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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闲谈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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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大家吃过了早饭,坐在白云東猛的大房子客厅里聊着天,各自谈着自己对某些常见问题的的见解,唠着嗑(这里的唠嗑是指唠神嗑)’
  ——————————————————————————————杨世荣(锤子哥):“在B站上,有些up主体验过‘国内首批元宇宙城市’VR内测版本,并录制了视频给大家欣赏。但由于目前的技术尚不成熟,那些元宇宙城市的观光旅客们要么被卡在建筑物的模型里想动也动不了,要么就莫名其妙地穿墙或者飞天,所以这些如梦似幻的‘元宇宙城市’被网友们无情且亲切地称为“bug宇宙”,甚至“阿飘模拟器”(阿飘,指的是鬼魂、幽灵的网络称谓)。当然,也有一些看起来不错,至少bug比较少的元宇宙平台,比如H国某知名游戏公司就开发出了一款元宇宙办公平台。在这款办公平台中,你可以体验到虚拟角色在停止打卡前最后一分钟冲向公司大门的紧张感。最为神奇的是,在你的虚拟角色来到工作位置后,你的电脑屏幕中会出现一个虚拟的电脑屏幕供你操作,这种套娃般的设计无疑会让你反思自己所身处的维度和位置。在这个办公平台中,当你要个某个同事对接工作的时候,你不能直接打电话,或者创建视频会议,而是需要操纵你的虚拟人物走到他或她的角色面前然后打开你的摄像头和麦克风跟他或她交流......你自然也可以在元宇宙会议室里和同事们一起“面对面”地开会,当然,如果你是公司的领导,你则拥有超能力,可以突破次元的壁垒,随心所欲地将台下的听众静音,和手下们其乐融融地共处一室,不必担心有人叫板,更不用担心有人会潜入会议室,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你头上。
  尽管看起来,似乎设计这个元宇宙办公平台的软件工程师们很有幽默感,但其实他们也确实是远见卓识之辈。在今年的“疫情”期间,国内有些游戏公司由于缺乏这样的远程居家办公系统,出现了效率降低的情况。因为游戏内容、系统和引擎都储存在公司的电脑中,而且由于设计商业机密,员工们没办法把公司的电脑背回家去,所以很多居家隔离中的游戏设计师和程序员们只能在家遥控公司里的电脑,过程十分之不顺。但说到底,我们还是要把远程遥控办公软件和元宇宙世界这两个概念区分开来,毕竟前者本质上是旧技术,后者本应该是新技术才对。也许在有些企业里,虚伪和假笑是职场达人的必备技能,线上会议的形式大概能让那些畸形的职场人际关系显得没那么尴尬,还能减轻大家违心去附和领导们的罪恶感。
  但如果课堂也被搬到线上或者所谓的“元宇宙教室里”的话,老师就彻底沦为只适合题目的搬运工了,甚至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就完全可以被统一录制好的云播课程所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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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扬(男主):“其实,在今年疫情期间,我也参与过一些线上教学的工作。包括我在内的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很不喜欢在网课会议室里开摄像头。不同的学生生活条件也是不一样的,有的学生能坐在装修精美的大房间里上课,有的学生只能坐在人来人往的小客厅里,在打开摄像头之后,就算会议软件有背景虚化的功能,这些信息仍然会被暴露出来。仔细想一想,如果你家的环境跟《长江七号》电影里那对父子的家差不多,苍蝇与蟑螂齐飞,泔水共垃圾一色,肯定也不希望上网课学知识的代价是被摄像头揭穿老底,接受“公开处刑”。当然,就算所有人都打开了摄像头,老师的屏幕也几乎被幻灯片所占据,一次只能看得到五六位同学的头像,大部分人开了也是白开。在课堂上和摄像头里的学生互动时,体验也非常诡异,别说眼神交流了,老师还得通过同学们那飘忽的眼神来推断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上一秒还支支吾吾连问题都不知道,眼珠子只是向下一转,下一秒就能说出和百度百克力一字不差的标准答案了。想来,同学们透过摄像头也根本没办法看得懂老师那笑里藏刀的眼神,不可能摸清楚老师当天的精神状态。当大部分变量都被技术条件取消后,所有网课的气氛自然变得千篇一律,乏味且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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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薇薇(女主):“大数据只能做到有限的诚实。我举个例子或许比较容易理解,《心灵奇旅》中有一个“生来之处”,小灵魂如果点亮了生活的火花,就能获得成为人的机会,但那一刻真正来到之前,所有的灵魂都处于漂游探索的阶段。数据可以统计世界上所有人的职业、收入、出入咖啡店的频次和一周点沙拉的次数,但却无法统计人的那些无规律可循的灵感和火花,统计不了当我站在花店前的时候究竟是喜欢绣球花还是玫瑰花。数据只能统计处于“完成时”的行为,而对我们来说,大多数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时间也有意义,或许就是在看到光影变化的某一刻,你决定去体验一次蹦极,或是在重复给男朋友送盒饭的日常中,女孩突然想要出门远行。人类引以为傲的自由意志远远优越于数据的框架,现在却想着通过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高智能”让自己退回到非常单薄的状态里去,这实在是无法理解的愚蠢念头。更何况以现在能广泛普及的技术来说......也确实就连单纯的沟通也都无比费劲。
  在去年的11月11日淘宝搞活动的时候,我拍下了一套化妆品,付了钱之后我才发现会附赠某男星(可能是坤坤)的抱枕......实话说,我虽然确实是为了追星才买的化妆品,但我真的是不想要这个抱枕啊。于是我开始了跟AI客服长达半小时的对话——无论我如何苦口婆心,“它”却好像一直误会我是在确认是否拿到这限量大礼,并且反复承诺我“只要符合订单标准,就一定会送给您”。而转入人工也似乎进入了∞(莫比乌斯环)式的路径。总而言之,半小时后我我便彻底放弃了交流,直接退出了店铺会员,毕竟那玩意儿据说只送给会员。那一刻我觉的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拉着那个奇怪的AI客服直接续拍《爱、死亡,与机器人》新的一集,就叫它《绝望and致命的沟通》好了。传说中上帝由于担心人颠覆神的威严,阻碍了巴别塔的建成,分化了人类的语言,但我时常感叹,这可真是多此一举。就比如一非常致命的问题,让我绝望的是,我明明已经退了会员却依旧收到了那个“只送给会员”的抱枕,在旁边人异样的眼神中拆箱拿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我就觉得,机器人不应该是冷漠无情、说一不二、说不给就能不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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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東猛(作者):“当然,另一个方面,我们也应该留意到那些东西确实在不断改进,甚至已经改变了我们的认知模式、为我们提供新的生活方式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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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沐涵(美丽的主持人小姐姐):“我觉的网络社交最有价值的一点可能正是它能延长一种美好的误解。我觉得很多时候人对关系的认识就是揽镜自鉴,所以说只要样本足够多,面目足够模糊,就总会碰上一个人能够填补内心某处的空缺感。追星就是这样,网恋也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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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忠良(老良哥):“在虚拟世界中的人也是各自有各自的特点,当每个人身上都没了这种特点,剩下的只有什么“赛博朋克”,“二次元”,这样的标签设定,人们的真实情感也就失去了附丽,社交难免更具扁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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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白(白狐狸形态,歪脑袋):“啊呜~..啊呜啊呜~......”
  虎子(狗子形态):“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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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的谈论只是他们个人的想法以及观点,并不一定代表着事实,大家请不必太较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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