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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几名余党在惨受非人的折磨,被绑在蓝色巨大桩子上动弹不得,黑色的细绳捆绑着每个人,只要这几人感动,那么绳子就会绑得越紧,几乎每个人都尝试过,身上的白衣被蓝血覆盖。
“旧时代的残党罢了。”男人站在台下,仿佛这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眼底的欲望盖都盖不住,身上的蓝晶几句覆盖了整个披风,穿得得体大气,他作为新时代的代表人物,或者的是最高级的荣耀。
一名随从上千,低着头说话“大人,她醒了。”
男人笑了笑,扭头往水牢去,他就要见识,不过旧时代的余党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有什么是他饕餮得不到的吗?他想要的都有,如果得不到那他就会毁掉。
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样子,几乎都是废墟,有人穿衣都得不到,但他的身上却有无数的蓝晶,他很高兴,但更加感慨,所谓的“神女”现在被自己操控,整个世界都有可能在他的脚下,到时候征服世界可谓是简简单单。
水牢的设计十分简单,蓝色的水池中放着一条锁链,缠着手脚不得动弹,但高度又正好能够呼吸到空气,对于正常人来说,那都是十分的恐惧,可面前的女人不但没有抱怨,更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水的高度正好到她的脖子。
说句实在的,饕餮本人都不敢相信,跟随神女旁边的人居然这么的会认命,但不得不承认,两天前,他的人到达地方的时候这人就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无神与死相,连被人抓到都不反抗,就这么的被压到了水牢锁了起来。
先是叫了几遍对方的名字,但对方连头都没抬,就这么的呆呆的,就跟丢了魂一般。
“。”饕餮刚说这句话,水上就掀起了微弱的波澜,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清风不敢相信,但她确实看到当时何故在自己的怀中渐渐的化为蝴蝶消逝。
饕餮发现激将法对她有用,也就不断地在周围走来走去,“你真的觉得神女有爱吗?她为什么要为一个凡人死亡,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呵,”女人冷笑一声,锁链把她束缚的完完全全不得动弹,“何故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谁知道男人突然开始大笑起来,一是炫耀自己的行为,二是嘲笑清风愚蠢。
神女要真的那么容易死就不是神女了,他就是在考验清风的心理,只要那根弦断掉,那么问什么都容易得多,更别说让清风为自己效力,这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男人把一只脚踩在清风的右手上,凶狠的模样令人震惊,不断地用脚后跟踩着,“神女不会死亡,但让她失忆还是有可能的。”
但回应他的只有清风的冷嘲热讽,并未有任何痛苦的呻吟“痴心妄想。”
之间十分轻闷的一声,清风手上的骨头碎了,但她没有说一句话。饕餮拿出手机,直接开了最大声放给清风,想要让她放弃挣扎,对方那边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就像是五六岁的孩童,“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娇嫩的声音让清风开始挣扎,”何故!何故!!”她有些不理智,但她还是觉得像是何故的声音,她没有过多思考,只是想要挣扎的看到何故,连这是在打电话都没有思考到。
男人看着女人这狼狈的样子,锁链的声音不断地碰撞,但很快就脱力,不停的喘着气,她嘴里有些进水,把她呛了一下。饕餮不慌不忙的回答,“爸爸马上回去,何故在家好好的好吗?”这样子就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根本就想不到刚刚踩断了一个人手上的的骨头。
电话那头的小姑娘笑了笑,“好,何故在家等爸爸。”
说完就残忍的挂了电话,就这么的蹲下身子看着清风,那双蓝色的眼睛实在好看,但长在清风的脸上实在可惜,如此的璀璨夺目。
女人蹬着地面忽然起来了一下,把男人吓了一跳,“你个缺德的畜生!咳…咳咳…”她又被呛了几下。
饕餮站起身,往水里看了看,纯净的水被脚腕处流出的血被染了色,慢慢开始蔓延往上,无耻的笑了笑,旧时代的残党罢了,长这张脸可真够可惜的。
转身就离开,水牢这种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多呆,他还是先回去看看那小丫头怎么样算了。
开着车不断的耻笑着清风,这声音是假的都听不出来,想到这,他又有些烦躁,何故怎么可能会叫自己“爸爸”呢,也是,。
推开家门,上二楼推开那扇门,一个小姑娘穿着素色的裙子蹲在墙角处,很小一只十分可爱,但恐惧的眼神令饕餮有些厌恶,这东西一句话都不肯说,即使现在是个小孩子,依旧不讨喜。
他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一群女人而不是男人呢。
用脚踢了下床,声响在屋子中回荡,但小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害怕或者使出任何能力,反倒是往自己踢的地方去。
看着小孩子何故的表情,他不理解为什么现在愿意动了。
但当他仔细一看,他发现何故是在闻那些蓝色的血,刚刚自己踩清风手流出的血而已。这令他有些愤怒,一脚踢上小孩儿的腹部,或许是下脚有些重了,小小的身子直接撞到墙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依旧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两个人像得出奇。
就在思索要不要严刑逼供的时候,旁边有人递过来了一个消息,薄薄的蓝色纸张上写着一句话:清风消失。
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旁边的男人倒是有些谨慎与意外,往饕餮那边靠了靠,“她如果再出现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看着颤抖着蜷缩的何故,带着讽刺说到:“只要我们有神女,清风还会不出现?”
也是,化蝶前都是死在清风的怀里,虽然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但他知道只要他们控制着何故,那么清风就不会逃远。
“清风……”小孩子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门口的两人,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清风的名字。
饕餮愤怒不已,明明刚才还疼的动不来,为什么现在就会说话动弹了,他猛地把门关上,断了这个念想。
旧时代的残党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的天下可是以他为主,他既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