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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此时的状态达到了诡异的平衡，心怀【痛苦】，【杀戮】。
他本该失控，但却又锚住了人性，红想也维住了理智。
只是宙斯最担心的，不是这修罗神只是十二阶就开启了神验之路，掌握了一丝【痛苦】。
而是，他是修罗神！
修罗神力，以及体内的本命鬼神，对应的是修罗始祖的【杀戮】规则！
他本该掌握【杀戮】！
他却提前掌握了【痛苦】！
这是神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掌握不属于本规则的情况！
因为所有神明，都是与自神职对应的规则亲和，实力，就易触碰到规则，领悟规则，掌握规则！
就比如波塞冬巅峰时，掌握的洋之神对应的【不灭】。
或者宙斯掌握的雷霆中蕴含的【毁灭】。
可这个修罗神，怎么会掌握跟他的神力没有关系的【痛苦】？他为么会与【痛苦】扯上关系？
难道他经历过无匹的痛苦？
那以后，他会不会掌握修罗神该有的【杀戮】？
没人知道，因为没人掌握过两种规则！
“这修罗神……到底是么东！”宙斯心中忌惮不已！
灵魂在破碎。
在哀嚎声与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中，那浸染了痛苦的灵魂是那么味。
“早就该发现，痛苦，是灵魂最好的调味。”这只鬼神发出令人恐惧的赞叹，“这甜的味道，如此妙。”
主的就是一个变态。
突出一个扭曲疯狂。
这扭曲疯狂的模样，让诸神都脸发。
雷奔长老哀嚎的灵魂化作漆黑的养料，浸入凡的躯体，修罗神力也缓缓饱满。
但上的伤势却一时间无法恢，因为那是【杀戮】规则反噬的伤势，不是一个没有掌握规则的、十三阶神明的灵魂作为养料就能立刻恢的。
规则的反噬，必以规则来恢。
雷奔长老临死前的痛苦，到凡上。
但这让雷鸣长老无法承的痛苦并不能让凡到疼痛，相反，这觉让凡沉迷。
他的痛苦，比这雷鸣长老的痛苦甚无数倍。
在诸神惊恐的注视下，这个修罗神声迷醉道:“如此妙的痛苦，神明临死前的痛苦……这，太舒服了，令人沉迷的痛苦。”
凡次看到了自的内心。
那漆黑而扭曲的内心吸了雷鸣长老的痛苦，隐隐壮大，并从红想的裂痕中隐隐流出一缕缕漆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