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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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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什么也没剩下,就算是本来打算给我带来的那一包物资也被他们消耗的七七八八了,真该死...没有那些东西这个冬天我会非常难度过。
  除此之外,我目前没发现没有任何对有用的东西,但是从那个狙击手的身上扒下来件防弹背心,根据上面的文字来看是三级,至少能挡住AKM的子弹。
  也许吧,也许他到时候能救我一命,至少这玩意可以免疫一些刀捅或者拳头之类的钝器,我可不想再挨拳头,那家伙力气大的令人发指,我绝对不想再和那样的人格斗。
  我的胸口现在还隐隐作痛,这群土匪浪费物资和子弹,真可惜我没能拿到更多的弹药...说真的,我目前有的弹药已经非常稀缺了。
  24颗三线步枪弹,其中19颗是从那个狙击手的枪里和备用弹匣里找来的,五颗是我自己原本有的。
  10颗霰弹,这些都是铜独头弹,我已经很久没用这些霰弹了,大多数情况下用的都是三线步枪弹。
  手枪子弹只剩9颗,该死...我从来就没存储过手枪弹,而手枪在近距离战斗和室内战斗中发挥的作用非常大,也许我必须开始收集手枪弹了。
  也许我该重新把自己的弓上弦,然后把它拿出来暂时用用,以节省这些宝贵的弹药,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次的运气,没准以后我必须开枪,如果在打仗的时候子弹不够的话可是致命的。
  我丢掉了把小刀和那把钢珠枪,那些玩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但我也不想让其他人拿到,所以就把那些玩意直接丢在山里了。
  现在该去看看那个被关起来的欧洲面孔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的人。
  他们用一把巨大的锁锁住了地下室的铁门,而那个欧洲人应该就在这下面,我可不能徒手开锁,但我拿到了钥匙,有钥匙开门就行。
  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嘎声,地下室内传来一股木头腐烂的味道,下面非常黑,也没有灯,我感觉里面可能有些危险,所以手搭上了口袋里的枪。
  我看见了那个小子,他现在显得有些颓废,但全身还算干净,手被拷在一根钢水管上,左胳膊上被绷带缠上了好大一段,人坐在椅子上,至少他没什么太大的事,脚下摆着已经吃干净的盘子和用过的勺子。
  接下来这段很有趣,我说:
  “TheRussian?”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什么也看不清的,我拉过张椅子,坐在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刚缴获的手枪。
  “Scotland.”
  “Whydidyoucomehere?”
  “Myplanecrashed,Well,thatwasaverybadtrip,Ifyoudon'tbelieveme,Icanfindaticketforyou.”
  大概意思是,他说自己是苏格兰人,我问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他说自己的飞机坠毁了,如果我不信的话可以找飞机票给我看。
  接下来我们的对话会尽可能的信达雅翻译,因为写英语实在太麻烦了,我对英语没那么了解,至少中文和俄语我还用了挺多年的。
  我坐在椅子上,拔出弹匣,开始给那只新手枪的弹匣退子弹,退出的子弹直接塞进口袋里,他听着子弹一颗一颗推出的声音。
  “他们被我的朋友弄死了,你现在是自由的,但仅仅在封锁区自由。”
  “那你呢?你要去哪?”
  一个弹夹三十颗,好家伙,这种手枪的弹容量可真是太大了,它发射的弹药也比较好找,毕竟是.22口径,大部分废弃军营甚至是靶场里都能找到,而更罕见的三线步枪弹和霰弹则几乎只能在交换中获取,或者捡到点。
  两个弹匣总共60颗。
  “这和你似乎没关系,这把短剑是你的吧,我肯定会...”
  “你看我这样子,能在森林里活吗?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看想自己受伤的胳膊,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也许他真的是想活下去,但我没有任何的物资足够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活下去。
  “这和给我判死刑没区别。”
  他说的对,这和给他判死刑没区别,但我也不想浪费任何的东西在他身上,我自己也需要物资生存,我自己也需要吃东西,喝水,也需要一张床。
  “小子,虽然你很惨,胳膊受伤了,估计是被那群人大的,但那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没理由帮助你任何,毕竟你也没给我钱,也没给我什么实际的好处。”
  “天啊...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你...我是个私家侦探,可以帮你调查某人的生活痕迹和出没出轨之类的...虽然现在也不需要我这...”
  侦探,也许我需要他帮我调查关于威廉的死,现在我必须让这个活到真相浮出水面之前,我必须要了解一切的真相。
  “你是侦探?”
  “是啊...我的飞机在三天前,几十公里外坠毁了,难道你没感受到吗?”
  去他妈的,我可不知道他那架所谓的飞机到底坠毁在哪了,但我希望飞机上有足够的食品和物资能让我们两个人度过冬天,至少不能饿死。
  “名字。”
  “威廉,威廉.华莱士,你呢?”
  这名字取得真好,他也叫威廉。
  “尼基塔。”
  我不应该告诉他我的全名,因为我们之间最好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当我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把他甩掉。
  “俄罗斯人。”
  “黑山。”
  确实大多数人都说我是俄罗斯人或者苏联人,那无可厚非,毕竟我们都是斯拉夫人,我也是哥萨克--喀山哥萨克的其中之一。
  “无论是黑山人还是俄罗斯人都是斯拉夫人,而我是凯尔特人,但我们都属于高加索人种。”
  “随便吧。”
  我用钥匙给他解开了锁,他甩了甩已经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站起来,略显尴尬的看着我。
  “能不能把我的小刀暂时先还给我?就是那把Kabar1217。”
  亏他真敢说,我现在不想把刀给他,就算是我救了他一命,那他也可能会在背后捅我刀子,上次的伤还在胳膊上,我记得挺清楚。
  但他这吊样应该也玩不动刀了,给他就给他吧,我敢保证,如果他敢袭击我的话,那他会死在我前面。
  我的确找到了他那把Kabar,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还给他吧。
  被称为Ka-bar是源于一位猎人的推荐信函,这位猎人在打猎的途中遇到了熊,子弹用尽的他只好拿起了他那高品质猎刀来与熊搏斗,因而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他在信上写到这把刀可以杀熊,即Killabear,但是因为这位猎人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将它写成Kilabar,后来又被人们缩写成KaBar,因此这个名字便为大家所传颂。
  我该去找自己的马儿了,索菲亚在那里肯定等的不耐烦,当着小子看见我的索菲亚时,看得出来他有些兴奋,毕竟在这地方骑马的可没多少。
  “来这里之前,我父亲也说要给我买一匹马,但可惜我看不到他了。”
  “你今年多大?”
  “我吗?现在二十二,本来是打算飞去俄罗斯的,后来的事也说了。”
  “我还有三匹马。”
  “那再好不过了。”
  可能有人不理解我说自己还有三匹马是为了什么,那这种人的情商肯定低到了下限,这是用一种隐喻的方式来表达的方式,也适用于放不下面子直接邀请和需要缓解气氛的时候。
  很明显他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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