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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庆军直搓：“你们还要看啥。我最喜欢看李董训陶董了。一次都有新样。”
“是哪儿哪儿有你。”陶明有气无力地答，“我们等下要去看气分离厂。”
董庆军兴奋地倒吸气：“这个好这个好。我还没见过，早就想看看。装设备的时候，我本来想溜进去的，结果他们死活不让。”
到了气分离厂。
李文军看了一圈，站在中央不出声。
陶明笑嘻嘻说：“承认我得好不是那么难，只要说出来就行。”
李文军说：“吵。”
他用右食沾了点水，竖在前，然后就这么立着，不动不出声。
陶明：“嘛？你又要法了？”
李文军翻了个眼：“胡说道么？我在看风向。天微风，不好辨。”
陶明冷笑：“呵呵，我把地基修得高，你就来看风向，找茬也不是这么找的。”
李文军无奈地问：“你过风向吗？”
陶明：“这个跟自来水厂水不一样。河里面有枯水丰水，气可没有丰年平年。所以，要管么风向？不管风朝哪边刮，都能吸到气。”
李文军说：“快把你那个聪明的小脑袋转起来，想一想，如果那么简单，那么多地，我为么偏偏要选这一块，离其他厂都老远的地方你修气体厂。”
陶明犹豫了一下：“怕气污染？你要求个厂都要废气处理，不存在啊。”
李文军说：“那是因为，这东要是混进了的气体，炸起来比炸弹还恐怖。”
陶明：“这个还能爆炸？”
李文军：“看来你是不知道。那我说个比较猛的。一一年，德意一台分设备分塔发生爆炸，死了十五人。事故原因我记得检修引发的泄漏。”
董庆军吹了个哨：“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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