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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力所能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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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哭嚎的人群倾诉着自身的遭遇,他们渴望救赎与食物。
  帕特艾兰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他们渴望救赎,救赎非常简单,对帕特艾兰来讲,赐予他们救赎,仅需拨动操纵杆按下按钮,这些人就可以在接近太阳温度的等离子洪流中得到救赎。
  许和这些人想的不一样,但确实可以达到共同目标。
  “救赎……”帕特艾兰喃喃自语。
  那是一个沉重的词汇,里面包含的意味让人群癫狂,仅仅念出就可以感觉到其中的神圣含义,但帕特艾兰并不想将那于属40K的悲惨救赎赐予眼前的这些人们,那些个审判官也至少会想想灭绝令的价值,而不是无脑狂按按钮。
  他们才刚刚度过漫长的天灾,帕特艾兰转头看向从圣地开始就一路跟随的遍地哀鸿,无奈的摇了摇头。
  帕特艾兰想起那些下巢居民,各种各样,却又无不在为生活而挣扎。
  那名小男孩努力挤进人群中,靠近帕特艾兰,卫军士兵无情的挥舞鞭子抽打着阻路的人群,看在贵人的眼线上嘶声怒吼让人群退下。
  震天哀嚎应鞭声而起,帕特艾兰却并没有在意。
  哦,请原谅帕特艾兰如此的冷血。在他看来,这些卫兵没有用霞弹轰向人群,在那个冷漠的世界中已经很仁慈了,在那个底层人命卑贱的年代,帕特艾兰这种事情见得多了。那些人们做错了一点事情,就会肢体横飞,知道星空中一点点信息,整个人的关系网就会被连根拔除,亲人朋友,甚至只是见过一面的人全部都会痛苦的死去。
  小男孩从卫军的**钻过,看见帕特艾兰,他穿过层层封锁直直冲帕特艾兰而去,一把揽住帕特艾兰的大腿,死死不肯放手,帕特艾兰的塑钢腿甲可能很冰,上面的雕刻也许很硌人,那小男孩就是死死的贴着,死活不肯撒手。
  一名士兵上前抓住男孩的头发,使劲向后拉扯,男孩的头仰了起来,帕特艾兰看见了那一双充满了希望的眼瞳,简直与自己以前孩童时代镜像无几丝丝差别。
  帕特艾兰喝止了那卫军,但帕特艾兰又推不开那孩子。
  帕特艾兰拿出自己的一些糖果在小孩眼前晃晃,那一根瘦弱的手臂几乎是用了所有速度抢去帕特艾兰手中的糖果,连带包装纸咀嚼起来。
  帕特艾兰又给了那正常的糖果几颗,成功打发走了那孩子,帕特艾兰继续走着,帕特艾兰又叹气了。
  那小孩远远的看着他,目光中含有的含义令人无法理解,它看起来不像是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眼神。
  帕特艾兰作为神的使节被请进皇宫,此种级别的神之使者当然是被国王亲自接待。
  正厅堆叠而上的梯级旁的台柱上装饰着白银镶金装饰
  每一根廊,柱前都有一名士兵,披挂上他们最豪华的铠甲迎接贵客。
  帕特艾兰看着那堆笑的脸,心里并不是很舒服,虽然他并不像帕特艾兰所厌恶的那种行星总督,一般肥胖而无能,但帕特艾兰打心里还是不喜欢他甚至带有暗压在心底的厌恶。
  “欢迎勇者大人啊!”那位国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是离不开帕特艾兰带来的伺服颅骨。
  那由人的颅骨改造而来的忠实仆从让他们无法理解,他们无法理解它没有翅膀,为何还能飞在空中?
  “你一定是听到了伟大而神圣的花之女神的召唤,跨越时间与空间而来,从恶魔的手中拯救我们而来吧!”
  帕特艾兰一边听着一边皱起了眉头。
  “你。。。”
  “信的什么神?”帕特艾兰语气不好听,空气中由帕特艾兰为中心,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国王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平常的一番话,竟然发现由神之力召唤而来的勇者,好像不信这神。
  (难不成是魔鬼的阴谋?)
