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写的还是不满意，可能还存在超纲等等的问题，但是时间有限只能先发出来了，之后还会更改。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评论区或者吐槽区提出，我会尽量改正。哎，易阁的设定真的好难一次性写全啊......下次列个单章算了TAT）
　　听闻司空晗要带她们去易阁，夜怜和沈梦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她们两人都有点想亲眼见识一下所谓易阁真正可怕的地方，无论是沈梦涵还是夜怜都没有真正进入到易阁店中去过。
　　而当夜怜和沈梦涵真正站到易阁的门口时，却有种......“就这么简单”的感觉。一个街角小店，上挂的一个金字招牌有着行楷所书的“易阁”二字，不过并没有什么“xxx题字”之类的署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眼看上去有着恍惚的感觉。易阁的大门则是常出现在老房子中的高门槛双开大门，不过门板为深邃的纯黑色，看上去非金非木，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作的。门上的则是被磨得光亮的青铜饕餮纹铺首衔环，一些凹陷的地方隐隐有着赤金之色。虽然大门敞开，但是向里望去却被一扇雕刻着梅、兰、竹、菊的木质屏风所挡，看不见里面到底有着什么。
　　“这里就是易阁吗？”夜怜和沈梦涵看着面前的古色古香的金字招牌问道。
　　“没错。”司空晗点了点头。但是无论是沈梦涵还是夜怜都感到一阵违和，沈梦涵清楚地记得上次她来的不是这里，上一次她强求司空晗带她去的那家“易阁”离这里至少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而夜怜则是紧盯着招牌上的“易阁”二字，她发现这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行楷，但是她却发现只要她转过视线就发现无法想起那面牌匾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司空，上次你带我去的易阁是分店吗？”沈梦涵问道。
　　“分店？不，易阁没有分店。”司空晗笑着说道。
　　“无论是从那里进，还是从这里进，都只会达到一个易阁！”司空晗补充道，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说的是多么违反常理的事情。
　　“总之先进去吧。”
　　“哟，来了。两位好啊！”易辰看着进来的三人打招呼道，回到易阁后他又重新换上了那件标志性的民国长衫。
　　“易先生好！”
　　“易大哥好！”夜怜乖巧地打着招呼。
　　“嗯！话说易大哥你这又是哪弄来的？”司空晗好奇地问道。
　　“前几天偶尔摘到的，还蛮难得的，就养了起来。”易辰说道，他和司空晗说的是放在柜台上一尊古朴大气的三足两耳青铜鼎，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盛放在鼎里的那朵青色莲花。之前易阁的柜台上放着的是一尊玉雕玉观音，后来易辰嫌太俗就换成了最普通的书架和笔架，现在店里倒是难得的多了一点绿化。
　　其实所谓“易阁”的店面看起来并不大，屏风之后便是一个全部由小叶紫檀搭建而成的博古架，架子上总共摆设了十二件不同时代不同种类的古玩。绕过博古架便是简单的会客厅，最里面便是易阁的柜台，柜台后则是类似中药房那样满是格子的柜子。而在柜台旁边有着一扇侧门，那里通往易阁的仓库、更衣室、武器库以及其他各种设施。（归极：武器库？？？）
　　会客厅的角落中便是四把古朴的木椅和巨大的茶几，不远处的木架上放着一个小巧的香炉，缕缕青烟从中飘摇而出，使得整个易阁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香气清净悠远而且还有静心的功效，唯一让人奇怪的便是为何之前在外面却一点都没有闻到。
　　“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嘛，随便坐呗。”易辰朝夜怜和沈梦涵招呼道。
　　“不是......易大哥......您这里的椅子......真的能坐吗？”夜怜苦笑不得地看着易辰。
　　“为什么不能，椅子不就是用来坐的吗？”易辰微笑地看着两位不知所措的少女
　　“放心吧，反正坏了也不用你们赔。”司空晗见怪不怪地说道，同时将一个点心盒和一副茶具放在那个由盘曲的树根做制作的茶几上。他还见过几个喜欢木质家具类的古物专家抱着椅子痛哭的场景呢，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夜怜和沈梦涵极其少见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苦涩的味道。她们两人都是出自世家，对于古董方面虽然比不上所谓的专家，但是眼见也差不了太多，因此她们可以相对清楚的知道一些东西的价值，比如放在这里待客的四把椅子，随便一把拿到外面去都能卖出百万软妹币以上的高价，就算是放在博物馆里都得像祖宗一样供起来，但是在这里也只是一把椅子而已。
　　“晗，你到后面去吧。已经准备好了，右边......第一扇门。”易辰慎重地说道。
