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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燕竹御剑返程,为了节约时间,燕竹此次飞于森林上空。
夜里森林中漆黑一片,那些盘踞森林的诡异藤蔓在茂密森林和白茫茫雾气的掩藏下暂时避开了燕竹的视线。
已经可以看见南阳城了,燕竹落在城中,此时已接近天明,理应这个时间段,公鸡应该打鸣了,虽然在城里养鸡鸭的人少,但还是有些些许。
不过今天却不闻鸡鸣。
燕竹尚未在意,只是一心想要赶快去找夏怜商量此事,燕竹认为。
那崖壁之中极有可能藏着夏怜说的魔花本体,燕竹当然也没忘记要里外同时击杀才能根治这件事。
夏怜说她有办法可以和内部的方先生进行短暂联络,因此城中这本就不算大事的小小异常也被燕竹忽视。
幸运的是,此前弥漫南阳城的白雾已经被风吹散,想必,此前南阳百姓几轮的集体梦境应该就是由此导致。
“夏姑娘,夏姑娘!”燕竹急迫地冲进她们此前所在的房间,脚还未落地就扯开嗓门在那里叫唤。
没有人出来应他,燕竹也没在意,径直进入房间。
可进入房间的一瞬,燕竹蒙了。
方寻和夏怜都不见了?
燕竹连忙跑出房外反复确认确实是这间房,他心中顿时就慌了。
坏了!该不会方先生的身体也被偷走了吧!
燕竹想到了山谷中被拖走的野狼,方寻是昏迷着的,不要说那诡异妖藤,就是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能对方寻为所欲为。
至于夏怜,其实严格来说,方寻和燕竹对夏怜的实力、流派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也许很强,也许只是和大部分普通的求法者一样,只是比凡人强些。
燕竹将整个衙门内外找了个遍,都未发现夏怜和方寻,期间他还见到了其他人,不过都还在睡觉。
虽说打扰别人睡觉不好,可方先生说,有时候可以稍微粗暴一些。
燕竹找着个最近负责和他们接汇的领头,一阵摇晃,那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燕竹咬咬牙。
特事特办,朋友,对不住了!
两巴掌抽下去,给人脸都抽红了也不见将人叫醒,就是一瓢冷水下去,也没有半点反应,若不是这人心脏还在跳动,呼吸平稳,燕竹就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死了。
到了这里,燕竹再白痴也能察觉出不对劲了。
燕竹又去找其他人,杨县令的老婆,闯进妇人房间,找着昏迷不醒的女人两巴掌下去依旧不见醒,其他人也是如此。
梦境!
所有人都被拖进了梦里!
方先生她们也一定是被抓走了!被那些藤蔓!
目前唯一可以互相联系起来的就只有藤蔓与梦境。
燕竹心中又怒又担心,不做丝毫犹豫,踏着飞剑直冲云霄,目的很明确。
他要去强攻!
燕竹认为,他没有多少时间再去想别的方法了,方先生是他拉下水的,方先生待自己也那般地好,仅仅只是萍水相逢,却拿出全部真心待我,若是方先生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出事,燕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经过些许小插曲后,夏怜也是将一切告诉了我,先保留夏怜有隐瞒的嫌疑。
魔花、拔除方法也先放在一边。
“你说你在南阳城最后被放倒了,进入梦境之后也是在的南阳城,且南阳城也开始生长这种诡异花朵,所以,我的法身呢?”
这个很重要!
燕竹那没用的家伙,居然就这样把我的身体丢给了这个被我捅过一剑的陌生女人,他就不怕这个夏怜把我的身体废了吗?
还有,外界过去满打满算也就两天,我的分身呢?我的分身死哪去了?!
我可不信夏怜说我的分身为了帮我亲身试验梦境去了的这种鬼话,尽管她说燕竹也在我分身入梦试验时守着我。
可是......我的分身怎么会做这种事?再怎么说她应该将夏怜推进去试验啊!最少也要留一个吧!
不对劲,难不成夏怜在骗我?可她说燕竹也在旁边,等我出去之后能轻易求证,夏怜也不是我的对手,她骗我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就算是出于仇恨,只是因为这种小事骗我,她也复不了仇,反而有可能害了自己。
“不知道,可能还在躺着,也可能被偷了。”夏怜满不在意地摊摊手,表示无奈地又补充一句,“不过我没事,我有自己的手段。”
“怎么不给我也上一个手段?”这个夏怜真的是,给自己上安全保护,怎么不知道也给我上一个?
