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快眼看书 / 艾达的项圈 / 第一百零八章 机密药物

第一百零八章 机密药物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早晨,我们一边玩一边收拾东西,吃过午餐后把餐具一收就上车回家,等到家已经接近黄昏。
  我背着行李袋走进家门,已经下班的妈妈迎出来,让我站在门口让她好好打量一下。
  “你在看什么呀妈妈。”我被她瞅得不好意思,开口问道。
  “我在看你现在是小姑娘还是大姑娘。”妈妈说道。
  我联想起露营这两天和卡尔做的奇怪事情,顿时脸就烧了起来。我努力表现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可我知道妈妈一定看见了我的脸已经红了。
  我硬着头皮问道:“那你看出来了些什么吗?”
  妈妈没有说话,我一时不知道她对我的情况掌握到了什么程度,但是一想起那棵树下被卡尔拽着项圈【屏蔽字符】,还有那天晚上我主动钻进毯子里,我就感到一阵脑淤血,一时间理智放空,我从妈妈身边逃开,跑进屋子里。
  妈妈的笑声一直咬着我的脚后跟直到我关上门才减弱下来。
  “我猜事情应该不怎么顺利?”妈妈笑着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经历过下一次就好啦,大多数人的头一次都不怎么愉快。”妈妈继续说道。
  “啊啊啊啊——妈你别说啦——”
  我把脑袋藏进枕头下面,用小腿拍打床面表示自己的不爽。
  妈妈笑着从门口离开。
  晚餐时,妈妈在桌上问起我这两天怎么过的,我只能省去那些少儿不宜的情节,把我们做饭,搭帐篷,钓鱼,砍柴,用弹弓打鸟等活动和爸妈讲了。
  我很害怕妈妈当着爸爸还有瓦伦媞娜的面问我晚上怎么过的,不过还好她没有为难我。爸爸也从来没有和我开过奇奇怪怪的玩笑。
  这顿饭我吃得很少,主要是有点紧张因此食欲不佳,另外还有就是……我有点嫌弃我的嘴巴和舌头。
  其实还在露营时我就已经开始嫌弃自己了,但我也在努力开导自己,但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己用嘴巴去做了本来不属于它的功能的事情。
  我感觉这实在是太邪恶了,甚至可以说是亵渎。
  晚上睡觉时,瓦伦媞娜问我有没有和卡尔做羞羞的事情,我告诉她我们做了,四个人一起做的,后面都乱了,分不清楚谁和谁是一对儿了。
  我哄得瓦伦媞娜发出一句十分向往的“喔~”,我没绷住笑了出来,瓦伦媞娜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张牙舞爪扑过来,我不得不用枕头和她开战。
  直到阿萨锤了几下墙,骂街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们这才停下来。但是,我已经睡到姐姐怀里了,因此我俩互相小动作不断,直到我困了认输姐姐这才放过我。
  过了两三天,卡尔打电话来请我去他家里玩。我当然知道这个“玩”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能提起兴致我就真去了,可问题是,他让我对那事儿有点阴影了,所以我告诉他我不想去。
  他失望地挂断电话后,我反而笑了出来——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暑假第四周,基利曼打电话询问我这几天是否有空。我以为是镇压室出了问题,但基利曼告诉我镇压室工作得很好,现在需要我的原因是另一个项目,涉及机密,一旦我涉密到时候想脱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因此我要考虑好。
  “那报酬呢?”我问道。
  “十分丰厚。我们有足够的资金来满足每一个项目参与者。”基利曼说道。
  可我问他能不能透露是什么样的项目,基利曼只告诉我说这是一个军方的项目。
  我本来不想参合这个项目的,但接下来电视上的新闻让我不得不开始考虑是否要参加。
  电视上先播出了一则新闻:阿斯加德恐怖组织在伦敦大本钟附近实行了恐怖袭击,伤亡已经达到六十七人,全球震惊。
  我这时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阵针对异能者的不好新闻太多了!