　　“明白。多谢了，辰！”司空晗点了点头。
　　“你们先吃，我到后面去一下。”司空晗朝夜怜二女说道，接着打开侧门走了进去。
　　“哦，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啊！”司空晗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景色不再是以前那样普普通通的走廊，而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木质长廊，长廊的两边由支撑的木柱分为一个个间隔，往外看去竟然是无限的星空！
　　“右边第一扇......这个吗？”司空晗走到一扇孤零零的雕花木门前站定，这里的门全都是简简单单地立在这里，就好像是恐怖片里突然出现在空地上的门一样！司空晗好奇的抬手了摸了摸......没错，这扇门果然是悬空放在这里的，两边都是空荡荡的，就是不知道如果掉下去会发生什么。
　　“呵。”司空晗轻笑了一下，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当司空晗离开之后，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夜怜倒是一脸淡定的喝着茶，但是性格向来风风火火的沈梦涵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哦呀，古董店里也会使用这个？”沈梦涵百无聊赖的时候发现了角落里居然插着的一排扫地机器人。
　　“科技发达了，自然需要与时俱进嘛！反正也没有什么古董直接放在地上，不用担心会被撞到。”易辰笑道。（归极：但是貌似每个机器你都改装了一下？）
　　“其实今天找你们过来是有点事情需要说明的。”易辰突然说道。
　　“你们对易阁应该有很多疑问吧？今天机会特别，算是解答时间大放送哦！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哦！”易辰说着露出知心大哥哥一样的笑容。
　　“那个，请问易先生.....”
　　“不用那么拘谨啦，叫我易大哥就行，夜怜小姐和小司空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额......好吧，那易大哥你们一般是做什么生意的？只是买古董的话，好像有点......”沈梦涵欲言又止。
　　“哦？你们元老会的那些老家伙没告诉你吗？”易辰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有关易阁的事情，他们只是告诉我不要和你们结怨，其他的事情并没有说明呢.....”沈梦涵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夜怜呢？”易辰看向夜怜。
　　“我的话，知道一些，但是还是想请易大哥您明确说一下呢！”夜怜说道，同时优雅地品着茶。
　　“那好吧，反正找你们过来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打算。”易辰摸了摸下巴思索着。
　　“首先从客源方面来说，易阁的客源主要分为面向普通人的‘散客’和面向达官贵人的‘熟客’两种。”易辰介绍道。
　　“散客嘛，就是随缘走进来的人。而那些熟客将会得到一张易阁的请柬，有着请柬的话，就可以算得上是易阁的熟客了，下次再来的话也会方便很多。”
　　夜怜和沈梦涵对视了一下，她们很快便理解了所谓的“下次再来会很方便”是什么意思。
　　“那易阁就只是售卖古董吗？”
　　“如果要问易阁卖什么的话，应该说是，什么都卖吧。”
　　“什么都卖，易阁不是古董店吗？”
　　“古玩算是正常的主打项目吧！一定要说的话，从五毛钱的橡皮，一块钱的笔芯，到价值百万的豪车、游轮我们易阁也是有卖的哦！”
　　“不过除了这些物质东西以外，我们偶尔也会交易一些非物质的东西。”易辰说道。
　　“非物质的？”沈梦涵神色一变，夜怜也瞪大了眼睛。
　　“没错，前沿的科学技术，机密图纸或者文件，各种情报等等。尤其是在古董方面，我经常出去帮那些专家做鉴定哦！”
　　“那还真是厉害啊！”夜怜和沈梦涵在此便明白了为什么各个势力都不敢招惹易阁，而易阁也会被放到一个所谓“绝对中立”的诡异地位，毕竟一个神出鬼没的还掌握各种机密情报的敌人还是算了吧！
　　“不过啊！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这里还会出售一些更加特殊的‘交易物品’哦！”易辰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比如......寿命、机遇、气运、爱情、智慧、天赋等等一切平常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易辰说道。
　　“寿命，运气......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夜怜眯了眯眼睛，将手上的茶杯放了下来，虽然荒谬，但是她不觉得易辰说的并不是假话，这才是最恐怖的。
　　“当然不是，易阁的原则是‘以物易物’！只要你能拿得出对等的东西，什么都可以买得到！不过很遗憾，司空晗老弟的感情是非卖品。”易辰笑着补充道。
