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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漱玉一脸莫名妙说：“这孩子近是不是受刺激了，怎神叨叨的。”
李谨言叹：“实他一是这样。”
己不努，还不得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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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勇跟柳冬梅讲了这，问柳冬梅的见。
柳冬梅叹：“觉得复读有用吗？他要不肯努，我觉得没什用。”
李勇没到柳冬梅会这说，一下子不怎应了。
虽伤人，是柳冬梅说的是实话。
柳冬梅说：“作为他的亲妈，我不白他脑子里在什。我们时候，条差，拼地多读点书。我爸总叫我退学当工人。我每哭着他让我多上学。后来实在是不行了，就上卫校，拼争种进修的会、要就学，跟辈请教，生怕己落后。我们现在条这，学校是他叔叔和婶婶开的，他要是肯读，说是中，就算是博士也能供得他。这孩子却一点学不进，真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