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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你朋友躲在那里你知道吗?还有具体人员情况。”我看着吃饭的杨瑞问道。
“我两个朋友在女生宿舍,另外一个朋友和十几个人躲在画室里。”杨瑞一听我询问她朋友的情况,欣喜地说道。
“那你和我去吗?只有我和你,进去丧尸遍布的大学去救你的朋友。”我双手抱胸靠着椅背面色冷淡地看着她。
杨瑞脸色慌张,对我的话,没有心理准备,胆怯的脸色显而易见。
“你知道去宿舍要通过多少地方吗?那你还知道艺术系的画室距离我们有多远吗?你知道整个大学有多大吗?”我接着打击道。
“我不觉得我们有这个能力,即使救到了,你认为那么多人就会老老实实听我话吗?都是大学生谁服谁?你看我身高没有一米七,男生里的小豆丁,外表就没有说服力,你能保证那些人不会背后阴我吗?再说了,我救不了那么多人,目标太大了,救回来后吃的呢?谁搞定?我都快养不起你了,还要养别人?或者我们在半路上,就被丧尸咬死也说不定。”我字字诛心,嘴不留情。
众人沉默,他们都知道这是事实,到现在只是自己过得相对较好。
“那如果像电影里那样用丧尸内脏之类的汁液涂抹全身呢?”老郭抬头说道。
“掩盖气味?不可取,谁都能想得到的办法,要是有用,我估计有人早在大街上活动了,方案不是不可行,丧尸对血液不感兴趣,他们有自己判断活人的方式。”我说道,陷入了沉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掩盖气味...掩盖气味...气味?”
“对方有视力,有嗅觉,有听力,但对方不是活人,不会开门不会攀爬,会简单的嘶吼,也有群体间的交流方式,是寄生?还是别的?大脑控制身体,大脑损坏掉...丧尸死亡。”
“如果我是丧尸...如果我是丧尸...分辨猎物...看到能动的!和自己不像的,不能交流的.....不能交流?对!交流不了!是猎物!不像自己的是猎物!”我大脑思索,自言自语,有些胡言乱语,有些神经兮兮,我面容因为自己的思考放空了眼神。
“天哥?”老郭双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发觉我没反应,有些紧张,怕我压力太大疯了吧。众人看我也很紧张,但我没察觉,陷入了我的世界中。
我闭上了双眼。
我是丧尸,我闭上眼睛是保护视力,所以只能靠听力和嗅觉。
听到奇怪的声音我会好奇,会到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看。
还有嗅觉,那么作为丧尸,我如果闻到食物的味道,我会不假思索的去吃,甚至不需要听和看,嗅觉是最重要的。
女孩子的体香,我有时候也会闻到,或许活人本身不管男女都有着生命的气味,很玄乎,但又不得不信。如果我能闻到这种生命气息必然是猎物,而其他味道的则不是。
......
如果我是丧尸...但我是人...无法和丧尸交流
.......
那就需要找个帮我交流的,变成丧尸是怎么沟通的?
.......
还是说?没有沟通?不!......不可能没有沟通!不然不会当时在有噪声的情况下都放弃了进攻。
.......
