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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故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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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128年10月22号,对于赵启乾来说又是一个讨厌的早8日,宿舍的智能闹铃提醒准时在7:15响起,令人火大的沙雕歌曲音乐给予还在梦乡中的学生们满满的不适感。
  这里是夏国·建业市·建业大学,夏国在21世纪末就已实现了人工智能、智能物联网设备的广泛普及应用,不说东南沿海的建业市,就是西南的偏僻小村都已被人工智能覆盖,这极大地方便了华夏国人民的工作生活,三四十年来大家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经过简单洗漱,赵启乾已经见缝插针地用手机预订了学校食堂的早餐,下楼取餐后不紧不慢地走向教学楼。
  什么?你问都22世纪了咋还用走的,别问,问就是赵启乾从报到到现在大二一次也没在停放区找到能工作的代步车,不是故障就是充电中,个别时候抢不到,甭管起多早都一样,他可试过不止一次,次数多了,索性就放弃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赵启乾不是优等生,综合大概中等偏上水平,可能有他是靠国家、社会和集团基金养大的原因,多努了些力,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所谓基金养大的,主要是这么几类人:一类是父母不愿意养的,比如婚外情、私生子之类的;一类是父母离异的单亲家庭可以申请一定基金的补助;最后一类比较少,父母意外死亡或无能力抚养的,不死也至少是重伤残疾或植物人。
  至于赵启乾,他的户籍信息上登记的是最后一类,但没有写明具体情况,自打他从在基金福利院记事起就问过自己打哪来的,爸爸妈妈在哪,长大些后也去查过户籍,直到最近的一次,赵启乾18岁成年,户籍所的工作人员也很迷,这年头还有无父无母的野孩子?还真就一点线索都没有,有出生证明有户籍户口,却没任何人证物证,连出生证明上相应时间医院的监控都没有记录。
  之前找基金福利院的老员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这可不算个悲伤的故事,因为赵启乾觉得这些年也过得还好,22世纪的夏国很注重人文关怀,基金福利院不仅资金充足,员工素质质量水平都很高,专业培训优秀的才招进基金福利院,这些“爸爸”“妈妈”都很尽职尽责,甚至比部分真家长都做的好。
  关于自己的姓名赵启乾是谁起的,同样无从考证,只是出生证明上就这么写,自己只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谁随便给他起的名,这人是谁也记不得。
  所以,赵启乾觉得这些年也没啥可抱怨的,能轻松、平稳、顺利毕业找个不错的工作,自己在玩玩虚拟游戏、看看动漫,时不时在虚拟世界中找点刺激、乐子就满足了,至于什么雄心壮志,什么英雄梦,他早就看破了,那种东西在游戏和动漫中体验就够了,现实中,就别做梦了。别问,问就是赵启乾在童年被现实狠狠打过脸,他不想提,这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
  至于谈恋爱,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正常,但赵启乾至今一次没有谈过,因为他所见过的女生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二次元纸片人除外,虽然他长得还比较帅(自认为非常帅),也有女生来要过微讯,但他实在看不上别人(心想:你怎么有自信来问我要微讯啊?但凡不是瞎子都看出咱这不合适啊!)。
  平时赵启乾比较沉默,但他也是有激情的,在感兴趣的足球比赛时就一反常态很激昂,加油时绑上头巾跳上看台带着大家吼,有时太兴奋声嘶力竭都不停止,但遇上臭球他也上头,比如某国足,恨不得拿上麦克风拉上大家上街游行示威宣泄愤怒,骂街骂到天亮。他一直觉得21世纪初期某国足球迷在记者镜头前的那一句:rnm!退钱!深得广大某国足球迷之心,虽然是一百多年前的一句脏话。
  另外就是在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方面很有激情,比如荤段子,只要不反人伦的赵启乾都能接受(好像大部分都或多或少反人伦),谈恋爱方面他只会口嗨,这好像是小时候受神秘人士的教导:”情爱是一个健全人类固有的本能,不用抗拒,不用担心,用健康的方式解决个人生理需求,也不需要羞愧,顺其自然,有想追的女孩就放手去追吧!“其他奇奇怪怪的方面以后再讲。
  中午下课后,赵启乾走在去取餐的路上,又一次遇见了门口保安大爷,大爷在校园内遛弯,你没听错,保安大爷日常在校园内遛弯,赵启乾这俩年至少遇见他不下百次了,最开始以为是校职工,后来遇见次数多了才发现是门口保安大爷,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闲,明明是看门的保安,天天在校园内遛弯,还没人管。
  这位大爷是典型的中老年夏国人,黄皮肤,有些许白头发,半驼着背,总爱低着头走路,其实他今年才59,但只是看着显老。大爷和赵启乾虽擦肩而过不下百次,但两人从没说过一句话,属于是双方都懒得打招呼,也觉得彼此的生活不会有交集。
  赵启乾吃完午餐,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戴上VR头盔,玩玩虚拟游戏,就又到了下午上课时间,他摘下头盔,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然后下楼前往教学楼。
  建业大学其实不小,不仅有三个校区,光是从赵启乾的宿舍楼到最近的教学楼都有1.5千米路程,所以大家喜欢用代步车,反正校园内是免费的。赵启乾从来都是用走的,反正自己找不到能用的代步车,他不是没奇怪过,奇怪的事可不止这一样,比如他总订不到高糖高热量的餐食,想订时一定会显示已售罄,当然这些都不是啥大事。赵启乾也没太在意,也许只能归结为运气差。
  走在校园里,下午2点钟的阳光让赵启乾感到疲乏,说热不热,但就是让人想睡觉。
  课堂上,赵启乾的眼皮渐渐开始打架,随后意识逐渐游离,时不时还点一下头,直到不知何时,他的眼皮终于闭上,头低垂下去,赵启乾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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