流涕,我一时间都有些分辨不出真假,磕头拜谢、送东西的也少不了。
  白原村的人也露面了,他们对我们最是感激,
  只是真相藏于我心,若是告诉燕竹,他还能这么开心、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一口一个英雄的赞美吗?
  燕竹那小子可高兴了,做了好事还能被夸奖,他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出城的这短短一段距离,小道士脸上都快开了花。
  谁来道谢他都要回两句。
  随这小子高兴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去了大梁恐怕就没这么高兴的事情了。
  大梁很乱,乱到魔道求法者将南疆四大国之一的大梁视为圣地。
  趁着这个空挡,我朝杨县令勾了勾手指,胖胖的杨县令一溜烟就跑了过来。
  “上仙有什么吩咐?”他笑呵呵的。
  我也陪他温和轻笑,手中显出那把金色小飞剑。
  “这个送你。”我的笑容阳光开朗,让杨县令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这是?”他接过金色小剑,金色小剑瞬间钻入他的手心,一瞬间无影无踪,让他心中迷惑。
  “护身符。”我骗他。
  这个与剑阵印类似,剑阵印很特殊,三千剑意不能多不能少,更改一点整个术法就要重新构造,我现在当然用不了,而且一个剑阵印下去,我也直接就被大夏监天司通缉了。
  取于剑阵印,其中加了一点点魔道手段。
  那枚小剑会汲取杨县令的生机来成长自己,不出半年,这个胖子就会病死。
  去监天司或许能查出,但他没这个权限,就算查出,为了他而费时费力去破解我的手段不划算。
  我只是被限制了输出功率,不代表我用不了了。
  我与魔道修士交手过,他有一把半邪祟性质的魔剑,主人不会剑,被我斩了。
  那剑稍微有点意思,花了不少时间研究,等研究透彻之后就废了它,魔剑于我无用。
  夺取生机的手段被我掌握了,稍微与剑阵印最开始的雏形研究融合过,这招偷生印就诞生了。
  消耗少,发作时间长。
  对求法者基本上没什么大用,也就欺负欺负凡人。
  一年时间足够长了,也足够将关系与我彻底撇清。
  我只是情绪变得擅作主张了些,但我三观未变,我还是那个只位成仙的方寻。
  “上仙,一路顺风!白原村一案,小的定会向上面详细报告的!”杨县令将我们二人送去城外。
  在最后的时刻,燕竹并未发现偷生印的存在。
  我冷冷一笑,朝杨县令拱手。
  “再见了,杨大人。”
  等杨县令死后,偷生印应该不会消失,而是化作一柄剑。
  只有求法者才能看到、感知到的剑。
  不过小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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