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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抉择与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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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声嘶力竭地嘶吼“从我上了大学后,我就没花过你一分钱,你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你说啊!?你说啊!?这三年我花了你什么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咆哮道,死死地堵着身后的柜门,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知道我父亲迫切地想要拿到里面的东西。
  “我承认你这些年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我父亲恼怒的脸色渐渐平缓,抓我的力道也轻了许多。我身体一泄,让开身后的柜门,我以为我得到了对方的认可,跌跌撞撞向前走去。谁可曾想,我被我父从背后突然扑倒,感觉到对方沉重的身体,我的脖子被死死地紧勒着,无力挣扎的窒息感,从他拿到了那个东西后,我就感觉我反抗不过他,他发着阴毒的笑声,把我拖入了柜门后的黑暗…
  我惊吓坐起了身子从梦里清醒了过来,额头有着些许冷汗,大脑隐隐作痛,做了一个真实又抽象的噩梦。我细细回想梦里是我父亲的步步紧逼,和家人的漠视,因为他们也是这样被父亲安排过来了,没人反抗他们,亲戚的漠视,帮我的人是我的母亲和年迈的外婆,她们柔弱,没有强大的力气,我不甘愿躲在她们身后保护我,而梦中最后那一段似乎被我父亲抓到的空子。对于梦里的一切我渐渐回想不起来,在记忆中渐渐消散,我只能记得最后的那种恐惧,将我拉进深渊的惊悚,那重要的东西仿佛是我脆弱的勇敢,他似乎在梦里剥夺了我许多我宝贵的东西,大学三年,有时浑浑噩噩,怯懦,不自信,既有我的原因,也是家庭所逼,我就像一头忍辱负重的骆驼,虽然清醒过来,噩梦却让我的身体更为酸痛疲惫不堪。我看了眼手机,已经六点了,看了看熟睡的五个人,我竟然躺靠在阳台边,不知何时睡着了。
  天色初亮,夏天让光明来的似乎早了不少,红雾已然消散,而街道晃动的尸群却是它留下的杰作,以证明过它的存在,这一切不是一个梦,睡醒了就能回到往日的生活,我捏了捏作痛的脖颈,摇了摇胀痛的脑袋。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我去饮水机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看没醒的众人,将裤兜里的内裤偷偷塞进了杨瑞的被窝,深藏功与名。
  我不禁想到,尼采说的那句“上帝已死!”,我看着屋子里熟睡的伙伴们。叹了口气,她们把我当英雄,我不是超人,曾经作为骆驼的我,忍辱负重面对生活,而作为“应当”的父亲已经不在,我可以做那头狮子,做新生的自己,支撑起他们生存的欲望。我胆小,懦弱,但我想到了培根的一句话“人在热切的追求中死亡,就像一个人在热血沸腾时一样,当时是不觉伤痛的,所以当人下决心执意向善时,是感觉不到死亡的可怕的。”
  我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做出了选择。
  我将自己背包里的书拿出了一本,用胶带将书本包裹在我的左臂上,当护手。我拿上了五金店大叔打造的长柄刀,将绳索装进包里,悄然出了房门。
  过道很安静,似乎没什么危险,摸到那扇关着感染者的房间,心中暗想看来感染者没有了作为人的记忆,不然不可能不会开门。我拿出了通用房卡和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计时放回裤兜里,又擦了擦手心的汗,接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门缝,紧握手里的长柄刀。
  一瞬间,我大幅开宽了房门窜了进去,快速将房门关上的同时,还将扑来的感染者一脚踹翻在地,同时扫视了房间确定只有这一个感染者后,又狠狠地将刀尖刺入对方的心脏,扭动柄身将对方的心脏搅烂,又将刀尖拔出,快速将尸体翻了个面,使其背部朝上,趴在地上,用脚踩住后背,生怕立刻变成丧尸,我快速拿出绳索,将尸体的双手双脚捆绑了起来,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三十秒,从进门到杀死感染者也仅仅五六秒,我又检查了一遍绳子。
  做完这些后,我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心跳剧烈的跳动让我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杀人害命的滔天罪行,因为对方还是个人,即便我下定了决心,也无法抹去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我做不到像个坏人那样冷酷残忍,直到现在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四肢僵硬,浑身使不上劲儿,身体对这种行为的抗拒感,让我有些虚脱,我面色惨白。
