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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姐,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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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个好天气,啊爹叫我和周云将药材拿出去晒一下。
  今天是啊娘的生辰,啊爹一个人背着啊娘偷偷摸摸地去在村里寻些食材去了。
  啊生哥经常会在空闲的日子去山里打些野味,这次啊爹去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肉类,想要买来给啊娘一个惊喜。
  啊爹自认瞒的很好,谁都没告诉,不过我知道,他那些笨拙的小把戏瞒不住我。
  不过我收了封口费,自然要好好保密才行。
  糖葫芦,其实我们没吃多少,前天在秋叔家吃完早饭后就有小孩来找我们玩,带我们摸鱼、抓鸟、撵鸡什么的。
  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们也没那么自私,每个孩子分了一个就恰好没了。
  啊娘在药房忙活,整理药材什么的,也通些药理,会将一些药材用油纸包好分类,有些村民年轻劳累久了,经常腰腿酸痛等老毛病,所以就经常来咱家拿这些药治一治,会好受许多。
  这是不要钱的。
  我们受大家恩惠的同时,自然也会给他人恩惠。
  有时候周云也会帮着些,我不行,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从小看着,小妹会些,我就不会。
  我就随便打扫下卫生,等我忙完,她们俩还在那儿忙活药材的分类,小小只的周云不断来回穿梭于啊娘左右,时不时用她稚嫩的声音提出疑问。
  “啊娘,这种药为什么要和这个混在一起啊?”声音稚嫩可爱,带着欢喜,只是让人听着也会变得轻松起来。
  啊娘长的也好看,也才二十多岁,咱们村里人生小孩比城里人早。
  啊娘体型很好看,好似微胖,略微有些小肚子,但很好看,脸生的还算寻常,但一双总是柔和似水的眸子最为动人。
  还有就是,枕在啊娘身上睡觉很舒服。
  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
  摇了摇脑袋,将这种念想甩出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沐浴着阳光,听着两人的欢笑。
  我应是觉得开心的,我想让自己脸上露出笑意。
  我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静如死水。
  我不知道的是,我以为自己算是不错的笑意,其实这个笑容有些过于冷漠,仿佛我真的是局外人那般。
  静下心来,眺望晴朗天空,这种淡漠的感觉在心中的存在就愈发明显。
  我努力将其压下。
  “姐,你在干嘛?”周云弯着腰,俯下身对我笑着。
  “晒太阳。”我也对她笑,只是笑容却是欢愉,笑好像只是笑,只是嘴动了动。
  我心里却又在告诉自己开心,我有些搞不懂,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还是相信我是开心的。
  因为周云是我妹妹啊,我是白原村的一份子。
  我将还算长的小板凳分她一半,拍了拍,“坐。”
  我同我挤着坐下,两人又亲密地黏在一起,她在笑,笑得很开心。
  “坐不下啦,姐,我要被你挤下去了。”
  我便搂着她的肩膀,将自己半压在她身上,试图将心中欢愉的部分扩大,以此来掩盖住那淡漠的存在。
  我也笑,“哪里,这不是刚好吗。”
  我同她像是两个在相互玩闹的姐妹。
  “姐!你好重啊!”周云刚说完,重心就没稳着,“哐”地一下两人就摔在了地上。
  两人的笑声更大。
  啊娘也在笑,“啊念,你就知道欺负小云。还不快起来,不然衣服就你们自己洗。”
  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心中莫名冒出这般念想。
  啊爹这时也回来了,背着个竹篓,一身麻衣,长得也很壮实。
  可别因为他是个药郎就小瞧他,平日时常上山采药,没些体力可不行的。
  “爹。”我和周云一同叫他,不可避免地看见了竹篓。
  “爹,你干嘛去了?今天也采药吗?”周云记得啊爹今天没采药啊。
  啊爹宠溺地摸了摸周云的小脑袋,将竹篓放下,说道。
  “你啊生哥弄了头野猪,我去买了点。”
  竹篓里果然是血红色的肉,有一只猪蹄和一大块瘦肉,用荷叶垫了下底,再盖了下。
  周云自然开心的紧,我也跟着开心。
  “还不快拿厨房去。”啊娘将开心得不行的周云叫醒,随即我便知趣地带着小妹抬着竹篓去了厨房。
  “你买这些做什么?”啊娘略微有些不开心,并不是因为这肉贵,孩子开心贵点也没事,就是他不提前同自己打招呼.