“你猜我为什么不给你上一个?”夏怜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果然,女人可真是麻烦。不就是捅了她一剑嘛,我也手下留情了,她怎么还就记仇了呢?以后得离女人远点。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也于事无补。
“梦境是在扩张吗?”我记得此前梦境是只有白原村附近的,许多次我想要陪着所谓的爹娘上山采药都会被拒绝,有时候甚至还会被自己心中的声音说服。
那应该是那所谓的魔花的手段之一。
原来是没有南阳城的,只是现在有了,夏怜就是从南阳跑来找我的。
“差不多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南阳城过不了几天也会集体失踪,变成一座空城,对了,顺带一提,已经有人死了。虽然不是那还孩子的本意,但邪祟这种东西,求法者都很少有能控制的,那孩子就算有天分,也不过是个孩子。魔花应该快要失控了。”
“嗯,对了,顺带一提,燕竹,你那个不太聪明的朋友昨天好像发现了什么,连夜去了白原村悬崖下。”
听着夏怜的话,我心中也在计量。
魔花至少是在半年前就已经生长出来,虽然不知道它是靠什么方法快速成长的,但是多数邪祟都有一个共通性。
一旦放任不管就极易成长起来。
以饥荒年代病变的食尸鬼为例子,倘若放任不管,让它吃半个月的活人,它的实力也将会蜕变到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步,足以让监天司派出他们内部精锐来小心应对。
这魔花成长方式不明,但邪祟会追求实力强大是它们的本能,整整半年的时间,本就诡异棘手的品种,这半年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他说燕竹发现了些许端倪。
植物系,我又结合周云那时用藤蔓来拦我,兴许它会像植物一样不断地扩展根须、不断生长。
白原村是外界真实村子投影而来,看着这遍地的花骨朵,搞不好这地下已经被根须占据,如此来看,外界搞不好也是这样。
对于这类邪祟,发现并不难,根除才是问题。
以燕竹那个傻小子的个性,他可能已经和魔花干起来了。
打应该是打得过的。
到底我与他也算是求法界中的高手,这区区魔花不过生长半年,这梦境搞不好都没彻底玩明白,与我们肯定有些许差距。
“真的要里外同时杀死?”难的是同时,我不知道外界,燕竹同样不知道我这里面。
我不是很相信燕竹,他可能打得过,但他不一定杀得死,如果里面杀死外面没杀死导致我被困在梦境出不去可就麻烦了。
我的想法是,如果有时间,我先找到周云打感情牌,诈出离开方法,到时将两个分身留在里面,我本体在外面杀。
就算时间出现误差,有了失误,也不过是这些百姓被困在里面罢了,至少我安然无恙。
可倘若现在燕竹已经动手,那我也就只能强上,去赌了。
“怎么,不信我?”夏怜轻轻一笑,冷哼一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这又不是我试验出来的结果!”
她说这是我分身试验出的结论,可我与分身是一样的,本体尚未有清晰思路,分身怎么会有?
除非外界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现,出于什么考虑,外界我的分身隐瞒了这件事,或者是夏怜记不得这件事了,又或者这人在骗我。
修行太上忘情后其实还有一个小妙用,那就是直觉变得更加准确了。
比方说,一个枯井,幽深可怕,可若是井中无危险,我也就不会有情绪波动,可倘若我心中有一丝丝不安,那就很大概率有危险。
如果没有验证,那我宁肯相信对方没有出手,而不只是我的错觉。
此刻,我感觉夏怜是对的。
思量一二,我也知道时间并不富裕,最终还是拿了主意。
“你有办法联系外界的燕竹吗?”
若是她可以联系燕竹是不是可以让燕竹先撤,等我脱身再动手?
答案是不行,按照夏怜所说,我本体被偷了,夏怜有恃无恐,她有护身之法,可我没有,唯一的分身也没了,现在这魔花似乎处于暴乱状态。
夏怜也说了,南阳城中已经有人死了,而梦境中的伤会与本体同步,也就是说,有人死了。
至于死的人,我怀疑是之前就已经失踪的南阳城的人,夏怜特意说了一个老女人的惨状,还穿得花花绿绿像个跳大神的。
别的不是很清楚,不过老女人,还跳大神,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印象深刻的王梅嘴脸,貌似也对的上?
依照周云那个性格,她是不愿杀人的,所以魔花暴动了吧,这样一来我被偷了的本体已经变得十分危险。
在多数情况下,求法者是比凡人要滋补得多的,所以我的处境比那些失踪的村民更危险也不一定。
“哼哼!当然可以!”夏怜很是骄傲。
“那你是不是还知道其他出去的方法?”她对梦境的了解程度着实让我有些意外,搞不好这女人真知道出去的方法?
“哼,我要是知道还来找你啊?我早就跑了!天知道我完美无瑕的身体现在有没有受伤!”
夏怜这个人的性格有点奇怪,她给我一种想一出是一出的感觉,好像没脑子一样。
(今天打了一天龟,状态不好,所以有点水了,之后专属于夏怜的独白会将这些写清楚一点的,王安死了,不要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