  能有这样的行动,是我晚上脑海里模拟了一遍又一遍,慎之又慎,才有了现在的成效。我必须让自己心智不再软弱。
  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等待尸体的丧尸转变。期间又将尸体的嘴用毛巾堵上,还将其固定在椅子上,以更好的观察。看着这具女性尸体,想起当时这间房门开着,或许是她变异后,男友惊慌开门逃跑了,不然不会只有她一个,因为这是情侣间,有两个人住过的痕迹,至少不是我这样的单身狗会单独来的地方。
  在这煎熬无比的十三分钟内,在这阴冷寂静的房间,不知是因为这房间只有我和这具尸体的缘故,还是我心理作祟,我能听到似有似无的耳鸣声,在耳边滋滋个没完。
  我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呼吸,能感受到自己因为有力的心跳而微颤的身体,那种死一般的寂静氛围,让我大脑有种紧缩感,一种异常的酥麻感,不知道自己是否幻听,那种耳鸣从未消失,感受不到声音源头,就像我大脑自己发出的,我不禁脸色发青,冰冷的汗珠从我脸上滑落。
  看着地上尸体四肢变得冰冷,皮肤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我看着她的眼睛。
  不久后,它的瞳孔缓缓上翻只剩下眼白,白的没有一丝血痕,甚至有些发灰,一种阴冷的死气感在我心头蔓延。
  随后喉咙里有着些许的低吼,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像是肺部吸气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被我堵住了嘴巴的缘故吧。
  突兀的那灰白的眼白又极为不自然的下翻露出瞳孔,又像变色龙眼睛那般不协调了转了几下。
  随之目光和我对视,那阴毒嗜血的目光,加上原本先前就七窍流血的诡异阴森面容,没有生命气息却有诡异惊悚的神色,宛如复活的厉鬼,向我复仇。
  对方剧烈的挣扎着对它的束缚,在我这般近距离的观察下,令我浑身发毛,我忍着恐惧,想着对方的嘴至少被我堵上了。
  我了解了丧尸的转变过程,并否决了我开始的一些看法。
  我开始我的实验,先脱了鞋,静声走动,我看丧尸阴毒的目光能紧跟着我的行动而转动,我又用水果刀轻轻削了自己手指,挤出了一点血液,将手指哆哆嗦嗦地放在了丧尸鼻子间,看它更为狂躁的挣扎绳子。果然与电影那般对鲜血很敏感,心想女孩大姨妈来了不得玩完。
  但想了想也不一定,毕竟一个实验体代表不了全部。
  人都各种各样,形形色色,何况是从人变成的丧尸呢。我不禁想到小说里的变异丧尸,或者生化环境下突变的怪物。想到我市的那些化工厂,还是日后避开点好。
  我紧咬着打颤的牙齿,拿起枪朝对方眼眶狠狠扎去,枪尖没入,丧尸并没有死,我拔了出来,连眼珠也一并带出来,眼眶里流出滴滴血液。
  她另一只死死地锁定我位置的阴毒眼睛,像是要将我扒皮抽筋,内心的道德谴责和恐惧,对我也是一种精神折磨。
  对方没有腐烂,尸体新鲜,而我做着被道德谴责的事情,但我不得不做,心里反复的念叨“我不是医生,我救不了你。你是怪物,不是人。我需要活下去,让在意的人活下去,不能牺牲更多的人。”
  我随即又失声痛哭,嘴里念叨“你是人,是个病人,只要忍忍,等待治疗,你可以好的,我不该杀你,不该结束你的生命,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有家人,有关心你的人,他们知道后肯定会让我偿命,我该下地狱,我该死。”
  我又惨笑着念叨“我也是个人,是个自私的人,我做不到为了你能救治的小小可能,然后活活把我们几个人饿死,我懦弱又自私,我做不到牺牲自己,也没权利牺牲别人,或是牺牲你。可什么都不做,所有人都会死,你关在这里也会饿死,我不会把自己的生存交给可能,我必须活下去。如果社会体系还存在,我估计自己不杀你也是个死刑,杀了你,还能救更多的人。我不是科学家,甚至学习不好,我没更好的选择。”
  在习惯了社会保障下的生存法则,道德文化的熏陶,家庭的教育,我不断的摧残折磨自己的内心,取舍选择,我能坚定的为在意的人赴死,但做不到取人性命让自己苟且偷生,或许我会做一辈子的噩梦,但又能怎样?
  于是我做出了选择,忍着作呕感又从卫生间找了块毛巾,扎了对方脖子的同时,又用毛巾堵住了对方的脖子,以防鲜血溅到我身上。
  丧尸还是能动,我使劲加深了脖子的伤口,丧尸的身体似乎不能动了,但头部还是可以活动,只是身体瘫痪了,我又扎了太阳穴,但丧尸还是活着,接着我晃动两下刀身,搅烂了大脑,丧尸才死掉了。
  看来想要丧尸死去,必须摧毁大脑,或者全身瘫痪,难度有点大,至少攻击刺入大脑后还需要毁坏大脑基本控制功能才算有效攻击,那么用热武器的话打中头部的话丧尸也不一定就会死亡,至少杀伤力小的枪械可能需要很近的距离才有效果,但我从哪里搞枪去?铁棍击中丧尸的话,不把头砸烂也很难死。
  不禁看着自己手里的长柄刀,才明白自己的武器真的很方便,刀身比较细,只要攻击头部脆弱的地方,比如眼眶,骨缝,嘴巴等一些位置,晃动刀身就能破坏大脑。我在确认了丧尸死亡后,将其从窗外丢下。出门检查起了二楼的其他几个房门,翻找着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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