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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我没有对你说过么？那只是歧而已。”
为渐的男人扭头去看他，语气依旧淡然而镇定：“你道么？赫俄德，那个希腊的诗人把人分为银铜铁四个时代。
我们在最糟糕的时代，在毁灭了众神之后，能力者和人早就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了。”
“渐，现在是黑铁的时代了。就不要妄想让人到黄时代的辉煌，那只会逾神灵规划下的限和禁区！”
“是又怎么样？”渐笑了起来：“自从那位曾经的NO.4使徒‘尼’之后，所有人都道‘上帝已经死了’，一切价都要重新评估。”
宛如磐一沉默着。良久之后普朗琴发出声：“春天长在，粮食与果实自然生长，河里淌着牛奶和蜂蜜……黄时代？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童话故事，可是你忘了，那本书还是我借你的。”
渐并没有反对这一点，认的点头：“嗯，我喜欢你家的图书馆，可惜有多的书你没有去看，就像是现在一样。有着会的最高权柄，但是却束束脚，么都不去。”
“我为么现在发现，你是一个这个疯狂的梦想家呢？忘记了，你所想象的未来虽然很好，但是不切实际了。”
或许正因为比谁都楚能力者们以鲜血书写的。所以普朗琴坚定的站在和昔日挚友相对立的位置上，从未曾动摇：
“这个是人的，也由人所掌握，异能者也终是其中的一部分，倘若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变革。那么纵使能够成功，也只能变成昙一现的最后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