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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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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早些时候,土匪小偷之类的的都还算有规矩,盗亦有道,匪也有非,那些没坏到极点的土匪也有山规,土匪有七不抢八不夺。
  所谓七不抢:一不抢孝子贤孙
  二不抢孤儿寡母
  三不抢清官廉吏
  四不抢义夫节妇
  五不抢驿站驿丁
  六不抢孤寡老人
  七不抢仁人君子
  所谓八不夺:
  一不夺婚丧嫁娶
  二不夺回乡人
  三不夺行医人
  四不夺江湖卖艺人
  五不夺赌钱的
  六不夺赶考举子和教书先生
  七不夺算卦的
  八不夺打围的。
  这些规矩在以前确实有人遵守,但到现在谁还管这些玩意了,无论是绑架还是抢劫,不都奔着弱势群体去么?老弱妇孺是最好欺负的。
  路尽头的那座村子称不上大,只有十多户人家的屋子,大约五百多米外有座长满树的山坡,那是个好侦查点,我必须要去那里看看,万一里面有人带着枪我八成会被打成筛子,我是沿着森林里走的,可没蠢到沿着路走。
  就算他们没有枪,硬闯这个地形复杂而我也不熟悉的村子绝对不是好决定,我还海军决定先观察下地形,然后数数他们有多少人,有什么武器。
  山不算难爬,地形相对比我家乡的那些山来说很平缓了,在马上的视野更开阔,我打算给这里画一张简要的地图来推测出他们的部署和调岗时间。
  这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画出基本的地形图,然后再观察一天就能看出大概的调岗时间。
  村口有的屋子里有两个人,他们每半小时一换岗,其中有个带着手枪,他待会必须首当其冲被弄死,否则我这匹马和我这条老命可留不住。
  再往村里去,他们在那间挂着幸福大院的二层小楼里部署了三个人,至少我看见了三个,二楼有个拿着长管步枪站岗的家伙,其余的都在下面,可能是在玩牌进行些消遣。
  除此之外,在幸福大院的对面的那个院子里还有两人,其中一人似乎是另个的近卫,他穿的明显比其他人好,似乎是头目或者指挥官之类的。
  我目前总共看到了七个人,还有一个欧洲人被他们关在屋子里,他偶尔会被允许出来上厕所,但肯定会有人陪同,可能是俘虏或者人质。
  已经死了的人有四个,其中两个是商队的人,至少那两个人是我认识的,他们身上都已经被扒光了,该死...他们不只是土匪,还是训练有素的土匪。
  现在是晚上7点半,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如果没有探照灯,他们应该是看不见的,我决定要进去瞧瞧那个欧洲人到底是谁。
  目前的计划是直接从正面潜行进去,用我的马刀砍掉带着手枪站岗那家伙的脑袋,或者划他的喉咙然后再把正在睡觉的另外俩家伙也处理掉,对于处理,至少要打晕捆起来并且堵住嘴。
  如果有必要的话那间二楼里的狙击手会被我处理掉,前提是他没有发现我,如果发现了,那我可不想和他比谁的枪法更准,这种赌运气的事我不干。
  为了隐蔽,我暂时不会骑马,而是把它放在了山上的一块地方,如果我吹那个特殊口哨它就会来--前提是听到了,如果没听到,那就不会来。
  “呼,今天晚上的空气真他妈的冷,早知道就不出来站岗了...”
  起初,我还有点怀疑这家伙到底在跟谁说话,因为我并没有看见第二个人,因此有些乱了阵脚,我并没有规划如何对付两个人的方案。
  但直到我发现他在自言自语,他是个蠢蛋,至少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他有只枪并且就攥在手里,无论是什么子弹,被打中就是个死,就算是.22LR或者叫5.6运动弹都能轻松打死成年人,所以我不愿意冒风险从正面突袭。
  我选择从房子侧面绕到他背后,这家伙在篝火附近,如果我把他放到的话,那狙击手肯定会看见的,所以我必须在这里蹲伏等待个机会,比如他去没光或者狙击手视野盲区上厕所的时候,我把他放到之后,再去料理睡觉的那两人,他们相对于这个更好解决。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大概是终于有了尿意还是什么,但可算动弹了,我趴在这太长时间,估计要是再待久点肯定要犯风湿,他走到了房子的背面,这里没有篝火的光,但狙击手还是能看见这个呆子的身体...
  不管了,我必须趁这个狙击手没发现的时候把他拽过来弄死,必须快准狠,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抱住脖子,勒着脖子往后拽,直到狙击手看不到为止,然后把他摔在地上,一脚踩烂喉咙顺便破坏声带,随着清脆的骨骼碎裂声,这下子,他什么声音都不可能发出了。
  不要问我是怎么学到的。
  我清楚看见了他惊恐的眼神,他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舌头被牙齿咬断,满嘴都是血。
  捡起手枪,顺便搜索下他身上还有没有备用弹匣了,从弹匣侧面的开槽来看子弹是几乎全满的,
  他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备用弹匣,在他的口袋里,我也把弹匣放进了口袋里,把背上的枪固定牢靠,拿着这把手枪准备去找另外两个家伙。
  这把手枪看起来非常现代化,黑色聚合物枪身看起来就像是专门给特种部队用的手枪似的,子弹是我很熟悉的.22马格南弹,弹头是无被甲的,对肉体的威力很足,弹头碎裂后可以对任何人或者野猪之类的动物,都是相当致命的,这种子弹的穿透力很夸张,甚至比九毫米帕拉弹穿透力还高。
  他身上还有个烟盒,里面几乎已经空掉了,但的确还有几根带滤嘴的香烟,我把它拿上了。
  我尽量安静的推开了那扇门,里面的两个家伙睡得很香,他们的身形看起来非常消瘦,已经没有多少肉了,黑眼圈非常重,垂在沙发外的手臂上满是注射器针孔,他们似乎是吸毒者。
  我最讨厌吸毒者,我永远不会原谅这种破坏了自己家庭的人,希望他们能在天堂向上帝祈祷并且认识到错误,我只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
  真可惜...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我还是把他们挨个勒死了,无论如何这都是我必须做的,我又杀了三个人,说实话这确实令人扫兴,我不会因此噩梦,也不会因此害怕,但当亲手结束同类生命之时,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真希望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朝自己的同类动手,真的,这不是好选择,有些人因为这被痛苦折磨了几十年,如果你不是那种冷血杀手,那就最好不要伤害任何人,防止精神痛苦。
  我快速的搜索了这间屋子,这里没什么值得拿走或者查看的东西,无非是几把小刀和一些吃剩的食物,最值得带走的东西就是把钢珠转轮手枪,打的是直径大约八毫米的铅丸,应该是用压缩空气发射的,还有一瓶弹丸,和备用的气瓶和给气瓶压气的小玩意。
  这玩意打人也够喝一壶的了。
  到还是有一副电台,这东西相对来说还算有用,两副的电台都是同频,为了防止他们监听,我换到了另外个频道,希望能发挥出什么作用。
  还有他们的小刀和捕兽夹等等,我也带走了,这两把刀虽然不如我的,但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猎刀沾上人血。用来切食物得刀永远不能沾上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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