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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弥漫
牧灵脚踏在黄土地上,北风裹挟着黄沙吹袭向这位白衣裙的女子。
牧灵深入进这片属于高等级修士的战场。
她手中握着一把白如雪的长剑,一时竟无人敢阻拦。
“牧长老…请留步!”
一位形容枯槁的老者叫停了她。
这人是太一山圣地的残兵,此时他身周血气腾腾,唯有一双眼睛澄亮。
“莫要再深入了,一己之力怎可胜万军?”
牧灵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这名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人。
此时牧灵不再压制着自身气势,宛若风暴的天地之势以牧灵为中心向四周辐射。
老者感受到属于牧灵的剑势,这是他这百千年的时光中见到的最锋芒之物。
老者低下了头,那是他不可视的剑。
压力泄去,牧灵已没了身影,只留下一片残留着狂躁灵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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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阵地中,冥尊望向那片躁动的空间。
“呵…一如既往的霸道…”
冥尊咧了咧嘴,想到被那剑势打到自闭的种种经历,不禁一阵苦笑,若非渊主亲自点名,他才不来讨打。
冥尊转过头看了看昨晚救下的凡人少年,这人倒是奇了,筋脉尽毁,立着竿子站了一晚,起初冥尊看见这人是只是感叹凡人中也有这般心境之人,后来再经过时竟发现他还有一丝生机,这便将人带了回来。
冥尊摇了摇头,他在这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冥尊本名叫江河,后来他得道之后也没几个人敢直呼其名,世人知其名的少之又少。
早些年月,红河一家是给一户商人家做管家的,院内大小之事都归于其父负责,在这种环境出身的他,骨子里是卑微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哪怕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说,他父亲看他这个样子也时常头疼。
后来那户人家经商失败陪了钱财,便给了他们家一些钱粮打发走了。
再后来他父亲带着全家回到老宅过着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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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今夜没有月亮,地上黑漆漆,熊熊燃烧的大火显得格外明亮。
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名青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家在燃烧。
嘭的一声,又一处房屋发出临终的哀嚎,火星和建筑物的残骸迸裂而出,有反应快的逃过了一劫…
江河被这爆炸的热浪掀翻在地,四散的木屑倾轧在他身上,他没有理会身上的伤势,挣扎着爬起来,突然间的喊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夜色逐渐深重,整片天穹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压力。随着叫喊声,无边的恐惧压在每个人心头。
不知何时开始就隐藏在黑暗中的强盗们开始行动。
他们肆意纵火,一双双杀的眼红的眸子为这夜幕增加一丝光亮。
反抗来的很快,待到恐惧消散时,便有人拿起武器反抗着,有的人拿起斧子砍去,也有些人抡着自家耕地用的锄头,他们各自为战。
噹。
一把反着光的刀刃插在江河面前。
江河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握住刀柄,他住着刀站起身,眼睛里泛出泪光,随即便用手臂抹去,他抡起刀,吼叫着朝着最近的强盗砍去。
面前的强盗没反应过来便被江河从身前斜劈而过,临了前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厮杀间难免受伤,惯用手被敌人用箭矢贯穿,他便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江河杀红了眼。
强盗见他一副疯魔般的模样,不禁一时被吓住了,恍惚后又异常恼怒,仿佛不想承认自己竟被一个孩子吓住般…
远处的山头,有一脸戴银制面具的人影站立,体型消瘦,一头银发在漆黑的天幕中也十分显眼,面具下那猩红的眸子正盯着江河的位置。
“魔根深种,好苗子…”
留下一阵分不清性别的回音,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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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峰
今天是大雪之日,小清峰上也挂满白霜。
安琴很喜欢这种天气,若是能温杯酒那便再好不过了,有句诗正应景,叫什么来着,安琴歪着头想着义务教育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墨水。
“啊,想起来了,叫,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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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突如其来的寒意吹袭向了安琴,门开了…
门外的人快速走到屋内,将门关严,生怕为数不多的热气散掉。
安琴将头探出棉被,看着牧灵动用灵力清理身上的雪花,小脸略带惊喜。
“你回来啦!”
此时牧灵表情略有疲惫,却还是对安琴以柔意相待。
“嗯。”
牧灵点头,看着安琴裹着棉被的样子又笑了笑。
“局面暂时稳住了,所以便回来看看你。”
听到这番话的安琴不禁脸红。
其实安琴之前也想过自己这身体也太容易害羞了吧,动不动就脸红,抵抗力很差的样子,但仔细想想,哪怕是小老弟还在的时侯,面对这样一个身材长相完美,只对自己展现那深藏的一面,恐怕谁来都顶不住啊…
想想安琴也释然了,权当自己上辈子处男力max的锅。
“刚刚听你在吟诗?”
牧灵找到话题,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安琴回过神把头缩进被子里不去看牧灵。
“之前偶然听到的,觉得很应景,就念了出来,谁知道你正好回来啦…”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陪我喝一杯如何?回来时正好买了一坛。”
哪有这种正好啊…安琴默默吐槽道。
“不要!”
上一局自己貌似就是喝酒喝没的,虽然记不得了,但安琴心里还是有些顾忌。
“好吧,那我就自己喝咯。”
牧灵的语气透露着故意的遗憾。
她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将那坛酒取出,将酒封撕下,酒香浓郁,若有意般飘向安琴那边。
怪了,这酒味儿怎么还能透过棉被呢,安琴心里犯嘀咕。
安琴掀开被子,坐起身,红着脸向牧灵怨怨道
“你拿酒勾引我一个未成年,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牧灵有些好笑,她掩着唇问道
“你今年几岁?”
“十六啊,怎么啦?”
安琴理直气壮,腰板都挺直了。
“十六岁,嗯,很多姑娘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嫁人了,哪里没成年了?”
安琴暗叹一声不妙,她看着牧灵手里的酒杯,再看看牧灵的眼神,仿佛在说
“只有红茶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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