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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风国的大皇子要娶妻了”
“可是这个女子的姓....啧啧不好说啊”
“哼,曾经叛军有什么说不得的”
“嘘,小声点,这是要成为大皇子的夫人的”
....
“狐面”风玄招呼暗卫
“在”狐面半跪在风玄身前。
“去看看袅袅到哪里了”风玄的眸子露出些许柔情。
“皇子是担心什么事吗”狐面低语道
“不须多问”风玄冷冷的看着狐面。
“收到”说完狐面隐匿在了黑暗中。
虞袅袅,虞姓会是那个叛军吗?风玄忍不住的紧握了拳头,任何对他们家有威胁的姓族都要死去。
是小鱼儿吗?在城外快速穿梭的狐面思绪万千,真是小鱼儿的话,绝不能让他们成婚,风家这个冒名顶替的小人,该落幕了。
“秋风,怎么样了,看你那神情忧郁的样子,是出什么事了”千鹤在看到江秋风进家门时的神情就感觉出不对劲,放下手中的活来问她。
“没事的千鹤姐,就是关于风玄的婚事”
“那很好啊,怎么了”
“是很好,娶的人姓虞”江秋风揉揉眉头。
“怎么会,居然还有虞姓的人”千鹤不可置信。
“有,我小时候送出去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她”江秋风无可奈何,如果真是她的话,把她拉进局里不好救啊。
“那怎么办”千鹤有些紧张,虞姓有可能是风国最后的血统了,若断了就彻底完了。
“没事,我去找飞鼠看看情况”江秋风在千鹤这稍作休息,又重新带起狐狸面具去找飞鼠。
....
“大刺客又来了啊”江秋风出城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哈欠声。
“飞鼠,开门”
“知道了知道了,我容易吗我”飞鼠打了个哈欠,衣服没整理好就打开了房门。
“你这衣不蔽体的样子...”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喊我,哪来的时间穿戴好衣服。”飞鼠埋怨道。
江秋风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向飞鼠说明了来意后,想要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你不是有主意了吗,还来问我,就算我说了,你又不会采纳我的意见”飞鼠靠在墙上,看着手毫不在意道。
“什么意见”江秋风摆正姿态询问。
“要我说,还不如等那风玄跟那什么袅袅生完孩子放下警惕再杀”飞鼠嘿嘿笑出了声,反正对于飞鼠来说,风国关于血统什么的对她都没有任何影响,她也不是风国人。
“不可能”江秋风猛然站起身来大声拒绝。
“哟,怎么急了,难不成还是你的小情人?”飞鼠继续刺激道。
江秋风飞快的掏出黑钢短刀,瞬息来到飞鼠的身后,锋利的刀尖抵住她的脖子,这不由惹得飞鼠哈哈大笑。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急了,狐面。不是我说,你忘记你的短刀是谁给你打造的了吗”飞鼠有恃无恐。
“那来看看我敢不敢杀你”江秋风贴近飞鼠耳边冷冷说到。
“可以哦,不过嘛,你要失去一个合作伙伴,对你有很大的影响吧。”飞鼠毫不在意江秋风的威胁,甚至抬起手捏着江秋风的刀刃缓缓在自己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真的疯子”
“你不也是?”
....
虞袅袅坐在轿子上,头上被红纱盖住。
“马上要过小道了,只要过了小道一切都是小问题了”前方的领头人大声催促道。
“哈哈哈哈,小问题?难道小道还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吗”此话一出,吓的抬轿的人放下轿子靠在一起。
浓密的丛林走出几名大汉,首头的大汉肩扛大砍刀,裸露上身,身上的几道划痕象征着他曾经过去的辉煌。
身后几个小弟也互不相让,争先恐后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武器,拦截在这小道上。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大汉喊着口号,身后的小弟为他呐喊。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领头人从口袋里掏出钱财,嘴里念叨着破财免灾,走上大汉身前,低头哈腰叫了声好,把一袋子钱都给了他。
“大爷,你看这钱也给了,是不是....”
