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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对于一个到了十而的岁数,辛苦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是一个远在边的名词。来到翡翠水库石碇区,着眼这个像极了鳄鱼的岛屿,林台生里思不得,都成大鳄了,还惦记着我们小姓这点塞牙缝的肉?曾经自己也有梦,当一名师,用自己跌打滚爬、一走来的人生宝贵经验,来导学生们。当业失败、理财骗,现实倒是给自己也上了一课。中年危机,人生不何去何从。还能开始吗?还能追逐梦吗?
耳边响起的是赵方婧的《芒种》“……眼中烟波滴落一滴墨,若佛说,下执着,我怎能波澜不惊……”如何下执着?陷了无尽的迷茫。到肩膀上还挑着一个家庭的担,作为八尺男儿硬汉的自己,两行冰冷的泪滴划过脸颊,在寒风凛冽的吹嘘下,更显刺骨的痛。
从隆到宜兰、从隆到花莲、从隆到高雄……每到一个的地方工作,林台生习惯了用思窝记录下来,记录下自己走过的漫漫人生。一个人开着车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扛着货物塞满货车。,肩上的担子,咬了咬牙;累,家庭的责,挺了挺腰。
俭奢易,奢俭难。有多难呢?从喝奶茶变成自带茶水,从吃块的套餐变成吃十块的简餐,不变的是耳朵里无限循环播着张韶涵的《阿刁》:“……不的途,漫漫的脚步婆娑,慢慢的足迹斑驳……可我还是不会为痛就弃希望,受过的伤长成疤,开出无美丽的花……”
酬勤,在汗水的灌溉下,终于开出了美丽的花。林台生再故地游翡翠湖的鳄鱼岛,在坐标121.63914e,24.93271n的鳄鱼头上,踢了踢,吐出了埋藏在底的怨。这一自己是怎走过来的,记忆模糊,似乎本能屏蔽着这段不堪首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