  紧接着便是一些可能是异能者造成的基础设施的破坏,比如发电站的故障,供水管道的损毁等新闻。
  随后,主持人在电视上告诉我们,为了更好的落实最新的异能者管理法案,在九月之前要向每一个异能者征收三千马克的管理费用来办理“安全证书”,未按时缴费的异能者将按日累计滞纳金,超过一个月将会被视为犯罪。一年后未持有安全证书的异能者将会被视为叛徒。
  “这是横征暴敛!”爸爸喊道。
  但他的愤怒没有任何作用。
  几天后,他开车上班时,刚刚出社区没几步路,他就被警察拦下查看他的安全证,我们家还在观望,因此没有办理安全证书,只能受罚。好在爸爸还算理智,态度也很好,因此他只是被批评教育了一顿而已。
  但是我们的一位邻居就没那么好运了。他和老爸被一起被拦了下来,因为才刚出社区不远就被迫停车,这位邻居认为是警察针对他,和警察发生了口角,结果被当场电晕。
  随后我们在本地的新闻上看到了这件事情,邻居已经换上了囚服,警察指控他袭警。
  检察院从异管局那里拿到项圈对x场的转化数据上得知发生口角的时候能量转化速率上升了,因此认可警察的指控。
  虽然嫌疑人并没有对警察造成任何伤害,但是法官认为能量转化速率上升就是袭警事实,只是被项圈压制了而已,因此判处那个可怜人九个月的有期徒刑。
  我还不清楚警察,检察院还有法官扮演着什么角色,虽然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个案例让我感到心惊肉跳。
  当天晚上,爸妈就开始商量缴费的事情。我们家交得起这笔钱。但是,今年给阿萨买车的计划现在只好往后推了。
  我根本见不得爸妈为钱的事情操心,于是我抽空联系了基利曼,告诉他我希望参加那个机密项目。
  基利曼问我父母有没有同意,我撒谎告诉他我可以做主。
  如果把这事告诉爸妈,他们肯定会反对。
  我估计基利曼也不怎么在乎我爸妈的意见,他应该很高兴看到我瞒着爸妈。果不其然,他让我和他面谈。
  但面谈地点却不是在汉堡大学异能研究中心,而是在汉堡港军事基地。他在基地门口接我,卫兵检查了我的项圈,又用金属探测器给我全身扫了一遍,这才放我进去。
  基利曼把我领进一间办公室,他把一份白皮文件捧在手心,说道:“艾达,现在还可以反悔。但是你只要签了字,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我问道:“你不会坑我吧,基利曼医生。”
  那位可怜的邻居所遭遇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用恶意来揣摩别人。
  “如果你能做到不泄密的话,你就不会有任何损失。”基利曼说道。
  “怎么样才算不泄密呢?”我问道。
  “你就当你没来过这里就行了。”基利曼说道,“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出了大门就忘掉。”
  “听起来不难做到。”我说着,从基利曼手里拿过那份白皮文件。
  这份文件除了不得不写的废话以外,大多数文字用来描述泄密的后果,看得我脊背发凉,萌生退意。
  我问道:“如果我参加这个项目,我能得到什么?”
  “三千欧。”基利曼说道,“另外还有一些福利。”
  “还不错。”我又读了一遍文件后,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基利曼让我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等他回来后,他已经穿上了白大褂。他带我从楼梯下到负二楼,再坐电梯到负五楼。
  电梯门一开,我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生物研究所里。这里的一切和汉堡大学异能研究中心实在是太像了。
  基利曼领我通过一扇玻璃门后,来到一间舱室外。
  里面的那位研究员得到基利曼的指示后,将一针药剂扎在一位志愿者的腿上。
  这位志愿者穿着军绿色的体恤衫和短裤,但他和基利曼一样坐在轮椅上。我猜他应该是一位退役军人。
  “那是什么?”我指着研究员放起的针筒问道。
  基利曼给了我一个凌冽的眼神,我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军队内部,而非环境宽松的异能研究中心。
  我不敢再问问题,也不敢四处打量。我和基利曼等候在舱室外,片刻后,那个士兵在研究员的帮助下尝试站起身。
  他尝试数次后,终于可以扶着研究员的胳膊站起来。随后,研究员让他坐回去,尝试在不搀扶的情况下能不能靠自己站起来。
  伤残士兵努力尝试了多次都没有成功,我在一旁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这时,基利曼看了看表,说道:“加油啊,也差不多该站起来了。”
  意思是要到药效最强的时候了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
  士兵又试了几次,他真的站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走两步,可随即摔倒在地板的软垫上,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可他旋即爬了起来,动作虽然很慢但不像残疾人。
  他开始在舱室内行走,研究员用激光笔照射墙壁让他触摸。随着红点点逐渐变高,一开始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后来需要垫脚,再后来需要他跳起来。结果他还真的跳起来了。
  “艾达,沉默他。”基利曼说道。
  “唉?”我发出疑问,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别问任何问题的好,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我沉默士兵后不过几秒钟,士兵双腿一软,他摔倒在地上。
  士兵十分错愕,研究员则先往平板电脑上记录了什么,这才去将士兵扶起。
  “好了,停止吧。”基利曼说道。
  我收了神通。
  两三分钟后,那位士兵再次行走自如。
  “好了。结束了。我会把三千欧打到你的账户上。”
  这么轻松?
  可我又不敢问问题。基利曼应该有要事要忙,因此他叫来一位士兵把我送出了基地。
  回到家里,妈妈问起我卡上怎么多了三千欧时我人都是懵的。我告诉她,这是安玻给我的津贴,不算在工资里。
  出手这么阔绰,看来那种药剂一定很重要才是。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