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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旺果把班上的同学集合到教室里,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每个人都上台作自我介绍。
现在还没安排座位,但是我选了靠近后门的座位。这里可是风水宝地,我可以以超然物外的姿态存在于班级里,想入就入想出就出。
倒是克鲁格选择坐在第一排。
2064级五班有十九个同学,比我的小学班级少了差不多十人,可教室里摆着三十张桌子,这意味着早几年前一个班的学生应该是二十大几人才对。
不过,虽然班上人挺少,但一番自我介绍下来我还是没有把人认全,只认识了几个比较有特点是同学,然后很快又把这几位同学互相之间搞混了。
旺果希望我们之间能多多互动,但是大家都很拘束,不过她也没有要求我们强行互动,早早让我们解散回宿舍。
回到宿舍,我问道:“所以你叫克鲁格伊凡诺夫?这是个什么怪名字。”
“现在我叫伊凡诺娃。”克鲁格纠正道。
“克鲁格是姓氏吧,伊凡诺夫也是姓氏吧?两个姓氏作为名字也太奇怪了吧。”我说道。
我忽然意识到伊凡诺娃是个俄罗斯的姓氏,然后立马发现克鲁格的口音真的带一点毛子的味道。
“我妈叫我克鲁格,我爸叫我伊凡诺夫,就这样。”克鲁格似乎不愿意深聊这个问题。
笃笃笃——有人十分礼貌地敲门三下,我问道:“谁呀?”
“开门,学姐送温暖。”门外的那个女生十分豪迈地说道。
我打开门,然后看着门外的三个并没有戴项圈的姐贵眼里失去了高光。
“哎呦这个不错哎。”其中一个姐贵抓着另外一名姐贵的后衣领一阵摇摆。
“你tm要掐死我啊嘶嘶——”
“这位小妹妹,我看你天生丽质,不如就当我的妹妹吧。”领头的姐贵双手抱胸,对我一扬下巴说道。
这是……某种新型的校园霸凌吗?
“什么情况?”克鲁格也来到门口。
“哎呀这个也不错呢啊啊啊——”
“你tm再掐劳资劳资按住你的头左右摇摆——”
五分钟后,我发觉我错的离谱。这三位姐贵完全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她们貌似是真的来认“妹妹”的。
也许我并没有表现出亲热的态度,所以她们没有对我做怎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她们却把克鲁格揽怀里,又是掐脸蛋又是蹭啊蹭的,而克鲁格貌似对此乐在其中?
我有点看不懂这个世界了,但这是第一次我发现人与人之间居然还能有这么美好的初见。
随后学姐把克鲁格拽走了,临还给我发了些糖和巧克力之类的小零食。
我在门边露出一只眼睛看她们揽着克鲁格敲开下一间宿舍的门,十分快乐地喊道:“开门,学姐送温暖!”
太怪了。
再看一眼。
她们居然一点都不忌讳我们是异能者吗?
回到宿舍里我都还是懵逼的。
翌日,开始选课。
选课方面爸妈和瓦伦媞娜都没办法给我提供指导意见,所以我厚着脸皮把电话打到基利曼那里。我告诉他如果我想清楚地掌握自己的身体情况,我应该选择什么课程。他一边吐槽政府向他寻求建议都是按分钟收费的,一边告诉我可以选择化学和生物。
好,这两门课我也都选上了。化学主要是做实验,几乎没有理论课,还挺有趣的。生物则是理论和实验并重,看教学进度表上有酿葡萄酒,解剖青蛙等有趣的实验。
我想起了被妈妈收走的那封信,于是乎又报名了历史课。
我选择了两门外语课——法语和英语。不过这两门课我只需要有一门通过就行了。
听说英语比法语简单,但是学英语又几乎用不着——我可以坐动车在几个小时里就从汉堡抵达巴黎,但是要去英国却要办理很多手续。所以我也没想好这两门外语课到底哪一门该认真学。
但是不学英语而是去学习捷克语或者匈牙利语等欧陆语言的话就更用不着了,因为那里的人们往往会说德语,就算不会德语也会法语。
体育课的话我自然选择了足球。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小学里报得满满当当的足球课,为了获得一个名额甚至得去体育老师办公室撒泼打滚卖萌,可到了中学居然没报满!
二十五个名额,等到选课结束也只有十六人报名。倒是结束后又调剂过来三位女生,据说是想选瑜伽但是没选上。
下午,我便拿到了属于我的课表。
我一共有八门课——语文,数学,法语,英语,生物,化学,还有历史和足球。
语文和数学几乎都是早上的课,一周各有六节课。法语和英语还有历史同样,一周四节课。化学课有四节,都在下午,上课地点全在实验楼。生物课还是四节,既有上午的课也有下午的课,上午的课都在教学楼,下午的课都在实验室。体育课则是每天下午都有,有时是一节课,有时是两节课,所以一周里面的体育课足足有八节,比语文和数学这两门必修课都多两节。
总的而言,我一周只有不到四十节课,而且法语和英语两门外语里只取成绩最好的那一门计入总分,因此还算轻松。
晚上我们参加了一场迎新晚会,旺果要我们穿得正式一点,但是不正式也无所谓,自己喜欢就好。
我把裤袜从衣柜里取出来时,克鲁格有些三观尽毁地说道:“喂喂喂,等一下,等一下。你居然穿这种裤子?”
“连裤袜,怎么了?”我一边疑惑一边把裤袜穿上,然后再调节脚指头,同时把一些褶皱理平。
“你还真是蛮适应女孩子的生活啊。”克鲁格酸酸地说道。
“你嫉妒了?”我笑道。
“没有!”克鲁格强调并且嫌弃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穿这种裤子。”
“是裤袜啦。”我纠正道。
穿好裤袜后一定要检查自己有没有穿裙子——这是瓦伦媞娜教给我的道理——否则就容易社死。
我穿好裙子还有白衬衣,然后克鲁格又开始吐槽了:“你还穿小背心?”
“不然呢?这可是白衬衣,容易透光的。”我说道,“我看你是一点不懂哦。你六年级是怎么过来的?”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逃课。”克鲁格说道。
“好吧。”
“快一点。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她继续吐槽道。
“马上就好。”
“待会儿,你拿出那个小包包是干嘛的?你不会还要化妆吧?”
我一阵无语,指着门说道:“你要是等不及你可以先走。别催,好吗?”
然后克鲁格就坐在床沿上开始自闭。
涂好唇膏后,我抿抿嘴唇,道:“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没有。你惹我嫉妒了。怎么就没人来教我这些东西呢?”
克鲁格是对的,确实没有人教她这些。她穿着牛仔裤和体恤衫就出门了。但是等我们到了礼堂,发现这么穿的人还挺多。
没有人会觉得我穿得正式就高看一眼,也没有人因为某人的穿戴不修边幅而另眼相看。总之,气氛十分包容。
更重要的是,诺邓海姆中学没有校服这种东西,意味着家里可以省去差不多几百欧。
这就是诺邓海姆中学吗?爱了爱了。
早上第一堂课是数学课,我和克鲁格来到教室,发现我常坐的位置上放着一盒点心,一杯酸奶,还有一封信。
什么鬼玩意。
我坐下去,皱着眉头打开信封,略微读了两句就差点脑溢血,紧接着双颊就烫了起来。
这是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书。
我的天。
开学第一天收到情书?这也太离谱了吧?是不是我昨天打扮的太精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