　　“以物易物的话......寿命、爱情这一类东西没法用金钱来衡量吧？”夜怜说道，同时右手已经握住了乌雪刀的刀柄。
　　“这些特定的‘商品’当然不能用金钱作为一般等价物啊。”易辰点了点头。
　　“所以，想要换取这些东西自然也需要拿出自己原本所拥有的一些‘物品’进行交换。比如......健康、亲情、友情、记忆，甚至是灵魂！不过少量的寿命倒是用金钱购买哦！”
　　“想当初为了学到这么手艺，我和第X号当铺的BOSS磨了七八百年。后来又和某X舍的老板、某家具店老板还有某宠物店的老板交流了好久之后才最终确立下来的。”易辰假惺惺地哭诉道，而此时沈梦涵和夜怜都站了起来，并且躬下身子摆出攻击的架势。
　　“那么，易大哥......易辰，易先生，易老板，你还是人类吗？”夜怜说着拔出爱刀，沈梦涵也拔出自己的藏在裙下的手枪瞄准易辰。夜怜终于提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她相信易辰所言非虚，但是那就意味着易阁所拥有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科技”这一概念，彻底上升到了魔法的水平。如果说常人无法看见易阁，以及易阁入口的跳跃可以用干扰脑电波和假想的空间跳跃装置来解释；那么这些涉及生命重要组成部分的交易，就完完全全超出了科技的范畴！
　　“从哪个方面来看？”易辰面对利刃和枪械却开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问道。
　　“什么意思？”沈梦涵问道，同时藏在身后的右手扣住了一颗手雷的拉环。
　　“你们所说的‘人类’指的是肉体上？还是......”易辰眼神一扫，随即夜怜和沈梦涵便感觉到双手一空，当她们反应过来时发现全身上下的武装在刚才的瞬间被解除地干干净净，所有的装备都在易阁的柜台上摞成一摞。
　　“还是指......灵魂上呢？”易辰颠了颠一枚已经被拉开了拉环的手雷，接着丢了出去。
　　丢出的手雷在半空中爆炸，但是仅仅也就到此为止了，一朵绚烂的火团凝固在刚刚准备逃跑的二人身前。仔细观察的话，可以清晰看见火焰的文络，呈波浪扩散出去的冲击波，还有那些闪动着死亡光芒的黑色弹片。
　　“果然是怪物啊，你.....”夜怜和沈梦涵咬牙切齿地看着易辰，她们错的太多了！刚刚还以为应该是畏惧“易阁”这个势力，而易辰不过是这个势力的代言人。但是现在看来仅仅“易辰”本人就是一个十足的怪物！
　　“哎，随随便便称呼别人‘怪物’什么的还真是没礼貌啊！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对我刀剑相向，应该夸你们勇气可嘉呢？还是应该说你们是冲动鲁莽呢？”易辰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加害你们的意思。”易辰抬手一招，那团凝固的火焰就像是回放倒带一样迅速缩小回到之前未爆炸前的状态，接着在倒飞的过程中重新插上保险栓和插销，随即被易辰丢在一旁的武器堆里。
　　“那你对小晗呢？他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认为你这样的存在会对一个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类感兴趣。你在他的身上付出的太多了！”夜怜阴着脸质问道。易辰对于她来说是从未见过的敌人，她完全摸不着易辰的思维方式或者是行为准则。要知道，一个对于金钱、地位等等都不在乎，而且不被世俗常理、道德法律所约束的人外，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晗的话，我仅仅只是提供帮助。”易辰端着青花白瓷的茶盏喝了一口之后慢悠悠地说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对他不利。就像是夜怜小姐你所说的，为了全方面提高他的能力我可是煞费苦心。”易辰笑道。
　　“之后你就会占有他的身体吗？”沈梦涵上前一步提出自己的看法。
　　“哎~~~看来被各类网络小说毒害的不浅啊.....”易辰捂脸，居然连夺舍这种可能性都想出来了。
　　“果然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这一次易辰终于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首先，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存在级别...凌驾于宇宙之上！”易辰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夜怜和沈梦涵便发现周围的景物飞速退去，转眼间她们便来到了宇宙空间之中，而那颗水蓝色的星球在她们的面前只有一个篮球的大小。（易辰：嘶......中二感爆表啊。/归极：易辰的黑历史添上一笔......）
　　“你们的宇宙相当于水中的气泡......”易辰淡淡说道，星光流转之间，各种恒星、行星飞速退去，最终停留在他们面前的是整个银河系的星图，而其他的星系星云环绕在他们周围的空间中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如果不去在意易辰的话语，这的的确确是一副浩瀚恢宏、令人难忘的瑰丽图景
