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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家办完大会后,生意兴隆一直处于不温不火,这令许青鸾有些头疼。
“喂,妹妹家里的酒庄呢”许连搓搓手来许青鸾家里,凑到她身边,“大哥这是又犯什么错了”许青鸾看到许连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发生。
“那个,我就是赌注输了点小钱”许连嬉皮笑脸的解释。
“小钱是多少”许青鸾皱皱眉头,“就一个酒庄”许连伸出一个手指,“你...你这是什么小钱,滚蛋我这没有”许青鸾气的双手颤抖,“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大哥,你再这样别怪我把你的秘密告诉闻人青玄”许连自认为作为大哥,本应小妹的许青鸾应对自己长兄如父般的听从,毕竟父亲死后自己都没与她争夺遗产,谁知她居然这样对待自己,这如何让人不气。
“什么秘密”闻人青玄从里屋掀开珠帘走出来,脸上画着淡妆,眼角处的泪痣恰到好处,给人清冷的感觉。
“就是许...”许连拉长声音。
“给你要的东西,什么酒庄”许青鸾猛的把手拍在桌上,吓了俩人一跳。
“落叶那个”话音刚落,许青鸾回屋里拿出地契扔在许连的脸上,“滚蛋”许青鸾指指门外,“谢谢弟弟了”许连点头哈腰的拿过地契屁颠屁颠的走了。
闻人青玄看着正处于气头上的许青鸾,默默说了句生气有害健康,就转身离开。许青鸾眼巴巴的看着闻人青玄离开视线,内心有些委屈,明明小时候很宠自己的,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
江秋风收到一封信件,是许青鸾写的,询问自己能不能帮自己一个忙,如果能的话就去暮雨客栈等她。江秋风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太大的事情要做,飞鼠还躺在床上睡觉,虞袅袅待在屋里又不出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
“秋风,我想要你帮我,你不是黑甲军的领导者吗,我想要你查封我家酒庄”许青鸾眼神暗了暗还是做下这个决定。
“查封?你这是做什么”江秋风看着许青鸾紧紧抓着自己手腕,似乎不答应就不让自己离开。
“没事,突然觉得许家没存在必要了”许青鸾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许家也许不适合在风国发展,我父亲一手带大我和我两个哥哥,住不过一个早死了,只剩下一个大哥,当初母亲去世时说让我们和睦相处,谁知我大哥整天逛青楼,我整天给他擦屁股,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他给家族留下不好的影响”许青鸾泯泯嘴。
“那你之后怎么办”江秋风敲打着桌子,一旦查封不光许家颜面扫地,许青鸾也不好过。
许青鸾递给江秋风一份纸张,上面标写着自家的酒庄以及...自己所暗自派遣人收购的房子。
“这些我早已准备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许连知道我真正的性别,所以他不能活着”许青鸾面露狠色,她不想因这个把柄而且被人当做提线木偶玩弄一辈子。
“好吧,不过我没有查封的理由”
江秋风话刚落,许青鸾从下面拿了一叠纸,“这是许连那家伙担任家主期间的偷税记录”
江秋风:....这是不死都不行了是吧。
.....
许连拿着地契来到赌场,此时一位身穿锦黄素衣的长袍公子躺在案椅上枕着胳膊,腰间的玉佩系些流苏,一下下缠弄,身后还有貌美的女子为他按摩。
“哟,这不是许家的公子哥吗,怎么又有钱来赌了”
“黄洵,你别得意,我只不过是让让你的,这点小钱我们家还是拿的出手的”许连一副高高在上。
“哦?那继续?”黄洵立起身子,身旁的女子往后退让,黄洵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继续”许连拿起地契往桌上挥去。
“嗯,赌注太小没意思,要不玩赌家产的吧,多刺激啊”
许连沉默不语,黄洵看出他的窘迫,哈哈大笑“你不会被你弟弟压的死死的吧,连个家产都没有,还一副狂妄的样子,真是个废物”黄洵的一番话引的身后的女子捂嘴嘲笑。
许连握紧拳头,“赌就赌”他怎么可能会被那家伙压住,一个女子能够管理家产已经很给她面子了,难道自己一个男的没有资格继承家产?
