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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女孩在网上聊了聊,她说她叫徐倩,魔都人,是商大法学院二年级的学生,目前正在魔都过暑假。
据徐倩说,我救跳楼女生那天她也在场,她是因为全程目睹了整件事儿的始末,所以才对那些造谣中伤我的人感到很义愤。
回想起当天自己被一群女生围着的场景,我不禁莞尔,心想她该不会是其中一员吧?要是那样的话,这女孩说不定还是我的一个小迷妹。
徐倩聊天挺另类的,她除了必要的时候,一般不太愿意发文字,而是发各种表情。我问她为什么不爱打字?她说这叫斗图,平时她们都这么聊天。
徐倩的回答,一瞬间让我觉得自己跟社会更脱节了,或者说我和她有年龄上的代沟。
后来我忍不住问徐倩,说你今年多大了?
徐倩说保密,还说我太LOW,哪有问女孩子年龄的?
我发了个苦笑的表情,说那好吧,哥哥不问了。
徐倩急了,说她读大二我读大一,我应该叫她学姐才对!
我逗她说,我是参军耽误了读大学,要不我都毕业好3年了……
在与徐倩就谁是哥、谁是姐这个问题的争论中,我得知她今年只有18岁,并且和我当年一样在高中是跳级生。
俗话说:3岁一沟,5岁一条河,8岁一条江,10隔海相望。
呵呵,我和徐倩差着一条河呢,难怪会有这么强烈的脱节感与代沟感。
又聊了会儿,我看了看电脑屏幕下面的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晚上10点半,也就是说,还有半个小时宿舍就要断电断网。
我和徐倩说了声拜拜,在互留了手机号与微信只后,便合上电脑上床睡觉。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未知。
我以为是搞诈骗的或人肉我那帮损种的骚扰电话,就没接,任由它哼哼唧唧的响着。
可打电话这人貌似挺执着,我不接,这家伙就一遍一遍不停的打给我。
最后我实在是烦了,接通电话就骂道:“你有病啊?老子睡觉呢,你打个屁的骚扰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几秒,可紧接着便传来了一个熟悉且愤怒的声音:“你居然敢骂我?小灰灰你要死啊你,连姐姐你都骂!”
“啊?怎么是你?”我狂汗,没想到给我打电话的居然是董小姐。唉,估计是境外通讯公司的电话不显示号码吧。
“你以为是谁呢?我真服了你了小灰灰,这都几点了你还睡,也不怕太阳把你屁股晒爆皮了!”董小姐不悦的说
“太阳……”我下意识的望了望窗外,郁闷的说:“你没事儿吧,这大晚上的哪有什么太阳啊?”
董小姐闻言“咦”了一声,然后尴尬的说:“真对不起啊小灰灰,我忘了南美洲和国内有11个小时的时差了。”
“没关系!那个……你这么急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儿吗?”我擦了下额头的汗,又担忧的问道。。
“嘻嘻,我也没什么急事儿,就是在圣菲大道一家免税店里看好了一双男士皮鞋,想买给你当礼物,可我又忘了你的尺码。对了,你穿多大号的鞋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