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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在空中慢慢的西落,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一缕晨风吹过,丝丝凉意将我唤醒。手腕上的终端显示的时间告诉我,已经六点了。
我这是睡了多久,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在这堵墙边一靠,只是稍稍的眯了眯眼睛,就陷入了黑暗。
“该死,我这是睡了多久……”我用手摸了摸脸,拿起了倒在地上的突击步枪。
“这地方可不经睡啊……“我环顾四周,检查没有异样的地方。
这里是红区,就是污染最为严重的地方。
是“崩塌点”的核心区域。
已经很久以前了,大概从三年前开始吧,世界各地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地面出现了许多无端塌陷的大坑,没有任何征兆,附近的居民也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各国的地质队纷纷进行考察,通常认为是突发的地质活动,类似于断层。但一组又一组的数据,全然对不上以往的记录。
甚至对崩塌点岩层的考察,也出人意料的诡异:岩层就像蛋糕一样被切开,连同地下的设施工程,如同凭空消失了那么一块。
与其说是崩塌点,不如叫切割点。然而,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后面:这个崩塌点不断扩大,如同一个黑洞一般,不断蚕食着这片大地。同时,崩塌点似乎在释放一种物质:一种能够引人患病的物质。
不是病毒,不是细菌,我们不知道这种物质从哪里来。凡是感染的人,轻度者只是咳嗽,但重症者则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肺部仿佛受到压迫,气管就像被提起的鸭脖一般。
无一例外的,他们最后,都死于肺部的衰竭。
只是时间不同。
就像中世纪的欧洲对黑死病束手无策一般,在现在,我们对这种“病“也毫无还手之力。
同时,这种病会人传人,只要是人能触及的地方,都会沾染。为此,各国政府都采取了防治措施。从一开始的消毒杀菌,到后来的分层隔离,最后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各国的感染人数不断上升,破坏着社会秩序,干扰社会生产。
因为感染者都失业了,而且受到了歧视。
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对异样的同伴,会毫不保留的给予歧视,而受到歧视的又会物以类聚般,凑在一起,继续生存。
而感染者生存的地方,在政府的文件中称为“区”。
对“区”的治理,也就如同虚空一般,毫无实际意义。这些地方,大多环绕着“崩塌点”分为三个等级,“黄”“红”“黑”,那种物质的浓度也逐级递增,这些地方,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角斗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地方。
而正常人居住的地方与往常的新政划分无异,在民间通俗易懂的,被称为绿区。
正常人都会佩戴生命终端,检测血液中的物质含量。
然后,一生都呆在绿区,没有也不想前往外面。
但感染者们不愿意,他们与政府斗争,反抗,暴动,一开始是为了争取权利,到后来,终于变成了大范围的暴动。虽然最终被镇压,但也造就了感染者与未感染者不可调和的矛盾。
是的,现在是崩塌的时间。
“妈的,幸好没有这附近的混蛋发现我。”我站起来,背起背包,检查手中突击步枪的子弹,准备起身离开。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红区,很简单,我是政府特别行动部门下辖的一名干员。
这个部门比较奇特和独立,专门负责对“区”的渗透和“清理”,有自己的武装人员,行动独立,不用听命于军队,只对最高特别行动部门负责。
那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槿灵霜,性别女,年龄好像是19
是特别行动部门的B级干员。部门代号“海鸥”
此次行动调查这片红区,查明情报中显示的暴动指挥中心。
“妈的,这种行动应该交给男干员来处理啊!给我一个女生算什么……”我心里骂骂咧咧,轻推开一扇门,闪了出去。
已经连续工作好几天了,昨天看来是累坏了……啊,好想洗澡……
队长那个王八蛋,回去之后我一定要骂她,狠狠的骂她。
我身上的装备很简单,一把突击步枪,一个轻型战术背包,一些简单的防具,甚至没有头盔……外面的穿着也是十分简单,没有什么伪装斗篷,只有一件防水冲锋衣……不过做了一些简单伪装,以便融入这里的环境。
不过我也满足了毕竟我不是泛亚集体联盟这个政权的正规军。能给我一把卡什尼拉科夫的突击步枪已经很不错了……
我检查了屋内的情况,安全,便拿出了通信终端,对指挥部报告目前情况。
这是一栋废弃的居民楼,没有人居住。从破裂的窗户往外看也很难看见什么人,只有几个醉酒的小混混,一边咳嗽,一边骂街。
“啧,这帮家伙,生病了也不安分。”我斜着眼睛看了她们一眼。
给指挥部报告完之后,便给其他队友发消息。
我们这些干员行动不同之处在于,一支小队负责一片区域,但是单独行动,如同影子般摸清这里,然后汇合。不到万不得已不与人员发生战斗。
保持警惕,不要多管闲事,是我们这些干员的职业信条。
“队长,这里是海鸥,我情况安全,你那边怎么样?”我有气无力的向通信终端讲话。
毕竟,在连续工作了几十个小时后,换谁都会有气无力吧?
我才几岁啊,就跟那些社畜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我加入这个部门也完全是巧合,我只是在学校的运动会上打破了一项记录,便被当时在场的一位观察员找上门,问我愿不愿意进入编制工作。
我原以为是当一名体育教练之类的,便很高兴的答应了。毕竟,就算以后大学毕业,拿着那破文凭,在这个学位贬值的时代,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是的,就算“崩塌”出现了,也没能阻止学位的贬值。
然后,我就在一脸懵中,拿上了突击步枪,开始了我的干员人生……
“海鸥,海鸥?听得见吗?我一切正常?海鸥?喂,小家伙?”队长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来。
“啊?听得见!啊!还有,不要叫我小家伙!”我回过神来,心怀怨气的对着通信设备回复。
队长这个家伙,总是喜欢这么叫我……明明比我大两岁,就叫我小家伙……
“真是的,你是怎么当上干员的啊!”她在对讲机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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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开的新坑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更新,毕竟作者是个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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