　　“无论是你们所在的银河系，亦或是其他星系.....”易辰指了指周围四散的星云，“都是在气泡之中。”
　　“而宇宙之外的地方......”易辰抬手之间，星云图景开始飞速收缩，最后化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悬浮在夜怜和沈梦涵面前。而这一次他们所在的空间是完完全全的黑暗，如果不是易辰特意控制着可以让她们看见对方，单单是如此漆黑单调的地方很快就会让人陷入疯狂。
　　“这，就是无垠虚空。”
　　“这里是万物的起源，也是万物的终点。宇宙诞生于虚空之中，最终也将消融于虚空。在这里，一切的法则都是混乱的；无论是你们所知道的科技物理法则，还是魔法世界的自然法则，在这里都没有意义。虚空，既代表着0，也代表着∞。万物在这里演化，在这里终结。”易辰说道，同时一个个象征着宇宙的气泡开始在周围浮现，沈梦涵和夜怜甚至还在飘过的气泡中看见了一些闪过的画面。虽然转瞬即逝，但是里面各种光怪陆离的场景彻底粉碎了她们的世界观。其实这不过是易辰好让她们理解，在真正的虚空中还存在着各种的能量乱流和时空乱流，只凭肉眼是根本看不见那些气泡宇宙的。
　　“宇宙在虚空中衍生而出，但是在某些极为特殊的情况下，虚空有着极低的概率会诞生出生命。这便是所谓的虚空生命体！而我......”易辰看向夜怜和沈梦涵，此时她们两人已经被这爆炸的信息量整懵了。
　　“我是第一个被虚空承认的原宇宙生命，也是第三位虚空生命体。”易辰说道。
　　“我可以对任意一个宇宙进行干涉，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任意修改世界的法则，还更改你们的因果命运，甚至一念之间便可以毁灭你们的地球文明。”易辰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夜怜和沈梦涵便感觉到一阵恍惚，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易阁之中。
　　“金钱、权势、地位等等你们大部分人类所疯狂追求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在宇宙内，只需要看一眼我就可以模拟出所有的生命形式，重塑出所有的物质，再现出所有的技术。甚至......”易辰看向二人，同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这只右手长出了青色的鳞片化为兽爪，接着又变成冒着细嫩枝丫的植物体，随即翠绿的植物体开始结晶化......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易辰向两位少女至少展示了至少七种完全不同的生命形式，甚至还包括纯能量体。
　　“那么，现在你们觉得我还需要占用别人身体这么低级的手段吗？”易辰挥了挥恢复了的右手后询问道。
　　“那你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目的是什么？你很早之前就来到这个世界了吧，难怪你可以收集海量的古物！”沈梦涵颤抖着询问道，冷汗已经完全浸湿她的后背，而夜怜也好不到那里去，毕竟她们刚刚涉足了堪称禁忌的信息。
　　“放轻松，我说了对你们没有恶意。”易辰回到柜台后面坐下，端起之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而夜怜和沈梦涵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坐回了之前的椅子上，手里还端着温度正合适的清茶，之前被冷汗浸湿的衣服也重新恢复了干爽。
　　“虚空衍生出宇宙，而宇宙则会孕育出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文明。每一个文明都有着自己的特殊性和唯一性，以及最重要的......可能性！”
　　“文明的可能性将萌发出各种各样精彩纷呈的文化、艺术、技术......以及这个文明在时间中留下的痕迹，而我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亲身体验还有记录这些。”易辰说道。
　　“那易阁是......？”夜怜沙哑地询问道。
　　“这个......算是对一位已经逝去长辈的承诺以及遗志的继承吧。这里的主要作用就是记录和存贮文明痕迹和财富的据点，商店的作用倒是次要的。”易辰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但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这个宇宙的易阁可以将出口连接到任意一个位置，同时消除‘易阁’这个概念的存在。除非是持有请柬，或者是极少数和易阁有因果关联的人才有机会走进来。”易辰说道。
　　“虽然这个易阁之限定于这个宇宙空间，但是我可以随意调用其他宇宙文明的技术或者是造物。比如......”易辰抬手虚握，随即一把剑托是山羊头还散发着寒气的符文剑落入手中。
　　“额，换把......这把剑的寓意不咋滴，盛夏再拿出来当空调......”易辰嘟囔着松手，符文剑化为幽蓝色的光粒消散在空中。
　　“嗯，就像这把剑一样！”易辰说着拿出了另一把剑身闪着金光的中世纪长剑，其名为......EX咖喱棒......
