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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张桐之后,宁妗月随即离开张府。
虽然印象中张桐还有一个儿子,今天并没有出现在,但宁妗月也懒得去斩尽杀绝了。
本来张桐也只是个小角色,杀他不过是因为当年他背叛了而已。
宁妗月刚一离开,张府的家丁们见自家老爷死了,顿时乱作一团,然后作鸟兽散。
张府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去,很快,大批的官兵就包围了张府,但此时宁妗月早已离开,并且躲藏了起来。
因为夜晚封城的缘故,宁妗月不好直接离开桡城,士兵们在知晓张府变故后,立刻着令封严城门,把守各处关口,这个时候要强闯,就得冒着被官兵围杀的风险。
考虑到如今李三不在城中,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少之又少,因此宁妗月也不急着离去,全面封城不会持续太久,毕竟城中还要维持正常运转。
然而第二天天还未亮,李三就已经到达了城门口。
经历了一夜的疾驰,即便是李三也感到有些困倦,不过时间紧张,他也只能强撑着,想要等抓住宁妗月再休息。
刚一抵达,李三就发现城门的戒备比平日里严上许多,感到诧异的他立刻就向守门的士兵询问:
“为何今日守卫如此森严?城中可有事发生?”
那士兵一见来人,竟是李三,吓得当场跪下,连忙回答道:“回大人,昨夜张家家主张桐被人闯入府中杀死,为了追查凶手,校尉大人令全城戒严!”
“……做的不错,让何志过来见过!”
“是,大人!”
那士兵立刻起身向着城中奔去。
而李三则停留在原地,等待着校尉何志的到来。
“原来张桐那条线对应的是你啊,不枉我当初将他收为下属……”
很快,校尉何志就骑着马赶了过来。
“见过三公子!公子不是领军攻打吴郡了么?为何折返而回?”
李三挥了挥手,示意不讨论此事。
“你现在率领全城的士兵,将整座城的人都从家中赶到街上站着,我要逐一审查!尽快!”
何志一惊,不及多想就立刻回道:“领命!公子!”
随即何志立刻调头,召集人手发号施令。
城中士兵全体出动,再加上百姓们对李三的信任,在经过三个时辰的动员后,全城的百姓都从家中走出,站在了自家门口。
而李三则是骑马不急不缓的行走在路上,一条街一条街的查看。
此时,宁妗月正混迹在人群中,装扮成一个面黄矮胖的农妇。
对于城中这不同寻常的动静,宁妗月感到十分奇怪,城中如此多的百姓,难道是要一个个盘查?哪来这么多人手和时间?
纵使心中疑惑,但宁妗月还是走了出来,一是源于对自己易容的自信,二是想看一下桡城的这帮官兵到底想做什么。
“等等…那是李三?!他怎么回来了!?”
等待了许久,街角处忽然出现了李三的身影,此刻他正骑着马左右环视,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宁妗月心中隐隐有些不妙。
趁着李三离自己还远,宁妗月不动声色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想要偷偷逃走。
然而她还是没能逃过李三的眼睛。
毕竟在这一堆灰色里,那一点橙色是如此的耀眼,只要视线随意一瞥就能注意到,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
“来人!抓住那个女人!!”
李三指着宁妗月所在的方向大喊,随后自己也跳下马向着宁妗月冲去!
宁妗月大惊,那不妙的预感竟真的应验了,顾不得再隐藏自己,直接拔腿而逃。
然而这毕竟是李三的主场,街上的士兵全是李三的人,一见到宁妗月异常的举止,士兵们立刻蜂拥而至,开始了对宁妗月的围追堵截。
而李三也很快跟了上来,他的速度比宁妗月预想的还要快,当他接近宁妗月后,立刻拔剑刺向宁妗月。
宁妗月立刻抽出短剑挡开!
两剑拼接,李三剑身上的力度竟比宁妗月预料的强上好一大截,竟险些没能拨开。
然而李三一招将尽,新招再起,剑身被宁妗月拨开之后,立刻剑柄用力,由刺换为横斩,向着宁妗月压了过去!
由于第一招的劣势,宁妗月来不及再换招应对,只能竭力侧身避开,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招,然后立刻跳开,与李三拉开距离。
可她刚一止住身形,乌黑的秀发就垂落下来,再看向李三时,就发现李三手中此时正拿着一只发带,那正是自己用来束发用的。
“你……”
“人长得这么好看,干嘛一天化这么丑的妆呢?”
见李三一副轻佻的模样,宁妗月心中怒火中烧,不过表面还是未曾表现,反而对着李三嫣然一笑。
“这不是怕被人惦记嘛!你看我明明都易了容,不还是被人找了上来?话说李公子不是去吴郡了么?怎么又跑回来了?该不会……是因为人家吧?要是真的这样,那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呢!”
“呵呵……”李三失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宁妗月,他发现宁妗月这副说话的姿态倒真是合他的口味,不愧是魔教的妖女,对男人的吸引力就是不一样,于是也越发的想要看一看宁妗月的真容。
“这不还是因为你杀了我的人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杀张桐,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做事的,你一声不响的就把他杀了,唔……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以后我手下的人怎么看我呢?宁妗月……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见自己被拆穿,宁妗月并不意外,这摆明了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啊…这…可是现在人已经杀了,我道个歉,公子能饶过月儿吗?”
“……自然不能。不过……我也知道那张桐不是什么好人,想必月儿姑娘杀他自然是有缘由的,不如月儿姑娘你先随我回府上待上几天,待我查明了前因后果,再来还月儿姑娘一个公道,若是姑娘无错,那在下自然不会难为你,如何?”
“去…去公子的府上?那公子会不会趁机对人家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啊?月儿都还未嫁人,怎么能去陌生男子家里呢?”
“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桡城的父母官,为百姓申冤本就是分内之事,怎么会污了姑娘的清名呢?而且……你本来也是魔教的,还在乎这些?你是乖乖和我走,还是被我擒住了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