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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失忆者和他的女人们 / 第13节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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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声口哨声四起。
  女主持说:“现场的观众似乎不大认可你或者你的观点。”
  二头说:“我怎么觉得是在嘘你呢?”
  女主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道:“谦逊赢得人心和支持。”
  二头说:“我打我的球,走我的路,吃我自己的饭,没妨碍谁。”
  女主持说:“这话也没错,但我们这个环境,需要的是谦虚和审时度势,况且观众,球迷,是球员的衣食父母,你不能跟他们对着来。还有,领导还坐在台上,你不给观众面子没关系,但得给领导面子,你我的饭碗是他们给的,领导嘛。”
  二头说:“我没听明白。”
  几个领导站起身,满脸严肃地走下台,走向停在球场停车场的几两豪华轿车。
  球场上嘘声更响了。
  
  日期:2022-02-0515:15:11
  女主持忍住内心的不快,让笑意像昂贵的妆粉一般再次涂抹在那张漂亮脸蛋上,说:“我今天倒霉了,被你洗刷了。”
  二头说:“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个胆?认识你我很高兴,你也很高兴,不是吗?”
  嘘声中夹杂着谩骂声传道两人的耳朵里。
  女主持赶紧改变话题,问道:“你觉得你发挥得怎么样,尤其是今天的决赛?”
  二头说:“一般。”
  女主持说:“你觉得这次比赛怎么样?够档次吗?”
  
  二头说:“肯定,不然我不会来。”
  女主持说:“观众的支持也是少不了的,你说呢?”
  二头说:“对,所以我每场都全力以赴。”
  终于有了掌声。
  女主持也象征性地拍了拍手,提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冠军,你打算送给谁?”
  二头闪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主持的眼睛,说:“送给你!”
  观众乐不可支,女主持也一时被二头的话搞得不知所措,赶紧用手掌将脸捂住,露出羞涩状。观众见此,更加兴奋,纷纷叫嚷,让两人当众亲一口。一个身材瘦长的尖下巴男子恶作剧地将细长的手指伸进鼻孔,姿态怪异地挖着,一边喊:“不亲的话,就请你们吃鼻子屎。大家说,行不行?”旁边一群男子立即大声附和道:“行!”
  日期:2022-02-0515:31:10
  观众的意思是,冠军加美女,就是城隍庙的鼓槌——天生的一对,到哪里都受人追捧,即便是假惺惺的作秀,只要秀出味道,也是合时宜的,有看点的。十几家媒体的记者更是巴不得两人拉拉手,亲亲嘴,在报道比赛结果之后,多一点花絮,力求让他们的报刊获得更多的卖点。一个记者说,要是能抖抖个人私生活,爱情啦婚姻啦,跟哪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上过床,他们给了多少钱,送了多少房子之类的,要是还有特殊的嗜好,比如吃白面面,捆绑做那事,那可就更爽了。旁边一女记者说,做梦吧,我看那小伙子可是个处男,分明是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近说话,眼珠子都快蹦出眼眶了。几个男记者当即瞪圆了眼睛,怎么也看不出二头还是一个不晓男人之事的初男,便说那女记者眼力太弱,不懂男人。女记者淡然一笑,道,看人识物这点本事,还得看我们女人的,你们男人,是啥眼光啥德行,就不劳本人嘀咕了。一中年记者将相机挂在脖子上,偏着脑袋望着那女记者,道,啥德行?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呐?说那冠军小伙子就说那冠军小伙子,你扯道歪边去干啥?女记者厉声回击道,是我扯的,还是你们男人扯的?几个记者见状,赶紧上前来打圆场,带头发话的那记者对女记者说,换个角度,这个主持真没你厉害。女记者说,换个角度,那小伙子比你们几个懂礼数。一句话呛得几个男人恍若一个喷嚏打不出来,戳在原地走也不是,说也不说。观众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他们的兴趣在那个美女主持身上。
  
  最终,二头没有获得美女主持的亲吻,后者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麻利地结束了采访。接下来便是颁奖仪式。
  
  二头领了奖杯和奖金,又回答了一些媒体的采访,给网球迷签名之后,才浑身一个松活,却像散了架似的,随之便是一个惊讶,空空的脑子里像突然塞进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似的,他想起了少丨妇丨。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这天的各种表现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会给少丨妇丨及他人(比如一个正在追着美女主持的一个男人)带来什么不甚愉悦的感觉。但这么久的时间里没见到她,他也急了,赶紧在比赛场馆内外寻找少丨妇丨,但他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少丨妇丨。碰到几个熟人,他们告诉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她了。他有些慌张了,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日期:2022-02-0515:40:26
  在体育场门口,他碰那几个既妒忌少丨妇丨,又充当着少丨妇丨哥们儿和闺蜜的一拨人,他们告诉他,那女人估计是找到一个香港或外国的有钱人,私奔了。说完,他们仰头凸肚地哈哈大笑。
  二头不知道他们话里是什么意思,便说,胡说,她有的是钱,怎么会跟人私奔呢?
  那群人说,那说不一定,比她有钱的人多的是,况且她是个女人,女人哪能缺少了男人?男人才是她们的根,靠山,她跟几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私奔,很正常呀。意思是说,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要钱没钱,要房子没房子,要地位没地位,要势力没势力,要绿卡没绿卡,你以为那婆娘真的稀奇你?她稀奇你个球,你就是个傻二。
  二头不服,说,你们懂个屁!
  那群人也不恼怒,讥讽道,老子们不懂,你懂,该好了吧?哈哈哈,你小子既然什么都懂,就赶紧去找她呀,晚了就被别的男人把那根棒子插进她身子里去了,你小子被戴绿帽了,裤头也要给扒了。赶紧赶紧,不然来不及了,哈哈!
  二头两眼杀气,咬着牙齿道,你妹!再胡说八道,老子砍了你们!
  笑意立即从那伙人脸上倏地一声消失了,尽管他们并不惧怕这个打网球的小子,却也觉得再这么折腾下去,实在算不上一回事,就让他和那黄脸婆自个闹腾去吧。于是,他们互相丢了个眼色,从二头身边过去了。
  
  日期:2022-02-1113:35:03
  二头回到租房间里,将装着网球拍子的包朝角落一撂,便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双臂枕着脑袋,望着天花板,生起了闷气。自从和少丨妇丨同丨居丨以来,他很少回这里来住。房东自觉是个文明人,不便过问他的行踪,但也觉得这个脑子出了问题的人,脑子就这么病下去,越发严重,乃至不治,要是哪天连这房子在哪都忘了,自己不是可以趁机将房子重新租出去,小赚一笔吗?正这么打着如意算盘,却见二头气息奄奄地独自回来了。房东原本就是个喜欢探究别人隐私,看别人笑话,唾沫乱飞的那类人,比他婆娘还婆娘。只是他同本地人一样,好上面子,始终认为本地人比其他地方人知礼数,有涵养,文明程度高,便拿身边的外地人不上眼,话里搁针,做事垮脸皮翻白眼。房东见二头那神色,便装出关心的样子上楼来,站在二头房间门口,先是朝屋子里探寻一阵,试探着说,房间好久没打扫了,都有灰尘了,还有一股霉味。说罢,又扫视了一遍屋子,两束眼光就跟两把长柄扫帚,将屋子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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