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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心倒是没觉得开悟。
程大师所讲的内，大致未出乎他的识范畴。一十项言辞学全学识在那里摆着，他在二重天心术上的可谓举无双。大师讲课虽然也有启发，但已经全撼动不了他的心神。
他却饶有兴致的起那些发文字来。
忽然，耳中听到了程大师的声：“铁心似有所，可否说与我听？”
“学生胆了。”铁心行一礼，而后看着那些文字侃侃而谈：“这些文字结构颇为有趣，高维与维巧妙结合在一起，于理解的同时又有巨大的学识量。”
“大师对原初语的使用也常妙，各人入耳各有所听、各有所悟，已然是以言通心了。”
“关键是这文字，泽纯正如玉如珏，个个妙态横生和谐隽永，胜古之琬琰。”
“出成章，不外如是了。”
某人一边聊着，一边用神眼细细分析，并快把各数、频谱上传云端，录入小零的分析库里。
这出成章当不得了，一个文字都是稳定存续的符文。而发乎天然，说出就会自然成型。若能掌握这种，刻画符文的度将十倍提升，心术法的能力还能度增长。
理论上来讲，这种高的境对二重天已经远远超纲了。
但小零一句“懂了，排”，让某人顿时心生希望。
或许有戏！
“铁心当天资凡、悟性绝伦，令人赞叹啊。”程大师满意点头：“日后你代我授课吧，我也不着你，出成章的卷、还有书院藏书随你翻阅，如？”
这福利够大！
某人立刻行礼：“谢大师提点之恩。”
“好。”程大师说罢不看那些沉醉的学子，闪失。失前给铁心留了一句话，帮某人又找了个活儿：“这次雄皇道书院大比，你来领队。一应组织调度、资材用度，尽你。我已向校长了，铁心切莫怠误。”
卧槽，这是个好差事啊！
铁心度抱拳：“定不负师长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