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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雪,满山头白雪,走了这么久还他妈是白雪!白的像野兽的牙齿一样的白雪!看久了渗人!看久了想吐,吐!
于是我找了个地方吐了起来,李珍鑫在我旁边帮我拍着背,貌似说了什么,但我也听不清了。我,不知道叫什么,李珍鑫叫我噤,取自某本不知道哪来的武侠小说。在那之前的我都没有记忆,脑子大概受到过什么重创,导致出了毛病,直到今天都没缓过劲来,虽然还是想不起来人身三大疑问但我……好吧至少我知道自己在思考了。
大前天,一群人打败谷口那七匹狼。前天,村民打败了那群人。昨天,我们两个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山谷,是的,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能穿过感染残留。全面撤离明显还得准备一段时间,我们是去找援兵的。然而走了这么久,除了雪,就是白。李珍鑫从包里掏出指南针和地图比划着。
“口口没错,他口上边见过的的。接着口吧!再过口天找不到就口口!”
很好,我还不能完全听明白她说的话,总之我跟走就对了。
今天是我带着噤和兽人士兵托付给我的黑色不知道什么玩意出发一天后,冰天雪地的景色仍未发生变化,黄昏时,我决定在附近打个洞过夜,我和噤找到一空旷处的岩壁,叫他在那里挖,我则在附近巡逻以防有变异体偷袭,太阳彻底落下去了,天上已经再没有一丝的光亮,死寂的林中不知藏着多少不可名状的怪物,此刻却只有噤破岩的声响回荡着,不,果然,不止如此。
Myhometownusedtobeahell~
Manfeedsonman~
Inthisplacewherethereisnolight~
Canonlywaitfordeathinthespaceofdespair——
Everyday,ontheroad,therearedeadbodiesontheground。
Redskyground,andsea……
她一头炸了的白毛,两眼无光发麻,陈旧的红围巾在肩头,身下缺是一层不厚的军装,一边走一边唱着嘶哑的歌曲,语调带着一股怪诞诡异的狂热,一看就不是能沟通的样子。噤回头张望,我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只见她向着我走两步后便立刻采取了行动,只见她浑身一颤,当场双腿贴地向侧面一躺,倒在了地上。就像我想的那样,这个人冻晕了,不太可能好好沟通。嗯,是这样没错。
入夜了,我们把女人拖进洞里让不知道什么,用木头堵上洞口,打开了地暖,我从身上放出黑色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触手绑住她,防止醒来,万无一失后,我们开始用地暖煮肉干,静坐半时后,女人慢慢抬起头盯着我们,我点了点头,黑色不知道什么玩意,把已经煮成糊的肉粥喂给女人。“咕嘟咕嘟”女人一口气干了一碗粥,我叫黑色不知道什么玩意绑松些,女人这可算活了过来。
“啊—我还活着,没给炸成块昂。”
“还是先喘口气再说吧。”
“乎——哈——哈——乎——”
“得,今儿个得谢谢你们,但是咋给我绑着捏。”
“姨,你看着荒郊野外的突然遇到一个人我们也给吓着了,之前经常有这种事你说是不,我们先确认下啥事,确认了就放给松绑,你理解下。”
女人抖了抖头发,用一个习以为常的微笑回应:“没事儿,你搁那问,不打紧儿。”
“那姨你哪来的?”
“石头缝里。”
“啥?”
“石头缝”
“那,那姨你叫啥。”
“我不到哇,你要叫个名儿就和村里头人一块儿叫,叫……疯子…炮儿姐,魔鬼什么……爆什么的,唉,我给记不清了。”
“好……好……那我叫你疯炮儿,炮儿姨好了。”
“唉,成,名字就是个代号,你叫的顺口就行。”
“哎呀,你咋又给我绑紧了捏?”
“姨,我确实确认了,但这事儿,大雪地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来历不明,我们觉着挺那个……”
女人扭了扭脖子,一脸无所谓。
“成,成—包吃就行,记得优待战俘。”
“好,肯定有的,我要去上边的城,那在那之前就委屈你了。”
“哎呀妈呀可算不用挨冻了,孩砸,粥再给我来点儿。”
“……”
在山洞停歇一晚后,我们一行便继续朝上北,此时天寒地冻,生命的气息变得罕见了,所以接下来的旅途没有再遇到过什么狼虫虎豹之类的,炮儿姨除了有些个性也没其他奇怪的设备或者被感染了之类,于是中途我们便放开她给她穿了备用的棉袄,让她同我们一起走。
一周过去了,黄昏时刻,我们在山坡上像远处眺望,见到一扇黑色的大门镶在山石头间……
大约是1月23号,我带着噤出发一周后终于见到了人类建筑,一扇靠山的,没上冻的钢铁大门毅力在眼前,旁边的机械发出微弱的灯光,下面是一个盖玻璃盖的金属按钮,用印刷体汉字印着“呼叫器”,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随着一阵铃响,机器里传来了有些浑浊的人声。
“这里是左上乌龙河城二号,你们是谁?有什么事?”
“掉队人员临时行政单位卫星村,被感染物质困在了下边的山谷!老弱病残超半数以上,请求支援!协助转移!我们二人皆因感染sh-842产生了6级变异,已接种变异抑制剂,七日内皆无异常反应,意识清醒感觉良好,请对我们进行庇护。”
“孩子们,进来说吧。”
面前的防爆门打开,我们进入后身后的门又再次关上,一小段水泥地后又是一道防爆门。门打开,进入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尽头又是一道防爆门,身后的门又关上了,墙上的一个蓝色六边形甲壳里传出了一声提示。
“消毒开始,请静侯3分钟”
墙壁里渗出了柠檬味的粉色气体填满了房间,三分钟后那扇防爆门也打开了,我们总算进入了这里。
这里比我想象的空旷,长方形的空间里目光所及之处铺满了雪白的不明材质,墙壁上挂满了供人居住的楼层,从未见过的事物使我感到十分新奇,不由得的四处张望。就在此时候,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人迈着标准的正步走像我们,它身材壮硕,看着比我大一些,但又长得秀气,头发短,分不出男女,身着绿装,面无表情,叫人看的甚是诡异。
“请这边走。”
它用丝毫没有生气的声音说道,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先跟着他向广场另一头走去。
他打开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白门后用标准的像台机器的姿势顺着来的路线离开,它脚上皮鞋一样的东西与地面碰撞发出敲打木鱼一样声音。循着一二一的节奏,没有一点差错,我和噤对视一眼,炮儿回头盯着它离开的方向疯癫癫的笑着,还带着一丝兴奋,我摆摆手,带头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