  “就是花之女神啊!”一边说着一边向护卫使了几个眼色。
  (恶魔的阴谋的话,怎么会暴露得如此明显?)
  “难道您不是由她召唤而来的吗?”
  帕特艾兰眉头绞在了一起,就差一句你信的什么伪神。但帕特艾兰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他心里的异端警报器已经在蜂鸣。
  他心想啊,这怕不是这些人长期与其他人类殖民星隔绝,退化得太狠了一点,从神铸的视角看去,整个城市可以说是没有一丝科技可言,没有任何的机械造物,可能完全由人工构筑。
  可以想象这群人没有被万机之神的科技启迪之光照耀,缺乏记忆容器,在不断的遗忘之中,变得愚昧,愚昧之中衍生出异端的信仰也是他见识过的事。
  (毕竟也不可能尽行创新了吧?)
  在那个创新这个概念都会被腐化的年代,只要遗忘了什么科技,那便是长痛的失去,只能在缓缓的摸索路上,企图在没被孵化的情况下将它找回,但那注定是一条漫长且风险极高的路。
  帕特艾兰摇摇头,将思绪由遥远的彼端拉回,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这时的处境。
  “纠正两个点,我确实受到了召唤,不过是来自伟大的万机之神,伟大的欧姆弥赛亚。还有,不要叫我勇者,我是伟大的神之机械神铸号的机长帕特艾兰,此外,恶魔确实我们得去歼灭,那是我们众多敌人中的一类。”
  帕特艾兰无法在语言中带上感情,他对那位王的语气僵硬而刻板。
  “请,,,”
  “克楚。”
  “请克楚阁下原谅我的冒犯,只是我还有些许的疑惑。”
  克楚做着手势,让帕特艾兰跟着他一起登上阶梯进入皇宫内殿。
  “您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在路上一一解答”克楚又摆出他那虚假微笑
  “请吧。”
  帕特艾兰登上大理石做的阶梯,虽然这是这里最好的建筑,但帕特艾兰还是觉得这里的装潢太过简陋。
  火苗在钢铁的囚笼中窜着,阳光不足以照亮整个大厅
  帕特艾兰并不在乎这一切,全凭人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看着帕特艾兰审视着宫殿克楚也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我们将您召唤而来,是为了避免我们国家覆灭的灾难,如您所见我们的国家已经因为雨灾变得病态而脆弱,而原先由我们国家统帅整个大陆的格局已经改变…”
  “原本被镇压到异界的魔王带着他的手下重返了这片大陆,原先我们的祖先拼死抵抗,才将它镇压,而现在它又卷土重来,妄图再次将人类推下黑暗。”
  克楚悲痛的叹息之中“我们残弱的军队已无法在与其抗衡,周边的国家各自为战,被魔王逐个歼灭。”
  “我们不得已拿出了最后的办法和远古之时一样召唤最强的勇者拯救这个国度于危难之中。”
  然而,帕特艾兰并没有怎么听见他的话,勇者什么的,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天真的笑话,对抗恶魔的胜利,何不是用帝国将士无畏的精神与逝去的生命?何不是一名名阿斯塔特用身躯阻挡的一发发致命的爆弹?何不是一台又一台沉寂的神之机械?就算强大如基里曼也无法凭借一人之力单杀整支阿巴顿的黑色军团。同样,仅凭一台泰坦无法阻止一场星球规模的恶魔入侵。
  “勇者大人!不,伟大的机长大人!”国王回头看向帕特艾兰“请您为了正义拯救我们吧!”
