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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萨又不见了,每次他坑了自己一把后,都会莫名奇妙的消失,这个人总是这样古古怪怪的,关于这一点夏琴都懒得吐槽了。
就这样吧,索萨就像是一个网游中的任务NPC,需要的时候出现一下,不需要的时候人都见不到。她也不是那种想要给自己找事情的人,就这样开摆也很舒服。
夏琴又过上了懒狗的愉快生活,每天除了吃、找卡梅拉和希娜腻歪一阵,然后过载了就往地上一摊,每天就这样晃晃荡荡。
卡梅拉为了不让她什么时候伤到了,特地买来了毛茸茸的地毯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铺上了,甚至桌子边都特意用刀削成了圆角。
夏琴很认真的解释她现在基本可以控制一下自己了,但卡梅拉还是坚持这样做了。
夏琴嘴上什么都没有说,但心中还是一阵暖暖的。
她知道,不论是索萨还是卡梅拉,都实打实的把她和希娜当成了家人来照顾。
卡梅拉自然不用说,索萨这块老腊肉嘴上虽然没有发表过这方面的看法,但若是他没这个意思,夏琴自然不会躺的这么舒服。这个古怪的家里真正的话事人,她还是分得清的。
在经过将近半个月的悠闲时光后,夏琴终于在一个日光明媚的午后见到了索萨。
她懒懒地把自己交叠着摆在沙发扶手下的大腿放了下来,拿下了盖在脸上的书,顺便把正在嚼的糖棒也抽了出来。
索萨要是再不来,她感觉自己都要胖了一圈了。
索萨直截了当的坐在了她的旁边,夏琴浑身一抖,这是要干什么,感情攻势?她可最扛不住这种东西。
“你变漂亮了。”
索萨那张冷冰冰的脸,竟然吐出了这种惊天发言。
夏琴的第一反应这家伙是被人故意教了什么话术。
她绝望的捂住了脑袋,把自己埋进了软蓬蓬的沙发里。上次板着个脸就要自己去灭门,这次居然开始语言鼓励,这怕不是要让自己去刺杀腓特烈·威廉。
她把糖棒又塞进了嘴里,不想和他交谈。
索萨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个盒子,将它递给夏琴。
“礼物。”
夏琴虽然背着个脸不面对索萨,但脸还是显然的红了。什么吗,原来自己也会有这种软弱的心思吗。
夏琴手脚麻利的拆开了它,她还是知道收到礼物要当面拆开这一异乡传统。
先是一摸,软软的,看来用的料子很好嘛,再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件衣服。
嗯?衣服。
夏琴吧唧了下嘴,也不是不行,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小女生的东西,但毕竟不嫌多吗,难得索萨会来讨好自己,也不是不能收下嘛。
她再仔细的看了这件衣服,莫名觉得眼熟,她再细致地大量,一把把嘴里的糖棒咬断了。
这他娘的不是校服吗!索萨这个混账果然不会没事献殷勤!
果不其然,索萨像是被什么混蛋教了话术一样,机械的开始背板。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件衣服,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为我办一件事。”
夏琴把自己跨着一副小猫批脸的脑袋伸到了索萨面前,自己这副样子像是很开心的吗?
这种一看就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的宅男才想到出来的诡异对话,难道他就没有教索萨要看人说话吗?
索萨抽了抽老脸,他自己也绷不住了,于是开始用正常的命令式发言讲话。
“你这次去莱比锡国防军指挥学院帮我取一样东西,顺便补习一下军事常识,再把你那结结巴巴的口语改了。”
“报酬。”
夏琴两手一抱,又躺了回去。毕竟一码是一码,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让人做事该给的还是不能少。
索萨在口袋了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枚厚重的八角形的纹章,上面有着在纹章中少见的星星与剑,夏琴认真的打量了这枚郑重的纹章,一脸疑惑的望着索萨。
这东西和普通的贵族盾印不一样,随意使用盾印只会招来改家族的谴责,而纹章更多的是一种类似家族玉玺一样的存在。
这东西可不能乱给,夏琴知道在这个世界这东西基本上就是贵族的象征,每一枚纹章的印发都要经过公国贵族管理所的核实和认可。
在一些涉及到重大事宜的书面文件中,除了官方的印章,涉及到的贵族家庭就要使用纹章来盖印,这基本上可以理解为传承之证了。
哪怕实在逐步现代化的今天,这种东西仍然不能乱用,它还是具有着被上层认可的法律效力和象征能力。
“什么、意思?”
“你会用上它的。”索萨并不想多解释。
夏琴深深地看了索萨一言,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道具,交授这东西本就是贵族传承爵位的象征。
哪怕是没落贵族都会十分谨慎的对待这种东西,更别提索萨这一副我很有故事的脸,这枚纹章必然可以代表着很多东西,甚至象征着实际可指挥的权利。
“你真的、想、好了?”
夏琴把糖棒一下子吞进了肚子里,哪怕她再傻,她也知道这东西的意义。
她现在拿着这个东西到外面去宣称自己是索萨那个未知家族的继承人,连官方都不能反对。
夏琴并不知道索萨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但索萨敢把这个东西给她,那就代表了绝对的信任和重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种桥段怎么越看越像临终托孤?故事中什么人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就一定要先安排后事。这种小说的即视感怎么这么浓呢?
“你要。去死?”
夏琴直白地问道。
索萨翻了翻白眼,哪怕是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不能明白丫头的神奇脑回路。
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手放到了她的脑袋上,夏琴难得的没有躲开,只是看着手里的纹章发呆。
“照顾好卡梅拉和妹妹。”
索萨淡淡的说。
夏琴抽了抽嘴巴,连死亡FLAG这种东西都来了,看来这下索萨是真要领盒饭了。
她的心里五味陈杂,说是关系吧,好像又没有那么熟,但要是索萨真的领了盒饭,她估计还真的会会难受吧。
“我很、弱、卡姐姐、能、打十个、我。”
夏琴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只能插科打诨了一句。
索萨把夏琴抱到了自己腿上,夏琴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还是没有说话,知道这些事情对于现在仍然十分弱小的她来说只会徒增烦恼。
若不是那个疯子在这个时候发疯,他也想慢慢地培养感情。但现在事发突然,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索萨在和夏琴安静的享受了一下静谧时光后,转身就进入了厨房,在一阵的沉默后,突然就传来了大声的争吵和碗筷破碎的声响。
再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后,就是卡梅拉低声的啜泣。
不知道索萨说了什么,厨房中渐渐地消失了声音,然后是一些低语和细碎的声响,再是隔了非常久,索萨才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脸上像是被人扇了几巴掌,夏琴默默的拦住了他。
“不要死。”
她挺直着腰板,想要正视索萨,认真地说。
索萨摸了摸她的头,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