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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之深海恐惧
不知道大家没有没想过,我们总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而我却频繁频繁做这些,可是这些梦每次在我醒来后,又快速从我的记忆中剥离。
今天的故事就是我今天醒来把梦记录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本该遗忘它。但我违背了规则。
我似乎是个大一学生,看同学的面容都十分的成熟,我不清楚这是否还是我原本的时间,因为相差甚远。
我本是一个离开学校许久的人,偶然梦回校园也是让我异常怀念。
(这一部分,我一样也记不得了)
我依稀记得我和几个人在一搜潜水设备里,我记得我们换上了潜水衣出了舱门,我并不会游泳,更何况潜水,也会因为是梦就让我不惧短处,但我就那么鬼使神差般的潜游在海中,虽然笨拙,但我也是有些开心的,因为我真实感受大海的感觉居然是在梦里,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过我们出来后发觉舱门开关卡住了,我们打不开舱门,这时我注意到了这个潜水设备的样貌,这是一个金属蛋壳状的潜水艇,里面的灯光是那么的温和,而我却在外面,在这冰冷的海水中,老师说他会解决,我们放松便好。
之后不久,我就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头鲨鱼,它的头很大,比我的身体都宽,我当时看它游了过来就是那种深深的窒息感,笨拙的游动让我惶恐不安,我没等待命运,我拼命的反抗,在它的大嘴向我咬来之际,我借着对方身体反震力,侧身艰难躲过。
我拼命的向同学们游去,回想自己的行为真的可耻,当时的我居然想祸水东引,自己暂时的安全,但我想错了,我即便我这样做了,那鲨鱼依然选择了最弱的我,对我紧追不舍。在我松懈时将我撕碎。
这过程我也忘了,想必你们也会觉得这种刻骨铭心的事怎么可能会忘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做过太多的梦,太多梦被我遗忘,它们并不想存在我的记忆中。
我记得在我的逃窜中远离了人群,在我惊慌失措下,我不断的离水面越来越远,不论我如何努力,我无法上浮,而那鲨鱼隐匿在黑暗中伺机而动。我脱离的人群而他们也似乎没注意到我。我看着黑暗而深邃无际的海底,无论我如何摆动我的肢体我都无法上浮,而那恶毒的鲨鱼蛰伏在黑暗中,我只能隐隐看得出一个游动的黑影。
我愈发的想逃离这黑暗,逃离这深渊,逃离这住在海里的魔鬼。
它们都在注视着我!我恐惧,甚至我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无法求救,我只能看着我的嘴里吐出的水泡在快速上浮而我在下沉。
这时候我是多么的想听到一点声音,甚至我听不到了自己的呼吸,也听不到了自己的心跳。最后传入我耳中的却是耳鸣,就像是有人有我耳边呢喃,没有那么刺耳尖锐,但多了太多的诡异可怖。
我双眼不断的滚动着四处张望,我看到那鲨鱼向我游了过来,速度很慢,我说的慢是对鱼类而言,它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
它的血盆大嘴向我咬来,我又接着通过借力的方式,双手双脚分别轻抵住它的上下牙齿,在它合咬之前,把自已倒退出去。
这次我似乎又躲过了,也似乎没躲过,我感觉我触碰到了它,但这感觉似有似无,它就像穿过我了一样,但我还“活着”。
我总是不会细想太多,也容不得我细想,当我醒来后,我回忆了一下,当时,我不知下沉了多久,但我明白,那种黑暗下,我除了水面微弱的亮光,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呵~可我那时候,在鲨鱼接近我两三米的时候,我却把它看的很清楚。没有感情的眼神,灰色的皮表,冷血而又残暴。
在哪之后,我看到,上面有人向下游了下来,对着这鲨鱼射出了类似鱼枪的武器,而那鲨鱼在中了一发那武器后,那武器也瞬间引起了爆炸。随之我看到的就是它的头,和它破败的躯体缓缓沉入了这深海之渊,我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看到有人来救自己了,我…昏迷了过去,等我再次睁眼。我站在了自己的家乡的村口。但感觉又想90年代的村落,让我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我没有印象,熟悉的是,这里应该就是我的家乡,后来我认为,这种感觉是另一个人把他的熟悉感强加在了我的身上所导致的。因为我无法解释。就像这个故事,我本就是个内陆人,山水作伴,唯独不见海。我的记忆里只是去过一次大连,在哪地方呆了一年多,而我做的就是工作,去海边一只手数的过来的次数。而梦里的**大海,深蓝,无边无际,我记不得那时的天空。唯一记得的就是这深海的恐惧。
我看着熟悉的村庄,归乡的情绪油然而生,但我依旧没忘记那事故的潜水装置,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问村里的人借一些工具。