控制身体的是大脑...断手断脚也还是同类...只剩下一个脑袋也不会死,那么大脑应该丧尸主要交流的途径。
.......如果我戴着一个失去了眼睛耳朵鼻子的丧尸脑袋,那么它会怎么做?我没有眼,看不到......也听不到,也闻不到。当我失去了这一切...如果其他同类怀疑我会怎么办?我会尽可能地证明‘我是一只丧尸’!我是它们的同类!”我睁开眼睛,心中有了打破窘境的办法。
看着不解的众人,我咧嘴一笑,看得他们发毛,以为他们的好哥哥疯掉了。
“天哥!别吓我,我能杀丧尸的,不会犹豫了。”老郭颤颤巍巍地说道,有些担心我压力太大。
“哦,那你给我绑一个活丧尸上来吧。”我看了眼老郭,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这.....”老郭尴尬了。
“不逗你了,我去吧,你在楼上往外面给我丢个炮仗就行。往对面丢就行,对面不就是大学西门吗?怕丢不远的话找点东西绑一起加点重量。这个没问题吧?不然你这魁梧的身板,该减餐了。都先吃饭吧。”我看了看老郭,笑眯眯地说道。
一顿早饭过后,在我要收拾桌子时,张丽丽主动收拾起了桌子,对我挤了挤眼,似乎告诉我,她还是能做些事。我也想不到,最先主动做起事的会是最柔弱的张丽丽,都是自己的生活习惯,我也只是在家习惯了做这些事。
我便坐在椅子上又用胶带把课本包裹在自己的手臂上,当一个防护,晃了晃手臂模拟着勒人脖子的动作,然后对老郭说道,“我下楼五分钟后,你朝阳台对面丢根炮仗,往车上扔,扔到楼下,我只需要丧尸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行。”
随之,我起身去卫浴室换回了自己那套染了血的脏衣服,又拿了本该自己的却后来被老郭给了张丽丽用的全罩式防毒面具后,戴好了口罩,便匆匆下了楼,来到一楼拿了消防柜里的斧头,在不被丧尸发现的情况下,偷摸到了酒店大门墙面那侧,打开了门锁。
我静静的等待,现在只需要等老郭的炮仗声,我就能打开门拐回一只活丧尸。
“砰!”的一声响起,我快速窜出大门,趁附近的丧尸都向爆炸声方向赶去,我找了一个离我最近的丧尸,反手勒住它脖子,就往回拖。
我勒得很紧,避免被它咬到手臂,虽然有书隔着,我还是不敢粗心,也不敢让它发出声音,几步就拖回了酒店大厅,我将丧尸狠狠摔在地面,用脚踩着它的后背,举起斧头就砍了下去,尸首分离,头滚了滚,还能活动,嘴巴一张一合。
我踩着它的脑袋削掉了它的下颚,挑掉了它的双眼,将头颅放进了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回到了房间.......
众人见我回来,我径直走到电脑桌前拿了支笔,然后抓起头颅的头发从塑料袋里拎了出来,众人刚想围过来又被我吓得后退,我也没管他们,用笔将头颅的耳朵孔插聋了,抽了两张张白床单又转身下楼。
回到那具无头尸体旁边,我将尸体放到了一张床单上砍碎,油脂和胆汁等等将床单浸染的恶臭又污秽。恶臭味血腥味都被防毒面具隔开了,同时也挡住了四溅的肉渣和腐血。
我先用干净的白床单撕了一大块的布条将自己脑袋包了个严实,只露着被防毒面具包裹着的正脸,再严严实实地用干净床单包裹了自己的全身,又用染着尸臭血迹的床单布条再包裹了自己的全身和脑袋,同时也将丧尸的头颅固定在自己的后脑上包裹起来,只露出它脏乱的头发,我也不确定丧尸的脑子需不需要点空气,心想大脑也不能缺氧吧。然后我便出了酒店大门向外面走去。
......
走在外面,我内心极为的忐忑不安,学着丧尸步履蹒跚地走了起来,见丧尸只是嗅了嗅,便没了反应。
“可行!”我暗自庆幸。
或许我在它眼里只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同类吧。我走了一圈,即便我正常走路也没有什么问题。
心想,看来只要我脑袋后面这个脑子能和它们沟通就很安全,可能是它们现在智力低下吧。
因为我觉得我后脑这个丧尸脑子应该在我处理它的时候应该把我视为猎物了,至少它应该会一直发出有猎物的信号才对,难道就像电脑那样,我关掉了它的检测功能后就停止了预警。
我从来不敢托大,只有仔细考虑才能让自己活下去,或许因为我也戴着防毒面具,过滤了我的呼吸,我也不傻,防毒面具也没这样的功能,也只能过滤我吸入的气体,并不会过滤我呼出的气体,还是说气体挥发的快,还是因为我刷过牙,又或者是口罩过滤了一层气体,这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