  帕特艾兰,看着他满口的仁义道德,以正义为要挟,以引诱,让帕特艾兰无法轻易拒绝。
  短暂权衡利弊之后帕特艾兰还是决定先看看再说,
  于是他推辞“我只是一位泰坦机长,只有一个技术牧师的泰坦跟随我来到了这颗星球,而这里遭到了残酷的恶魔入侵。
  面对星球规模的恶魔入侵,仅凭泰坦的力量还是无法做到将其打败,我相信,你们在我到达之前已经撑了这么久的时间,那你们的军队也尚有与其一战的能力想一想,泰坦只能在侧面帮助你们虽然那无与伦比的火力与厚重装甲可以抵挡绝大部分的恶魔并让其感受帝皇的怒火,当如此的恶魔浪潮绝非只有一台泰坦可以抵挡。”
  帕特艾兰站在走廊上,那强盛的气让克楚立在原地。
  “在我前来的那个世界,整个宇宙之间充满了血腥的厮杀,而人类帝国之所以能够在里面存活至今,凭靠的是帝国将士的无畏与牺牲,阿斯塔特与泰坦修会的奉献。”
  “而您的国家里绝对不乏拥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正在与恶魔苦力奋战的人,请相信他们的力量,你们先前正是因为他们才得以苟活于现世,所以,绝对不要叫你们将希望完全寄托到泰坦的身上。”
  帕特艾兰摇了摇头,果然脱离了泰坦就会很不舒服。
  “那国王大人,您的意下如何?”
  “勇者大人果然不同凡响!”那人拍了拍手。
  国王将他带到了一个房间内,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请勇者大人挑一把称手的武器吧!放心,都是我们国家最顶级的工匠锻造的质量绝对没得说!”
  “是吗?”帕特艾兰拎起一把单手剑挥舞了一下试试手感,随即将其放下。
  “就这种武器?”怕太难,并不担心他的言论会迎来多大的影响“我还是用手上的武器就行了。”
  那国王愣了一下,笑了两声缓解尴尬。
  “…那…护甲?”
  “我也用身上这套就行,就不需要你们再准备了。”
  “那至少让我为您安排两名护卫吧。”
  “不需要,谢谢。”
  帕特艾兰拿出他的电弧手枪看了一看。
  “你们的意思,是我需要打败魔王,拯救这个国家是吧。”
  “是的!”
  “克楚阁下你如此着急,为我准备战备,可是有什么战事?”
  那个国王明显的愣在那里,心里想着这人,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
  “是的,这座皇城因为年年阴雨,守城的士兵们都患上了疾病,现在正在大教堂中接受治疗,而别的国家肯定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我们的人现在将一支偷袭的敌军拦截在城外的一处村庄中,
  相信他们也撑不到多久了,请勇者大人前往击退那一股来袭的敌军!”
  帕特艾兰,通过伺服颅骨与远在神铸上的托克斯达讨论了一番,心想到了这个地,还没有遇见过这里的敌人,心中也是坡道不安,正好去确认一下,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是纳垢?还是色孽,是奸奇还是恐虐?
  一切的好奇涌上心头,也好制定之后的针对型作战计划。
  “我接受这个请求。”
  “那真是太谢谢勇者大人了。”
  一个头戴兜帽,身负重剑的男人走到帕特艾兰跟前,此人看上去就非常忠诚。
  “勇者大人就不想知道自己会使用什么样的魔法吗?”
  此人正是这个国家最强的法师加法,年纪轻轻便获得宫廷法师的称号,那一身黑色的袍子给了帕特艾兰,留下了一丝压抑的印象。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就没有几个这里的人让帕特艾兰觉得可以。
  “你说的是灵能吗?”