　　“那这些事情，你那些所谓的‘客人’也知道吗？”夜怜问道，丝毫没有领会易辰的耍宝。
　　“不知道，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啥异世界的恶魔、邪神或者是外星生物来着。说起来当初我在另一个世界和某基金会的时候见面他们也是这么称呼我的，虽然后来不知道为啥我还晋升成（数据删除）就是了。”易辰说道。
　　“至于小司空的话，他和我之间的关系嘛......可以说的上是蛮深的孽缘了吧。”易辰摇了摇头，“为他提供帮助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成长，另一方面就是让故事更好看一些啊！你们这个世界的文明之前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发展，我看不下去自然要加点猛料推动一下剧情发展啊！”
　　“那我们......”夜怜攥紧粉拳，由于用力过猛关节处开始泛白。
　　“你是说你们对司空晗的感情和羁绊被被我动了手脚是吗？”易辰挑了挑眉毛，接着大笑起来。
　　“你们想太多了啦！我的话，仅仅只是发布一下任务，让他去跑个腿之类的。直接干涉因果律的话，一个失误可能导致世界瞬间毁灭哦！”易辰说着手上浮现出一个支离破碎的星球模型作为演示。
　　“放心吧，我没有对你们做任何事情，倒不如说你们应该感谢我啊！”易辰托着脑袋看向两人。
　　“如果不是我向小司空发布外派的任务，夜怜小姐你也不会在克利翁舞会上和他相遇；沈梦涵小姐你也不会在那片山野中得救。所以说，你们的感情一直都是真实的，我仅仅是提供一个让你们相遇的契机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们不遇到他的话......现在，你们还有命站在这里和我争论这些吗？”易辰笑着问道。
　　夜怜和沈梦涵都地下脑袋不做声，确实如易辰所说，如果当时没有司空晗介入的话，她们两人现在可能已经化为黄土了。但是......这种被旁观的再被安排的感觉还是好不爽啊！！！
　　“那您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就不怕我们泄露吗？”沈梦涵紧跟着问道，同时目光一直在柜台边的武器堆上游移着，不论如何她现在都想把易辰揍一顿！这种超级存在挨上一二十发子弹也没问题的对吧？
　　“目的的话，其实就是为了下次解说方便。而且之后你们要和司空晗在一起行动的话，这些信息你们迟早会知道的。”易辰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枚菱形结晶，透明晶莹的晶体中似乎封存着一个正在缓缓转动的白色旋涡。
　　“这是记忆结晶。下次解说的话，就不需要我演示了，直接将这个按在额头上即可，方便快捷省时间！不过这个东西不能跨世界使用，所以你们算是这个世界第一批知道这些信息的生命。”易辰轻笑道，而夜怜和沈梦涵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
　　“至于泄露.......呵呵。当明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你们什么都不会记得的。”易辰看向两人，脸上带着戏谑地笑容。
　　“所以说，两位小姐......晚安！欢迎下次光临易阁！”易辰朝着向他冲来的两位狰狞少女打了个响指。（归极：如果你戴上满钻手套打响指，这两人是不是会少一个？/易辰：你滚！无限手套不是这么玩的！）
　　“你已经把她们两个送回去了？”片刻之后，司空晗从侧门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