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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达看起来非常的累,一头倒在了床上就睡着了,银璨则是带了一会儿,用结构蛋白修补这一天下来造成的伤口。
银璨靠着墙上静静进入了她的精神领域,银璨先来到了往日,花空筱正拿着一本书读着,银璨坐在了她的对面,看见她来了,把书摊开,递给了她。
银璨看向递过来的书,书上正是对于银璨第一次见到的那种怪人的详细描述,“绅士们原本只是进入下层来参加一场宴会,却永远留在了这里。”然后是一张对于“绅士们”手绘图,画的极其形象,与银璨见过的几乎一样。
“你画的吗?”银璨看向花空筱的棕色眼眸。
花空筱摇了摇头,“你见过,或者那个舞女后人见过,我这里的书就会出现字和图画。”
“所以这就是你白天跟洁达说我的身份的原因吗?”实话说银璨并不是很介意,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关于洁达对她的看法,也因此,她想问问理由。
花空筱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不过放心,她身上流着舞女的血,对虫王绝对忠心。”
银璨微微皱了皱眉,没再多说,花空筱歪了歪头,说道“唔…如果你觉得冒犯到你的话,我在这里道歉。”
银璨摇摇头,“没关系,能说一下血色侍卫的事情吗?”
“当然,”花空筱拿出另一本书,递给银璨,银璨翻开,读了起来。
“血色侍卫,是当年跟随舞女南征北战的一群人,但他们不忠于神主,只听舞女的吩咐。”花空筱说的跟书上的一模一样,“他们以武器决定地位,剑弓是舞女,特大剑是禁卫,弓是小队长,斧头是行刑者,剑盾是普通的士兵。或许是某种特殊的因素,他们在混乱之后仍有内部的秩序,但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你有这里地图吗?”银璨问道,毕竟如果有地图的话,明天的行动能好一些。
“我肯定没有啊,要有的话也是混乱之前是地图,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可能只有幸存者知道。”花空筱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好吧,我走了。”银璨说了一声就回到了现实,这些怪人能提供的结构蛋白太少了,她也不想去图书馆或者是实验场地。
银璨醒的很早,外面的夜也如同昨日一样,嘈杂,不过晚上休息之后,着实感觉精神好多了,可能这真的有什么奇效。
趁着洁达没起,银璨先修理了一下武器,但总感觉她越修越沉了,拿在手里掂量一下,感觉都快赶上神权之剑的一半了。
外面重新变成红日,洁达也幽幽的醒过来,洁达先是从兜子里掏出一个苹果,嘎吱嘎吱啃了起来,银璨帮洁达整理了一下头发,洁达看起来睡的也是很好,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简单打理了一下,二人上了楼,老者躺在椅子上,胸口微微起伏,看来是睡着了,“奇怪。”银璨在心里微微疑问,不过没有多想。
这次二人选择向相反的方向走,依然是顺着房顶走,不过这边的木板明显少,而且破旧,二人花了一些功夫,绕了很远走。
或许是血色侍卫清扫过,路上怪人虽然依然不少,但并没有狗怪人爬上来骚扰他们,偶有看见她们的怪人,不过可能是靠的不够近,并没有追过来的。
因为屋顶上的路不再好走,最终二人从屋顶上下来了,还是银璨抱着洁达跳下来的。
“呼,呼”二人拐进了一个小巷,洁达扶着墙喘着粗气,银璨则是没放松警惕,因为她听到从巷子里还传出武器碰撞的声音,银璨抽出长剑,慢慢向巷子深处走去,洁达扶着墙也勉强跟着。
但巷子深处并不是怪人和血色侍卫的争斗,而是血色侍卫在互相打架?不,银璨靠近了能看清局势,是几个血色侍卫在围攻一个血色侍卫,被围攻的血色侍卫看上去也应该是剑盾的,不过他现在仅仅是双手拿着一把短剑。
银璨手中长剑猛地一转,展开成为一把巨剑,趁着其他血色侍卫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便用出了她之前面对血色侍卫的方法,该叫什么?两个半大风车?反正银璨她并不像起什么古怪的名字,就这么叫吧。
这些血色侍卫很显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来的威胁,直接被打翻在地,再也没爬起来,其他血色侍卫想要还手,但银璨的武器在这种地方造成的破坏是巨大的,仅仅几招之后,就没有再能站起来的血色侍卫了,不…还有一个。
银璨看着应该是刚刚躺下装死的那个被围攻的血色侍卫,轻声道“呦,睡着呢?”随后她把炽红的巨剑拿起,准备干掉这个血色侍卫。
“别杀我,我不想死。”看见被识破,血色侍卫不装了,直接求饶。
“你们会说话?我还以为你们跟怪人一样都是哑巴呢。”银璨停下手中的剑,想听听这个血色侍卫想说什么。
“我会说话,因为我是被迫穿上这衣服的,我跟他们不是一类。”血色侍卫慌忙的解释道。
“达姆?”洁达凑了过来,“听着声音像啊。”
“洁达小姐,您都这么大了啊。”似乎是洁达的熟人,银璨便让巨剑冷却了下来,不过并没有收起来,防止有什么突**况。
“我们当时来到这里,费了很大功夫上了上层,但是遇到了一个披着黑袍子,像是大狗一样的怪物,我们走散了,然后我被这些血色侍卫抓了起来,被改造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怪物。”达姆解释道。
“你知道你们的名字?”银璨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她在思考这位人说的话是否可信。
“他们往我脑袋里放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失去了意识一段时间,最近我才摆脱出来,然后被这些怪物追杀,他们叫我叛信者。”达姆解释道,他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在害怕银璨的剑,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