  “我无法像灵能导师或者星语者那样接触灵能,我并没有被规定那样的特殊职能,我也并没有经过灵能觉醒。”
  帕特艾兰看不清兜帽底下的人的样貌,即使是他的改造电子眼也不行,这想必又是一个灵能法术,混淆了帕特艾兰的视听。
  这些灵能者总是在违背科技建立的理论体系,但离了他们又不行,最终只能将他们归结为亚空间的关系,机械校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企图理解那片领域,但人类注定无法理解虚空。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帕特艾兰没有听他接下来的话,他缓缓闭上眼睛,绿色的字母与数字在眼前滚动显现。轻轻呼气,感受自己心灵深处的声音,它在召唤帕特艾兰,那台无与伦比的神之机器已经想在敌人的鲜血中肆意起舞。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国王大人。”帕特艾兰邪魅一笑“既然吾等为战而来,那就让吾等在战斗中畅快吧。”
  魔族军队的半人马冲破了村庄的大门,守卫的士兵被尽数屠戮,半人马的铁蹄猛烈即踏着地面,那踏地声不绝于耳,残破的覆甲尸首在骑枪上被切割撕裂,破裂的脏器与汇集成河的血液铺满了村庄的地面。
  巨大的飞行生物,在头顶的天空中盘旋,在月光下投射出一片又一片巨大的阴影,遮住了那皎月的光辉,看不到光芒的人们无不在痛声哀嚎,被怪物血爪抓起来的人在坠落的过程中惊声尖叫。
  喜肉的食人魔破开每一户住房的房门与家墙,冲进里面咀嚼受害者的骨头与血肉,他们脏污得如同锈钝屠刀的牙齿切开了衣物与肌肉,贪婪的吞咽着,仅在身后留下一片狼籍的空置废墟。
  这个距离皇城并未有多远的村庄被这一股恶魔的暗杀势力盯上,并打算改造成立足点,一鼓作气向皇城反扑而去。
  这次的突袭非常成功,防守方并没有反应过来就变成了无数亡魂,这些冤死灵魂正是恶魔巢群最好的养料,腐化已深入整个村庄的地界。
  这些恶魔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头顶长着格格不入的一只黄色的独角,那是他们隶属于魔王的标志,他们此时正在为胜利而欢笑。
  “终于到达了吗?没想到连周围村庄的防御都变得如此疏忽。”这只恶魔军的领袖尤克特疯狂的笑着那笑声癫狂而病态久久而未止息。
  “人类那边怎么说的?这好像叫做擒贼先擒王?”
  它用尖锐的爪子刮擦着地面“真的就是擒王啊!”
  “报告大人,先遣队说人类那边来了不得了的家伙!”
  尤克特笑了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解决的吗?他们最强的战斗力现在正在边境与将军缠斗,能有什么不得了的家伙?况且,他们被天灾祸害成那样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吧?”
  “不是啊,大人!”那一只恶魔确切的说“是真的很不得了的东西!”
  “闭嘴,还有什么是我的闪电瞬杀阵解决不了的问题?”说完它亮出了它最引以为傲的尖锐利爪。
  “无论是什么敌人,定叫他有来无回!”
  泰坦一路行走在皇宫的主干道上,震天的轰鸣驱使着居民们的好奇心,去观察那一刻的钢铁巨人,泰坦的出击能够震碎懦夫的心魂,近距离目睹泰坦的威容相貌,更是让人癫狂若喜。
  仿佛是从某一个神话之中亲身走进现实的,拥有荒诞身高的巨人,照明设备投下的耀眼光芒摄人心魄,似乎更加坐实了当地居民中心中的这种猜测。
  还能行动的卫军士兵们正像蝼蚁一般跟在泰坦的身后前进,凛冽的月光洒下,居民们看清了那钢铁巨人威严的精钢面甲,随后紧锁门窗,期盼的木制结构能提供于他们一点点保护。
  但只要结构正常,泰坦是通不过普通的城门的,尽管这座城市的城门已经非常巨大,但还是无法通行一架泰坦。
  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巨量奔涌的熔岩,泰坦广步于大地之上,直线向着出事的村子而去。
  “我知道,老朋友,让我们去收割吧,欧姆弥赛亚必将有舞蹈的荣光奋战而欣喜!”神铸号的机魂在欢喜,这台古代机器为自己即将投入战斗而欣喜。
  自动祷告机仆咏唱出赞美诗,一个一个象征神圣的制服,被他们的发声机械咏出,旋转歌唱却又听不出任何情感。
  泰坦的鸟卜仪看见了自己的敌人,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浮现在屏幕上,相应的图像数据立刻传入,怕太来的负责区域,没有武器官的辅助,怕太难,只能自己检测武器供能系统,并将所有泰坦武器上膛。
  “减缓行进速度,减少引擎运动能量输出,转移能量至武器系统。”
  “准备超视距打击。”
  帕特艾兰拉动操作杆,如同泰坦双币的武器是自己手臂的延伸,帕特艾兰也做出了相应的姿势。
  “准备去死吧。”
  水汽在炮管上蒸发,炮管上涌动着蛛网缠绕般的蓝白色电流,激光爆裂炮已经随时准备发射,等离子的充能线圈也已经在发出蓝色的光芒。
  “视界检索。”
  一份份图像资料传送到帕特艾兰脑中,恶魔们将人类的尸体插在木桩上,鲜血顺着木桩往下,缓缓流淌,原先村庄的建筑已经完全被破坏,帕特艾兰,不会相信那里还有什么幸存者,就算有,可能也已经遭受了腐化。
  帕特艾兰也并不是没有和这种敌人战斗过,相反正是有这种经历帕特艾兰,才坚定了要把这里夷为平地的任务目标,毕竟,混沌的腐化会藏在任何你想不到的地方。
  泰坦停下步伐,帕特艾兰可以通过神铸的双眼看见一些界于人与马兽之间的半人马正猛冲而来,那些卫军士兵在神铸脚下集阵,他们,悄然反应过来,自己感受到了死一样的寂静,随后便是震耳的轰鸣。
  数名士兵倒地抽搐,大部分士兵痛苦的捂上了耳朵,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开火惊慑,害怕的看着神铸机甲在投射出惊人的巨量火力,泰坦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击中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尤克特感到了深深的不解,那些突如其来的光柱与引起的爆炸几乎顺间撕碎了它派出的半人马部队,“发生了什么?”它呆了。
  “是人族的魔法师吗?”
