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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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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抛下一切,功成名就的时候,你会发现,过去的日子远比现在更幸福。"
  一一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十三人议会成员。
  "…………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武力能够解决的了。"
  在未完工的磐石重工分公司大楼中,身材高大的弗朗索瓦正在和别人交谈,年过半百的他已经长出了满头的白发,厚厚的镜片下是一对湛蓝的、充满智慧的双眼,宽松的白色大衣包裹着他依旧强健的身体,却无法隐藏那突兀的铁手,在透过玻璃照射到大楼里部的阳光下,振金制造的假肢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可是,就算您不建议我们整合所有能够用上的力量,我们依旧要做好与异变体之王作战的打算。"
  在老人面前隔着一张桌子的地方,坐在轮椅上的泠月用右手指着自己的身体:"我要为了营地的一万多人负责,而我却快因为这脆弱的身体而抛下所有应负的责任。"
  说罢,她淡然一笑:"四千多支枪械、三百多套粒子能装甲、以及其他一些大小热冷兵器,一个仅有六百多万发子弹、连武器都无法做到人手一把的地下营地在失去主心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我只能给你们提供一套制药设备。"弗朗索瓦倒了一杯开水,他递给对面的那个女孩,然后郑重的说道:"外加一批日常护理机器和枪支装甲的工具与养护品,至于你的病,我可以配一些药来缓解一下。"
  女孩接过开水,她刚要一饮而尽,只听楼上传来了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哦吼,你居然背着我藏了私货,小老头。"
  一位少女穿着冲锋衣、手里提着一只头部裂开的蜜蜂异变种〖白蜂〗的尸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她眼睛微迷,然后若无其事的对老头说道:"喏,一具几乎完整的白蜂尸体,送你了。"
  泠月身体一颤,她感觉自己刚才被注视时好像和被看光了一样,无论什么隐私和秘密都完全暴露在那双灰色的眼䏬之下,这种感觉令她感到非常不适,她想喝掉杯里的水,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就像从未装过东西一般干燥。
  "我怎么可能在您的眼皮底下藏东西呢?您可是拥有【解构】能力的,我在想什么,在计划什么,甚至头发有多少根您都知道,请不要开玩笑了。"
  弗朗索瓦在心里想道,他知道少女的能力可以看透自己的思想。
  泠月看到两个人之间无声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放下杯子,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向白色头发的加德拉夫人问道:"先生,这位小姐是?"
  "她呀,是我的…………养女。"老人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着少女那无神的眼睛,灰色的眸子里并没有任何感情的波纹,像是面瘫一样的俏脸上甚至没有一丝丝面部肌肉被牵动的迹象,她只是把虫子尸体放在了一张铁桌子上,然后把手套收回了口袋里,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大落地窗外的风景。
  真美,好久都没有这么安静的欣赏窗外的风景了。
  "这才是我呀。"
  她听着俩人的对话,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上一次这么安静是在什么时候呢,蔷薇庄园吗?"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战后几十年没有人来打理的高楼表面爬满了绿色的植物,那些都是当初城市搞绿化工程的时候种下去的,在遭受严重的水晶辐射后已经和其他的生物体一样,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就和自己一样。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副样子的呢?
  回想起刚刚和弗朗索瓦的对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用"小老头"来称呼他,而不是"孩子"。
  是因为退出了那个圈子,过惯了安逸生活的自己忘记了本来的身份吗?
  希尔德,又或者是离雨陷入了沉思。
  ⋯⋯⋯⋯⋯
  "你为什么要解构石碑呢?"
  黄昏下,一位少女身着中古时期的贵族制服,手里握着一柄比自己都高上一倍的华丽战戟,一对赤瞳冷漠的注视着包围自己的人群。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三个人并没有在意她那充满杀意的样子,但是在这三十多人中,也只有这三个人不在意。
  面对为首之人的疑问,她默默地把解构能力开到最大,试图窥探对方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如愿,因为对方的灵能力量比自己强上一些,神秘会在更高层次的神秘上失去作用,不过,她也因此传递了一条信息。
  "……试图窥探我么。"为首的男人,或者称他为天使更合适一些,天使皱起眉头,完美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明明我们都是一类人,为什么要做这么破坏感情的事呢?"
  "两万年了,我总该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奋斗的。"
  "完美社会,难道不是吗?"天使左手边的少年用略带病态而癫狂地语气对着离雨笑道,他是造梦师,罗塞塔组织的六位永生者之一。
  "一个存在于梦中的专制社会?"离雨反问道,少年哑然,闭口不言。
  "那样的话,你今天就必须留在这里了。"
  "先知和巴别之鱼呢?"
  "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看来他们都有遵守约定,这下好办了。
  "那么,来战吧!"
  ⋯⋯⋯
  "不愧是赤泪啊,被誉为组织第一女人的家伙。"
  "你也算是女人吧……"
  "去去去,永生者的性别能是凡人那种意思的吗?"
  "难怪你想睡了她……"
  "小鱼仔我日你**!"
  "别动,暗中观察,让天使那个一脸便秘的家伙察觉到不好交代……"
  ⋯⋯⋯
  银剑刺入柔软地胸脯,将少女贯穿,钉在地上。
  在俩人周围,大约十具尸体倒在地上。
  迎着天使的目光,离雨轻笑一声,在空气中消散……
  在苍陌某座城市中,正在与别人交谈的离雨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了,大人?"
  "没什么,计划成功,以后叫我希尔德吧。"
  ⋯⋯⋯
  刺眼的阳光透过塌陷的路面照射到下水道中,把原本应该算得上是昏暗的地下空间照的通明。
  蓝色的血液泼洒在地上,顺着地板的缝隙流入了漂着无数老鼠尸体的水道之中。
  三个人站在无数尸体的中间,而染血的武器也证明了这里的一切都是由谁造成的。
  卢梦安和海瑞伯格感到很意外,毕竟他们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答应了,要知道,他们的䃼给已经被断了,每天都在靠着捕猎正常生物或去寻找超市里的食物度日,基本上没有余粮可以用来招待客人的。
  PS:组织架构设计基本完成,科技树正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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