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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哪里来的？”
“草棵子里捡的。要就一拿走。”
“一？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这玩——”
狛斯轻轻上了一圈半发条，八音盒开始艰难地挤出个乐音。
狛斯和摊主男人听得嘴上扬。绝不是笑容，而是龇牙的痛苦面庞。个完全构不成和谐韵律的音符地组着，每一个落在狛斯不到的地方。
“十，十就行。”
“，十就十。”
两人在一瞬间打成奇妙的共识。
不再顾虑己买的是不是柳儿苦苦寻找的个八音盒，狛斯丢下纸钞，抓八音盒逃也似的跑掉了。
“究竟是什人能八音盒成这个样子……这走音也太严了吧？就听不出来在演奏什曲子。”
狛斯盒子随揣在兜里，暗思忖着。走了没步，狛斯眼暗红的布满铁锈的大门，停下了脚步。
“346号是吧。”
“咚，咚，咚，咚咚咚。”
过了半，门才终于打开。
“进来。”
是一个逼仄的房间。不仅线暗，里边的摆设也陈旧。破口的沙发，吱呀的木椅，发霉的地板……这里的一切如破败，得出来疏于养。
“要什？”
屋里的男人穿着格子衬衫，嘴里叼着半截的烟，毫不介地在沙发上坐下。
“一盒9毫米AP弹，一沙尔步枪，三个弹匣，两盒7.62毫米BS弹。”
“有现金吗？”
“有。”
男人满地点点头，消失在一扇门。不一会儿就带来了狛斯要的所有东。
“钱在这里。”
狛斯装钱的黑袋子丢在桌子上，且脖子上的项链也一上。
“怎，项链也要换成钱？”
“不是，这袋子里的钱肯定够。我是请帮个忙。”
“说说。”
男人袋子搂过来，掏出一沓钱开始点数。
“见过这多型号的子弹，麻烦帮我，这个弹壳是哪里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