  他刚刚说完,就看见邻近村庄的树林里的异像,巨大的震颤声,嘈杂的吼叫声,树木被推倒,钢铁的城垛出现在眼前。
  “那是什么啊!”
  它马上指示自己的步队向突然出现的巨人发动攻击,他还看见了泰坦脚下的人类士兵们,顿时火冒三丈。
  “不就是巨人吗?也许还混杂了两个魔法师”
  恶魔的集群立马冲向泰坦。
  “重新装能,快速冷却。”
  “等离子泯灭炮准备。”
  恶魔的吼叫交织在一起,他们的吼叫让帕特艾兰回忆起几个过往的战场,但他一次也没有退缩过。
  这次也一样,为了及早控制污染的传播,必须将其扼杀在源头。
  一团又一团炽热的电浆投射在敌军阵线上,汹涌的等离子热浪,与溅射性爆炸覆盖了一片片恶魔,被击中的一整块区域都变成了等离子体。大部分的敌人瞬间被气化,连一滴血都没有滴到地上。
  泰坦大阔步地走进敌军当中,帕特艾兰操纵泰坦的双足进行战争践踏,脚下的敌人被踩得稀碎,他们连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在一瞬间死去。
  泰坦的激光与实弹武器向天空投射出一片又一片的弹幕,击中了那些在天空中游弋的敌人,将它们切割撕裂,内脏的残片与鲜血如同雨般降下。
  大批的恶魔被神之机械剿灭,战争演变为单方面的屠杀,人类士兵们只能呆呆的看着神机在前冲锋陷阵,缺乏与泰坦协助的训练,他们只会妨碍泰坦的行动。
  泰坦的排气口冒出滚滚浓烟,齿轮快速的旋转,活塞迅速向下移动,这一台钢铁巨兽迅速扫清了来袭的恶魔,身影所过之处,唯留下烧焦的尸块。
  “大,大哥,咱还打吗?”
  “这,这,这。。。”尤克特没有想到那巨人竟是如此战斗,如此迅速的扫清了他的部下。以它这个小小恶魔的能力。
  “这次就算他们走运。”
  于是这家伙扑腾扑腾它的翅膀开始飞,临走还不忘放下各种狠话。
  “提醒,敌军的假定首领出现后撤迹象。”
  “火山炮照准”帕特艾兰并不想放过它,虽说这一发确实有一点浪费。
  雷霆般的响声在白色的光柱击中目标后才传到士兵们的耳中。
  村子那边只剩下一片焦土,巨量的火焰奔涌在田地之间,尤克特可以说是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他们先前站立的那里变成了充斥火焰的地狱。
  “无论恶魔在哪个角落,只要处在神柱的直击范围以内休想有半点逃跑的机会。”
  用决对的武力帮这群科技尚未开化的民众们解决恶魔的威胁,这也许就是泰坦力所能及的事。
  “愿泰坦能带他们走出阴霾。”帕特艾兰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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