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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可怜社恐人大战这个卑鄙的世界 / 惬意不过螺狮粉

惬意不过螺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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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九,沙老矮回我消息了吗?”
  “回了,他说让你到本区514号道路检察中心集合呢亲~”
  “那行了,你叫老爷子上来吧,你和李鲤看店。”
  “哟,大渣男说扔就扔啊?”
  “别闹,”,全哙披着风衣走在大街上,“你知道这次事况的严重性。”
  “行行行,那冬冬怎么办?”,冯幺九附在全哙脑海说,“老爷子不在的话我和阿鲤不一定护得住她。”
  全哙有些惊讶,扶了扶脑袋又说:“你知道了?”
  “隐隐约约猜到了,”,冯幺九收起了那股调皮劲,“但我支持你,我觉得你在调查的事情和我们三个的死因有关。”
  全哙长叹一口气:“没办法了,做起来吧。”
  人造天空的光亮并不强烈,洒在人的脸上只是刚刚好的暖和。但走在街上的全哙却浑身不适,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要踏入那个危险的漩涡。
  这时全哙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他和沙老矮都是尤大师收下的弟子。曾经的全哙何尝又不是冬冬那样可怜又胆怯的孩子呢?无论是退散恶徒的拳法还是面对世界的勇气,全数都是尤大师传给他的。
  理论上来讲被天眼系统控制的地球城已经获得人们向往的秩序了,可是糟心事总归是会有的,就像可乐鸡翅总会是会糊的。
  “自古以来,刑侦古道场上就有求索现场之说,难道今天竟一变,成为我们的受困之地了吗?绝无可能!”
  说这话的是一个大肚子的领导,全哙刚刚赶到会场参与这次动员。进门后的他大跨步找到师弟沙瓦的座位旁边坐下。
  “总座高见!”,台下的检查中心组长附和着说。
  全哙小声问:“沙老矮,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有个银行的金库在天眼的监视区域内遭受了盗窃,损失挺大的。”
  “其实根本问题是天眼的权威受到挑战了吧?”
  “嘘,师哥,你说话还是这么不小心,咱们被天眼盯着呢。”
  全哙丝毫不理会领导地在台下同沙瓦讲起了小话,他翘了翘板凳,又问:
  “那么,金库里面一定是被设定为天眼禁行区咯?”
  “是的。”
  “哎,不能因为有天眼就放弃实体安保啊,天眼被骇入导致财产损失的例子又不是没有过。”
  “不,师哥,”,沙瓦捋了捋眉毛,“问题就是那家银行做了相当充足的实体安保工作,”
  “而且天眼系统没有检测到异常信号。”
  领导盯了这两个说小话的男人很久了,他先是假装咳嗽,然后是故意跺脚,最后忍无可忍,大叫:
  “会员107和会员106,请你们注意会场的秩序!”
  沙瓦暗叫不妙,他深知师哥的一身反骨,若是和这个领导闹起矛盾来实在不易收场。虽然师兄弟二人背后有尤老头站台,但总让他老人家收拾烂摊子不是好事。
  全哙却站起来鞠躬谢罪:
  “对不起领导,我们实在有要事要谈。但对打扰会场秩序我表示抱歉,会后我会将电子检讨发送给您过目。”
  领导还算通人情,叹了口气让他坐下了。但包括沙瓦在内的台下所有认识全哙的人都感到了异常——全哙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领导还在台上讲了很多,但台下的警员和会员都已经习惯了。最后领导讲完后,猛灌了一口茶水缓缓走下台去。不过尽管大家已经习惯了,仍然在会毕后通过局部信息网骂着:
  那个大秃头到底在干甚么了?明明可以通过局部信息网开会却还要口头表达不是浪费时间吗?
  会后沙瓦找到了靠在栏杆上吃方便螺狮粉的全哙
  “师哥,还坚持吃旧世界食品呢。”
  “嗯。”
  “不过师哥,我总觉得…”,沙瓦觉得不好说出口,整理整理语言又说:“我总觉得师哥你今天有点怪啊。”
  “奇怪吗?”
  “呃,是的。”
  “也许是吧,今天刚开会的时候心态没转变过来,还像过去那样放肆。”
  “诶?”
  全哙熟练地用叉子把最后一点粉线卷起来送入口中,只听“吸溜”一声,桶里便只剩那刺鼻气味的汤可以给叉子搅弄了。
  “诶什么诶,我刚刚思考了一下领导提供的信息,”,全哙喝了一口汤,“嘛,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聊胜于无。”
  “首先,天眼系统建立了该地区的地表整个时段的伪四维模型,完全没有找到嫌犯的踪迹。”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不仅完全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进入金库的,甚至连对方是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
  “那家被光顾的银行并不配合,与我们的合作仅限于金库以外的范围。这意味着我们能做的仅仅是探查现场有没有天眼无法甄别的嫌犯逃跑的痕迹。”
  “所以,这次现场调查肯定是收效甚微的。这没有什么好沮丧的,因为我们从来都只是天眼的辅助员,而这次天眼都没办法。”
  沙瓦就这么在旁边等全哙把桶里的汤喝干,他知道师兄说这些话有他自己的用意,只是挠头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等全哙把垃圾都处理好之后,两人一道走向现场。
  果真如全哙所料,现场没有任何能被关联起来的痕迹证明有嫌犯经过。不过全哙虽然心里早就有数,却还是不愿相信的。他拍了拍脑袋,在自己的个人信息网中向从餐馆跟他一道来的熊大爷问道:
  “大爷,果真没有么?”
  “似嘞。”
  熊大爷在生前曾是旧世界某个东方大国的老兵,作为所在部队第一任侦查班班长的他判断力异于常人。如果就连他也无法找到有用的线索,那么眼下就真的是万策尽了。
  “但是,大爷我要说但是。”,熊大爷附着在全哙脑海里说,“你能不能再跟我嗦一哈那个胖娃跟你们摆咯些撒子?”
  全哙知道大爷记性不大好,于是一五一十地再说了一遍。
  大爷沉思了一会儿,仍旧用方言说:“你觉不觉得,一个银行被歹人抢咯,却不跟你们警察同志嗦,有点儿怪喃?”
  “怪?”,全哙不解。
  “就是嗦,里头要是有撒子机密,早就遭人看完咯,为撒子还要保密喃?”
  “对呀!现在银行方已经没有理由为难检察中心得人了,不让进不可能是不想让我们进,而是不能让我们进!”
  而当下的人们视野相当受限,只要检察中心愿意绝对能引导舆论来防止诸如“安保不利”的舆论产生。因此银行方完全不用在乎公开产生的负面影响,他们不放检察中心的人进去很可能是因为一个简单到极致的原因:
  那就是…
  熊大爷缓缓冒出一句话:“你嗦他们得不得只似不会开门儿喃?”
  对!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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