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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梅说：“我记得像后来还是继续在敲啊。”
顾颜说：“是啊，说还是敲。我跟一办法，改成站在屋檐里，从里往敲。就不会失打到玻璃了。找种没有玻璃的地方，如栏杆，单杠。满足的，不伤害人。为我为着，再跟说什，没有的抵触了。”
柳冬梅微微点头：“这个法子是啊。”
顾颜笑：“李慎行实聪。他没找到激发内驱的点，要劲儿却不从哪里劲儿。是他的妈妈，是世界上了他，跟他亲近的人。所以要琢磨一下，怎样帮他找到确的目标，后等的沟。这个要。要让他白，是来帮他的，不是来跟他作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