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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五天的加急训练过的很快,伊洛也正式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任务。
一天前的晚上,落星城西北方向的一座产粮城市。士兵们正如往常一样防守着结界,一个士兵小队正按照既定路线巡视。
“老许,你听说没?最近又新来了一批老外,从其他地方逃难过来的。”
一个士兵手拿一小罐啤酒,靠在旁边的士兵肩上。
“你小子又喝酒,一会给队长看到要关你禁闭的。”
“得了吧,就这种鬼地方,都没什么人味,那些怪物(畸变体)根本就不会过来,偶尔有几只无意靠近的早就在结界外被解决了,在这盯什么啊。要我看啊,那个队长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都被分配到这来了,还想着立功呢,他做给谁看啊,哈哈。”那名士兵丝毫不在意走在前方的队长,说完觉得还不过瘾,又猛灌了几口啤酒。
“老许你也是的,就是爱装,天天紧绷着精神,要我看你就是单的太久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个老婆?,就新来的那些洋人,我之前远远的看到几个长的挺正点的。”
被叫做老许的士兵貌似对此习以为常。
“还洋人呢,本地人都看不上你。你上个月还找我借了四千,也没看到你钓到妹子啊,是不是给人骗了,要不要我这个做舅舅的帮你讨回来?”
“哼,你懂什么?”那名士兵被揭了短处,也不再想说话了,独自喝酒闷酒,看向远方的夜景,打发时间。
界外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塌陷的楼房、碎裂的公路,畸变植物早已覆盖在它们的身上,捕食经过的活物。
突然,他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流动的黑影。
“那是什么?”
旁边的老许被士兵的话吸引,顺着士兵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大片黑影正朝这边快速逼近,如同海啸山崩般的震踏声逐渐变的气息,地面也传来一阵阵的摇晃感,畸变体已经撞向了结界。
“嘶——”老许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拉起那名士兵。队长也发现了状况,喊上周围的人,对着负责通讯的士兵下令。“快联系指挥部,让适能者过来,有大量畸变体靠近,快!”
与此同时,粮城指挥部中。
粮城总司令刚挂断了一通电话,这已经是他陆陆续续接到的第6起畸变体聚集压界报告,间隔不超过半小时。
作为一名总司令,以他多年跟畸变体打交道的经验,畸变体会大量聚集袭击一处少无人烟的城市,绝对不正常,所以早在6个小时前接到第一起报告时,他就向理事会求援了。而后续接到的5起报告更是直接证明了他的当机立断是正确的。
司令问向旁边的下属:“还剩多少编队没有派出去?”
“报告,快反应编队5个队伍全派出去了,协同编队还有1、4队闲置中,各区域军队也做好准备,随时可以调动。”
司令看了看3D投影地图,揪着额头,盘算着如何阻断畸变体的进攻,
“D2区的结界已撞开了个口子,让协同1队过去,四个方位的军队先不要动,中部区域的军队让他们提前做好支援的准备。让无人机升空,从十五分钟后,我要能看到边界的每一处角落!”
“是!”下属转过身向其他编队负责人传达命令。
“快看,是协同编队,支援来了。”一名拼命逃窜的士兵指着天上数个‘飞’向这边而来的适能者,用极大的嗓门喊着。
老许和其他士兵被那名士兵的话语吸引,纷纷朝着士兵指的方向看去。
“支援来了,快,大家集中一下,我们杀回去!”为士兵殿后的队长此时高举手中的枪械,聚拢着被冲散的士兵,随后身先士卒。
老许紧跟着队长,端起步枪,向迎面而来的一只畸变体倾斜着手中的火力。弹壳不断从枪身抛出,落入地面,直到弹夹清空。
“该死,这怪物都被打穿了还能跑。”
队长一边怒骂一边换着手中的弹夹,少了一人的火力输出,原本被二人火力压制的畸变体瞬间喘过气来,原地蓄势起跳,猛的冲向队长。
见状,老许拉环,向原地扔了颗手雷,同时扑向队长,抱着队长翻滚着朝旁边滚去。
“嘣——”一声巨响,烟雾缭乱,两人起身后又立刻对着烟雾射击,虽然爆炸离两人较近,但好在畸变体挡住飞向两人的爆片,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
烟雾散开,那畸变体的血肉已不成样,摇摇晃晃地冲向二人,却因两腿的血肉不足以支撑全身的重量,倒在地上缓缓地爬行着。
“这东西可真恶心。”队长掏出匕首,小心翼翼的靠近畸变体,手起刀落,将畸变体的脑部搅碎,畸变体在一阵猛烈抽搐中没了生息。
其他士兵就没这么好运了,由于人数不够,无法对畸变体造成持续有效的火力打击,很快就被畸变体逐个击破。但好在适能者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畸变体,致使士兵与畸变体的比例仅仅在4:1而已。
老许又跟着队长协助其他士兵解决完零散的畸变体后,这才有空将目光重新放在那几名适能者身上。
几道‘光芒’在成群的畸变体中穿梭,身上泛起淡淡的光芒,五花八门的冷兵器收割着畸变体的生命。几名适能者快速、精准、狠厉的攻击让畸变体的数量大幅减少,再加上协同编队两千军队的射击,让远处的畸变体还没靠近就损失惨重,场面呈一面倒的局势。
“爽!看那几个女娃子一来,这些怪物就被杀的嗷嗷乱叫。”一名士兵大声叫好,眼里满是羡慕。
老许收回目光,缓步在在人群中,寻找刚才与自己散开的侄子。
“安达——”连续喊了几声,响应的只有类似老许一样的呼喊声。
“文哥,你别吓我啊,你撑着,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
“尚文——尚文——”
呼唤声此起彼伏,有人扶着奄奄一息的士兵,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奄奄一息的看着他断气。也有人抱着残破不堪的躯体痛哭;有人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也有人懊恼死去的为什么不是自己。
老许最终在几只畸变体的尸体中发现了半截的侄子,手里紧攥着什么闪亮发光的东西。
费了些劲打开那只手,拿到里面的东西。
是一对染血的鸳鸯镯,上面刻着字。
——诺维尔·贝利
——宁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