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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也就是赵晨，他说妈妈已经给了二哥生命和活下去的机会，但二哥可能并不想要。二哥和妈妈一样，因为生活苦了，所以他们决定不活下去。我妈妈左腿伸不直，和二哥一样，都是三级劳动力，是会到欺负和排挤。“
“那你没到愤怒吗？“李烨的看不惯欺凌行为。
赵曦摇摇头。
“能允许他们在营地里生存就是最大的仁慈了——这话是师说的。“
“他这是么意？“李烨不由提高了量，已经熄灭的火气突然又燃了起来。
“我们分为一二三级劳动力，像我和哥哥那样会点拳脚，能单独外出探索的，还有那种能读写计的，是一级劳动力。脑袋和体正常，但没有殊能的，是二级劳动力。而剩下的……“
赵曦顿了顿，长叹一气后说：
“残疾的，失智者，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以年纪大的，都是三级劳动力。如果能勉劳动，就会分配给不同的小组，一些简单的事情，多少换饭吃。否则就只能让家里人分出自的粮。“
“营地里的食物不够吗？“李烨问。
“总体来说刚刚够，而年成不错，所以你能看到这样的景象。“
赵曦说着向在地里弯腰劳动的人们。
“对营地来说，三级劳动力就是累赘。他们得比一人要少，而易出错，还总惹麻烦。很多人是主张……三级劳动力的。“
那些生来残疾畸形的孩子要如，李烨甚不愿意去想。他可不认为这里有B超产检和无痛人。
而是怎么个意？李烨话都到嘴边了，但却没敢问。
“毕竟他们活着就是在罪，还可能会拖累其它人。“赵曦继续说：”其实不单是他们，我们活得也不轻松。记得以前有一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把前面那个丘上的红薯苗全冲毁了，大雨下了好天，让洼地和水池里装满了稀泥巴。大家冒雨抢救，但那年的成谁都道好不了。当时我还小，我也道可能要饿肚子了。但最后没怎么挨饿，现在想想，仿佛是一夜之间，三级劳动力少了很多。“
虽然赵曦不会抓重点，但李烨是听明了。
人与人之间的各种龃龉和轻视，在自然面前么都不是，正残忍的是大自然。
仓廪实而礼节。
李烨脑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只有社会富足了有资本去谈其它的一切。在烧心的饥饿面前，莫说是尊严和自由，连生命都是可以易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