可我…没什么人缘,我只得一路飞奔回自己家。
我打开了木门,屋内的装饰很陈旧,很抱歉,除了光线里的灰尘,我甚至回忆不起我见到的那些人,似乎是几个年迈的老人围坐在一起聊天,我向他们所要手电,可他们却不知从哪里给了我一个锈迹斑斑的扳手,可能是老人耳背吧,也可能是我对他们称呼手电为“电本儿”我想了想应该是电棒吧,所以我也想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错给我扳手。
之后我拿到了手电和螺丝刀,但出了自己家的院子,我看到了追过来的老师,他的面容我想不起来,似乎本来就没有印象,他询问我去了那里,我则表示,我想找些工具可以帮忙,在海底的那时候就是没有螺丝刀,才连潜水装置的门都进不去,然后我们才会被鲨鱼攻击,我也拿了手电,因为我很怕黑。
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过了我手里的螺丝刀跑了出去,似乎向我道过谢,一样也记不起了,我追了出去,外面的画面变了,风景变得荒废,昏黄的天空,残破的楼宇,远处还有一座筒子楼,我走在陌生的小路上望着那栋楼,我感觉那边有很多人,我不由得向那边跑去。
我搂着手电和饮料,到了筒子楼,是的,我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一瓶饮料,似乎是老汽水。同学见我就围了上来,似乎很眼馋我手里的饮料。可我对他们很陌生,因为我并没有见过他们,只是穿着一模一样的制服,我已经记不清,无法形容。
我是个不善言语的人,看着他们,我尴尬又礼貌的问道“那个周老师在哪里,我得把手电给他。”
而围绕在我身边的同学们对我说,“不知道啊,有好吃的不给我们分享~分享!不仗义啊~兄弟。”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冥冥中感觉,饮料送给了他们,他们便会不再搭理我,似乎我一直都不被人重视,没有什么朋友,奇怪,我明明是有朋友的。但我为什么会有在这种感觉。
我从进来这个院子就发现他们一直在收拾行李,似乎这个筒子楼就是学校安排的住所,有些陈旧,墙体老损,似乎也没有窗户,都是老式阳台,学生们也是在忙忙碌碌的打扫这里。
见此,我慌忙又问“我的房间被分配在了哪里?”因为我不知道我在那个房间睡,虽然我的家乡在这里,虽然我也想向老师请示回家住宿,但我总觉得我似乎别人遗忘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是接着询问“同学,我的房间呢?”
我看他们窃窃自语着,我拍着一个同学的肩膀把饮料递给了他,我说道“一点心意,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里?”
这位同学轻轻摇了摇头却说“你没有房间,你名字不在里面,因为你死了!”
说着他面容愈发的狰狞,诡异。
“我死了?可我不是就在这里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诡笑接着说道:“你可以叫XX可以叫XXX,但XZX死了!”
我一瞬间头皮发麻,因为这三个名字没一个是我,但他的意思是说最后说的XZX死了,他的意思很明确指的就是我,因为这个名字陌生而又熟悉。
周围了一切变得陌生,他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我看着他们的画面变得模糊,枯黄的枫树在沙沙作响,天空不知何时变得昏黄,没有太阳,却也并非夜晚,相传地狱就是如此,没有昼夜之分。
而我也在此刻醒了过来,我的头有些许的头痛,我细细的回忆,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串起梦里的记忆。
(那三个名字我就不随便起了,因为我确实想不起来,字母没有任何含义,只是表示三个名字,这也不是我们的世界,哪有学校能用潜水装置给学生玩的。而且,从被鲨鱼一口咬中的感觉来说,那时候我似乎已经死了。以后我的视角就来到了筒子楼。原本这个故事有一个名字,而我为了先记录故事,没去把名字写出来,这时候我想不来了,也罢,或许这是代价,这不属于我的记忆,冥冥中也无法完整)
(这个故事讲完了,我觉得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也没啥逻辑。不过我也没办法,遗忘很快,我尽量把重要的写了出来,你们要让我现在去回忆,我自己不看自己写的,我都记不起来,可能我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吧。。。啧,肚里墨水少,写着玩的,后面更新并不稳定,因为我想做的更好,我或许有着别人羡慕的天赋可我却利用的这么烂,不过我确实不是很喜欢打字,可能是我环境冷,冻手吧。从我起来按感觉写到了现在。,可以考虑去做个饭吃了。我不太喜欢定义结局,写的有点乏了,明天不一定会更新,我还得烧火炉,不然夜晚扛不住。谢谢支持了,就我这文笔要学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