  他就是和她说一声,能不让他买吗?
  “这不你生日到了嘛,咱们今天吃点好的。”呆愣愣的大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以缓解尬尴,心中羞涩一二,还是将那簪子也拿了出来。
  簪子用红步抱着,只是那个形状,一眼可以猜出大概,但啊娘还是欢喜地问他。
  “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南疆没有浪漫一说,凡俗不少地区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生日礼物这种事就算是在求法者伴侣之间也是很少的事。普通凡人更是少得可怜,送生日礼物这件事,一般只会对孩子,送妻子,不论贵重都是白原村独一档。)
  啊爹偏开脑袋,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还红着脸,惹得啊娘笑得更加灿烂好看。
  怀着欣喜期待将礼物拆开。
  “发簪?给我买这个作甚。又浪费钱。”话虽如此,啊娘面上的笑容就像是盛开的花朵那般动人美丽。
  笨拙的啊爹还真以为啊娘在说他乱花钱,连忙解释,“没花几个钱的,很便宜的,啊念也觉得这个很好看的。”
  瞧着笨拙解释的男人,啊娘笑容又是一盛,却起了孩童心性,又连忙压下,像个傲娇的小孩子一样。
  “下次别买了啊。”随后就赶紧假装不是很开心地朝厨房跑,生怕自己的喜悦一下子绷不住被发现,其实还没到厨房就忍不住了,表情变了又变,一下笑,一下又假正经,全篇都写着开心。
  啊娘开心了,对我们说话也更加温柔,问我们想怎么吃那肉。
  我灵机一动,啊爹送了礼物,不如我也送?
  我也没什么擅长的,就做顿饭给啊娘吃好了,反正我之后也问了秋叔,秋叔和啊生哥直呼好味道。
  我当场表示下次还可以做,再请他们吃,下次量管够,两人直接就笑开了花。
  我也不蠢,想必不是因为味道多好,不过因为是我做的罢了。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也是类似的爱屋及乌的道理。
  “娘,我来做吧!”我一拍胸口,表示这件事就交给我。
  周云却反应巨大。
  “别!”
  啊娘也有被吓到,上次的事她听说了,做饭的事以后虽然打算教我,但今天,今天就算了。
  “没事,娘来就行,你们去你爹那儿吧,叫你爹去挖些沙姜回来,再叫他买一点点酒回来。”啊娘将我们打发走。
  (沙姜,一种香料。)
  小妹兴致勃勃地带着我去将话转述。
  啊爹却好像不是很开心,情绪低落地问我。
  “啊念,你娘是不是生气了?”
  我不明所以,周云脱口而出,“没有啊,啊娘可开心啦!笑的更姐姐吃了糖葫芦似的。”
  “真的?”啊爹情绪立马就好了起来。
  我也稍微明白了,这是个笨蛋。
  “真的,娘可喜欢那簪子了,将它小心地包好,比小妹给陌生人送水还要小心。然后宝贝地放在心口,都不让我碰。”
  这下小妹蒙了,我捂住她的嘴,将她带走,“娘叫你去买点酒回来,做菜要用,我和小妹去挖沙姜。”
  之后小妹问我,我心不在焉地回了她。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开心,明明我也这么开心。
  为什么,为什么心中那股冷漠就挥之不去。
  那股冷漠盘踞心中,虽然并未有任何违和想法产生,但因为那股冷漠,无论我表面上如何开心,可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
  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我那一切的欢声笑语,更像是......逢场作戏?
  我被自己吓到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有些心不在焉,面对丰盛得更过年一样的午饭也是。
  “姐,你不开心吗?”周云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问我。
  不开心?
  “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对她温和一笑,再次将烦心事扫去。
  爹娘那般温柔,村子里的大家也那般好,在这种美好的欢笑声中怎么会不开心呢?
  是啊,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开心?
  这里可比外面美好多了,我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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