“下注了下注了,比大比小了”
庄家摇着筛子招呼着周围的赌客下注,黄洵轻摇手中的扇子,随即一合,把赌注压在了大上面,许连见黄洵已下完赌注,也不甘示弱的下了赌注,压在了小。
黄洵眼中含笑,真是个蠢货,随即给庄家示意一番,庄家看到黄洵眼神,开始控制手中的筛子,让它们悄无声息的换成大数。
“开开开”
“大数,大数”
“小小小”
赌客们大声呼喊着,喊着自己所下赌注的数字。
打开壳,里面有着三个数:4.5.6
“哈哈哈哈大数,不好意思啊许连,这张地契归我了”黄洵拿起印有许家印记的地契,看着面如死灰的许连,啧啧道“不是吧,这就没了,还真是个废物”
“私下赌博是违反唯落城的法,还是如此大的赌注”
黑甲军破门而入,手持大刀把这个赌场团团围住,里面走出一个带狐面具的女子。
“哟,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在这威胁小爷不成,告诉你你敢封这赌场就是跟在这所以的富豪过不去”黄洵丝毫没有慌张感,反之,许连早已吓的瘫坐在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
“你看我敢不敢”江秋风猛然抽出腰间的黑刀,架在黄洵的脖颈间,黄洵这才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咳咳,你们是唯落城的守卫吧,你看看这事...何况听这声音,你是名女子吧,怎么当上的就不知道了”黄洵还想嘴花花,谁知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头稳稳滑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周围乱做一片,江秋风掏出一张令牌,“黑甲军办事,全部镇压询问”刹那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得不说这个令牌还是很好使的。
江秋风派出几名黑甲军一个个按压带出赌场。
老板丝毫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与黄洵的下场一样,而且黑甲军的名头太大了,皇上钦点的军队啊。
黑甲军把一堆赌客压到市场,让周围人看看他们,赌客嘴里忍不住念叨不是不是别看我。
“这是犯什么错了”
“谁知道呢”
“二婶,那不是你们家老赵吗”
“啊,他怎么也在那”
“大...大人能不能让我给许家传个信”许连瑟瑟发抖,满怀期待的希望江秋风能让自己传个信。
“你要传什么信”
“能不能把许青鸾喊来”许青鸾?江秋风挑挑眉,叫她来又能做什么,无非是来看你死的,不过江秋风还是把许青鸾喊来。
“妹妹,帮我这一次”许连低声对许青鸾说到。
“帮?我们自家都难保了,还帮你,若不是你,许家能被查吗,你忘记你以前所做的事了吗,做假账,偷税,每一样都可以使许家元气大伤。”许青鸾满脸讽刺,想到很快见到许连死的样子,想想都开心。
“你若不帮我,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许连下了狠心,面露凶色,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大人,我举报许家的家主是名女子,她根本就不是许青鸾,而是我的家妹许月柔”
“什么,许家家主是名女子”
“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以前不就听闻许家有个受宠的小女儿早死了吗”
大家议论纷纷,从讨论许连到许月柔,“哼,大哥好手段,谁人不知我最喜欢小妹,而大哥却拿小妹死亡这件事来议论我”许青鸾反驳道。
“要不,找个人来检验一番不就行了吗”黄家走出一位中年人,黄铮。
啧真烦,这老家伙真要脸啊,自己儿子死了却在这找存在感。许青鸾内心有些焦虑,一旦查的话自己就完了。
正愁许青鸾不知如何办时,“叔叔,青鸾是我夫君,我们都大婚过,她是男是女我能不知道吗”远处的红苕牵着闻人青玄朝着走来。
许青鸾有些惊愕,她居然回来帮助自己。
“好了,不用吵了,静一静”江秋风拍拍桌子,“黄家小辈黄洵与许家的许连赌博且赌地契,赌注过多且黄洵羞辱黑甲军,当即绞杀,许连因偷税做假账,经审判,绞杀已示众,其余的赌客赌额少,在黑狱中带上七日即可”江秋风下了判决书。
一位行刑人往嘴里闷了口酒,随即喷洒空中,用火淬炼的大刀对准许连的脖子劈了下去。
无人发声。
许家也因此受到牵连,许青鸾应该叫许月柔也隐居起来。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劳作自己食还是最好的”一位年轻的女子穿件粗衫,把锄头扛在肩上,用毛巾擦擦脸颊的汗,“今年就是丰盛之年啊”女子把种子撒在土里继续劳作。
“就是这,听说少爷就在这”红苕领着闻人青玄来到一名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山庄上,只是这山上却没有什么少爷,只有少女一人耕作。
“你好,你认不认识许青鸾少爷啊”
“许青鸾那是谁没听说过”少女仰望天空,闻人青玄耳朵动了动,“月柔?”“什么月柔,没听过没听过”许月柔摆摆手,转身要离去,谁知刚台步要走,闻人青玄松开红苕的手,张开胳膊紧紧抱住许月柔。
“月柔,是我青玄姐姐啊月柔”
许月柔挣扎几下,发觉闻人青玄抱的太紧了,根本挣扎不开,索性不动了。
旁边的红苕看呆了,夫人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不行这个女的有邪性,得让夫人远离这个妖女。
“什么月柔,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许月柔还是嘴硬。
“你真不是月柔吗”
“真不是”许月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红苕你先回去吧”
红苕震惊,夫人这就抛弃我了,怎么能这样啊!“夫人...”“还有什么事”闻人青玄一改以往的清冷,红苕知道这是夫人生气的前奏,只能一步三回头的下来山,只剩下许月柔与闻人青玄在山上。
许月柔:危!!!
闻人青玄攀上许月柔脖颈,轻轻吐着热气,许月柔只感到脖子一阵痒痒的感觉。
“月柔姐姐知道你哪里敏感的哦,所以赶快承认吧”闻人青玄说完一口含住许月柔白嫩的耳朵,轻轻摩咬着。
“等等,不要这样”许月柔耳边瞬间变红,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泛起阵阵红光,许月柔眼中雾气弥漫,好似沉醉在这感觉之中。
“要叫我什么”闻人青玄低低的声音在许月柔耳边回想,这种感觉让许月柔感到一阵酥麻。
“闻人青玄”
“不对”
“青...青玄姐姐”许月柔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低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还敢跑吗”
“不跑了”
“再跑怎么办”
“再跑...再跑就把我锁在家里”
“锁在家里?嗯好主意,倒不如一直待在床上下不来比较好”
“什么!!!”
......
江秋风回到客栈时,两张幽怨的小脸盯着自己,“怎么了”江秋风有些疑惑
“你去哪了”
“没错你去哪了”
“你们搞什么”
“别说话,回答我们的问题”
“就是就是”
“只是帮人解决个忙”
“哦这样,那我相信你了”
“喂,虞袅袅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只有飞鼠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