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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邮局里一些奇怪的信 / 第67节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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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你去哪里了?”我看到刘欣笑着往回走,心里面奇怪这个女孩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飞哥哥,你今天多信吗?”
  我指了一下桌面说,“今天就只有一封信,等我送完又可以出去玩了。”
  “这封信是送到什么地方去的?”刘欣说的话正好是提醒了我,我也没有看过这封信是寄到什么地方的。
  从桌边拿起手中的信,看了一下这封信的地址竟然是之前看到我拽吴小龙衣服的那个老大伯家,也就是今天刘欣听到哭声的那个家里面,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巧合?
  “李飞哥哥,你怎么了?这封信有什么问题吗?”刘欣很着急的样子。
  “我现在也不清楚,但是我想到了不好的东西,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听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刘欣有点恐惧,有点失望地说:“看来我们今天有不能够修炼法术了!”
  刘欣问吴龙在卢乡邮政所里面做什么事情,好像对吴龙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我笑了一下为什么别人出了什么事,我就不能够学习法术呢?对刘欣说:“今天等我回来我们就开始练习法术吧。”
  看到刘欣渴望练习法术的样子我实在是不想让刘欣感到遗憾或者失望。
  “你不是有信要送吗?李飞哥哥你不用迁就我的,改天练习法术也行。”我能够感受出刘欣说的并不是心里话,她只是不想让我感到难做。
  “我先过去送信,什么都等我回去再说怎样?”我想着快一点送完信然后回来好好的陪一下刘欣,我也解释不清楚刘欣在我的心中好像越来越重,我总是觉得不能够让刘欣收到委屈,刘欣是一个好的女孩子。
  拿着信,出到邮政所骑上自行车,心里面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吴龙在邮政所的表现让我不可理解,刘欣不就是把邮政所弄成一个家,他至于感到不开心吗?
  骑着自行车我的心感到疼痛,这是什么原因,刚才还是好好的,心怎么就突然疼痛了。忍着疼痛我继续往大伯的方向走,还没有走到大伯的家就看到门外画着花圈,贴着白纸,好像是刚糊上去的,里面传出来阵阵的哭声。
  我很不喜欢看到这种场面,但是我不能够把别人的信给落下了。给一个死人送信,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之前从来就没有给过这家人送信,现在人家死了才来一封信,我来到门口,老大婶递给我一个红包,然后递给我三支香,她以为我是专程过来看老大伯的。我给老大伯上完香之后,问老大婶是什么回事?昨天还是好好的,现在就出了这个事情。
  老大婶哭着说说:“昨天晚上老头子还是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出事了!”
  “怎么会突然出事的?这不太可能呀!有什么征兆吗?”
  老大婶一直在哭,嘴巴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您要是有什么不想说就算了,每一个人都有不想说的!我只是想你心里面没有那么难受!”我很想知道老大伯是怎么死的,但是我也不想勉强老大婶,可能真的是有些不能说的事情。
  我把手中的信递给老大婶,老大婶拿着信说:“现在老头子都已经不在了,信也没有什么用。”说着老大婶便把信扔进了烧冥币的火炉里面,只见一串火苗不断往上窜,发出嘶嘶声。
  “老大婶,你现在就把这信给烧了,不是很可惜吗?你都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我有点惋惜地说,就算是伤心也不能够这样做。
  
  老婆婆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牵着我去到老大伯的跟前,用手掀开老大爷面上的白布,我看到老大爷的脖子上面有伤痕,一排牙齿印印在脖子上面,我立刻想到了美舒师姐,美舒师姐说她脖子上面的牙印和吴小龙有关这个老大伯的牙印不会和这个吴小龙有关吧,但是我也不能够确定。想起之前老大伯看到过我扯着吴小龙的衣服,难道因为这件事情吴小龙把老大伯杀了?
  “老大婶,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的?”我看着老大婶,始终认为老大婶知道一些事情,事情一定不简单。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吴小龙是会吃人的,脖子上面的牙印不用问都知道是吴小龙留下来的。”老大婶说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眼泪和愤恨,好像是要把吴小龙吃掉一样,但同时也很无奈,有点失望。
  又是这个吴小龙,这个吴小龙已经害死了这么多人,这种人一定要收拾才行。我现在觉得要是自己有高强的法术就好了,就能够把吴小龙给收拾掉了。
  忽然就在这时候,火炉子里面传出来一把声音:“好烫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声音连我都听得好像是老大伯的。
  老大婶这个时候已经是哭到不成人样,对着火炉大声喊:“老头子一路走好!我过不了多久就会下去陪你的了。”
  听到老大婶的话,我心里面既觉得难受又觉得不安。
  忽然这个时候宠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下子揪住我的衣服,大声叫我滚出去。
  
  我不明白是什么回事,只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头顶圈着一圈白色的毛巾,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脸上满是泪痕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总是一跳一跳的,十分吓人。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都不清楚,只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一出来不问什么事情就把我的衣领揪住。
  老大婶这个时候走过来叫这个年轻人松手:“水生,快松开你的手,你老爸刚走你就在这里闹事!”
  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年轻人叫做水生,是老大伯和老大婶的儿子,痛失了父亲的伤痛,我能够理解。水生做出这些动作很有可能和他父亲的离开有关,但是好像这件事情和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呀,大哥你抓住我也是没有用的,又不是我做的这件事情!”我请求这个水生放手,就这样被揪住实在是不好看,很多人都会以为这件事情真的是和我有关系。
  水生一下把手往前一推,我跌了一个踉跄,跌倒了老大伯的身上,一个求生的动作让我的手往后撑,撑到了老大伯的手上,我心里面很奇怪这个老大伯的手怎么会是暖的,不是说这个老大伯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吗?
  心中满是疑问,但是人死不能够复生,至于手为什么是暖的我也解释不清楚,和卢矩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卢矩之前的手感觉是冰冷的。难道又是什么体质的原因?
  
  我站起来说:“兄弟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你一进来就对我动手?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心里面想着要是这个年轻人再是无礼,自己就开始反抗。
  “你不要假装好心,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水生指着我的脸说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很是奇怪,和眼前的年轻人都不熟,之前面都没有见过,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就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这个水生会算的?
  “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极力平复眼前这个水生的情绪。
  “我虽然常年不在这里生活,但是我也知道你这个送信的和之前送信的人不一样,以前送信的人总是自己死的,现在你送信的时候总是收到信的人死,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邪术!”水生说的时候,好像一种揭开恶人罪状,大无畏的感觉。听到这个话,我就火了,难道说我是送信的我就要死,这都是些什么逻辑,那岂不是没有人敢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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