“嗯不错,不过那个轿子留下”大汉把砍刀直指轿子,领头人吓的直哆嗦。
“大爷...那是风国大皇子的新娘子啊”
“我管他什么皇子,不过既然是皇子的新娘子,那容貌自然也是不错的,小弟们,今晚就是我和压寨夫人的喜宴了”大汉听着领头人的话,想象着新娘子的容貌,顿时升起了贪婪。
“不...不”领头人还想说什么,只见大汉把砍刀架在领头人的脖子上,吓的领头人连连摇头。
“怎么,你是要这轿子还是要这颗脑袋”
“大...大爷,我要脑袋”领头人哆哆嗦嗦的说着。
“那还不快滚”大汉呵斥道。
领头人转身逃跑,谁知刚跑几步就一下子爬到在地,连连爬着站起身逃跑了,几个抬轿人面面相觑。
“你们还不跑吗,难道...”大汉展示着他锃亮的看到,抬轿人明白了,连忙跑掉,留下大汉和小弟哈哈大笑。
“大哥,你看,就这....”其中一个小弟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插了一箭,小弟见他们吓的后退一步,感觉脖子凉凉的,伸手摸摸脖子,拿到眼前定睛一看,发现手掌上满是鲜血,随后重重向后倒去。
“漂亮,干掉一个”远处的飞鼠看着倒下的人啧啧摇头,“真是废物啊”说着举起弩箭再次瞄准。
“所有人,赶忙防备”大汉粗狂的声音穿入小弟的耳边,但此刻已乱作一团,没有人在意大汉的声音。
弩箭一个个射去,大汉的小弟一个个倒下,大汉看的胆战心惊,所有的弓箭一击毙头,但一发不打在大汉头上,大汉的精神逐渐崩溃,他终是没想到因抢劫而命丧。
“再见喽,下辈子见”飞鼠解决完所以人,把弩箭准头慢慢朝大汉头部移动。
嗖的一声,那是破风的声音,作为老大,自然有老大的待遇,这支弩箭是采用大钢锻造而成,经过飞鼠细微的调整,终于打造成的弩箭。
啪,弩箭穿过大汉的头部,准准的插进树上,大汉恍惚的后退几步,也倒了下去。
“行了,狐面去接你的小情人去吧”飞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糕点,含在嘴里咀嚼。
江秋风不想再搭理这个嘴欠的家伙,起身从高处纵跃下来,稳稳落到地面,前往那个独自在那的红轿子。
江秋风走到轿子前,想要揭开红幕,谁知远处飞来一把菜刀,深深砍断轿子的棍,直击江秋风。
江秋风赶忙躲开,菜刀继续向前飞去,噶擦,俩根抬轿的棍子断了下来。
“哟,看来我来晚了,这里好像打过一架”一位头戴围巾,腰间别两把刀柄,一道深深的痕迹盘曲在脸上,触目惊心。
“屠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江秋风有些恼怒。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屠夫从腰间掏出另外一把菜刀走向江秋风。
“狐面,这个仇你还记得吗”屠夫摸着脸上的刀疤,怒目圆睁道。
江秋风想起她与屠夫的一次江湖对决,她把屠夫的脸彻底划了个大口子,后来屠夫消失不见,江湖上的人都认为屠夫被打退隐了,没曾想屠夫再次出现,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江秋风回忆道,明明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的,除非,有人告诉的。
江秋风掏出短刀横在身前做好防备,屠夫举起菜刀一跃而起,狠狠朝江秋风挥去。
“嚓”菜刀与短刀摩擦出了火花,江秋风被菜刀震的后退几步,随即后腿绷紧,飞快朝屠夫划去,远处的飞鼠见状,也掏出箭支瞄准屠夫,只不过两人的身形交织,令飞鼠有些捉急。
此时,江秋风看准时机,在屠夫的胸口上再次划开道伤痕,屠夫看着顺着胸口流下的血液,有些愤怒,“狐面,这地方是你埋葬之地”说着屠夫往嘴里塞了颗丹药,骤然间,屠夫浑身通红,青筋暴起,往后蓄力,一个飞跃竟有几十米。
江秋风见情形不对,抬起袖口,运转弩箭,袖口里的机关一步步运转,嚓的射出一支短小的箭支,直冲屠夫。
啪,屠夫胸口被贯穿一个小洞,但屠夫没了知觉,依旧举着菜刀往下劈,江秋风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刀。胳膊被砍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骨头。
“嘶,究竟是什么丹药”屠夫虽然没有知觉,但血是一直留着的,屠夫失血过多躺在那昏睡过去,远处的飞鼠见状赶忙过来替江秋风包扎。
“好家伙,这是人有的力量吗”飞鼠忍不住的吐槽,江秋风已无心听飞鼠的话,只想去看看轿子里的人怎么样了。
江秋风一步步走向红轿子,掀开了红布,发现里面的新人早已揭开了红纱,正注视着她,对着江秋风露出了许微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反观虞袅袅也有些好奇,这位一袭黑衣,头发被高高的扎起来的人是谁,居然还带着一具狐狸面具,当真是妙人,不由感到好笑,内心想着,居然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江秋风疑惑道。
“没什么,觉得很好玩”虞袅袅抬手捻着发丝,柔声细语道。
“好玩?”江秋风不解,为什么会觉得好玩。
“你是来接我的吗?”虞袅袅瞪大眼眸,仔细的注视着这位妙人。
“是,大皇子让我来的”
“哦,风玄啊,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没什么,走吧”
江秋风半蹲下身子,虞袅袅顺势趴在了她后背,江秋风背着她站起身来,姿势有些怪异,“你的胳膊怎么了”“没事的”虞袅袅皱眉,拍了拍江秋风,示意停下,江秋风照办,虞袅袅掀开江秋风衣袖看到伤势后,说什么也不肯让江秋风背了。
“喂,是不是忘了个人啊”
俩人走远,飞鼠在原地无助咆哮。
.....
“这就是那个废物吗”
“还没死啊,要不杀了他吧”
“不行,主人让我们救下他”
“废物有资格救吗”
在她们消失无多久,俩个身穿黑袍的人站在屠夫面前,对着屠夫指手划脚,好似在讨论一个垃圾的分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