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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怎么来的?”幼梦问向起身准备离开的两位。
“额,步行?”粉丝有些好奇为什么要问。
“有没有兴趣坐一坐我们的车,我们可以送你们一段路。”幼梦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当然。”糯米同意了,粉丝也没意见。
“他们会后悔的。”天子对雪风使了个眼神,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在收拾漫画书的雪风意味深长地点头。
众离耸耸肩,他觉得还好。
收拾完店里的东西,幼梦招呼坐着等着的两位,“走吧,两位,送你们一段路。”
糯米点头起身往门外走,粉丝紧随其后,出门手挡了一下风沙,这才看清了幼梦的车的全貌。
好家伙,竟然直接是一辆改装过的装甲车,全身都是磨砂黑,外置的东西拆的七七八八,所有的窗户都是单向透光的防弹玻璃,全车基本密不透风,为数不多的装饰反而是车身上部左右各有八个孔,也不清楚是干嘛的。
不一会儿就明白了,雪风无奈地爬上去,将机械蜘蛛腿挨个比对了进去,连续咔哒了八声,雪风左右晃了晃,带着装甲车也摇了起来,看样子固定住了,这才将整个身子放下来,先让两个客人接连上车,幼梦坐在驾驶位向剩下俩人招呼,“车里还可以坐一个,留一个去上面。”
“额……”很明显,上面没有预留的位置,上去很容易被甩开,天子在众离不断摇晃发出示威的尾巴压力下,爬了上去,灿灿地跟雪风打了个照面。
雪风看着天子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前面较远的地方,伸出两只尾爪紧紧抓住车顶部的边缘,将自己的身子趴在车顶,“走吧。”,闷声闷气的声音。
车开了,糯米和粉丝坐在车里就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推背力传来,死死地顶着他们前进。
天子最终还是没抓稳,尾爪倒是还在,就是连接的机械结构拉到了最长,天子像是被放风筝般在天上飘啊飘,“啊~”,惨叫声响彻了街道,可惜坐在车里的人是听不见的。
雪风看他可怜,努力伸手去够他,够不着,也不敢乱动,以她的大体量,稍微动一动,就这个速度,只是翻车那就是好事。
还好啊,天子还有个尾巴,雪风稍微后仰了一点,终于抓住了,拉了拉,没拉动,天子叫得更惨了,尾巴疼啊。
“姐姐,我求你放手吧,我疼啊!尾巴连着脊椎骨啊!”天子努力大喊,希望雪风放弃折磨他的尾巴。
可惜强烈的风将他的话吹没了,雪风啥也没听到,仍然在用力拉,看他嘴巴张合还以为让她用力点,天子觉得这次命要交代了。
好在,前面是一个S弯,幼梦操控着车连续两个漂移,雪风顺手借力用力一拉,将天子勾在了自己的怀里,抱住。
天子想要挣扎,雪风加大了力气,在天子柔软的猫耳朵旁大喊,“别动,再动把你扔出去!”
温暖的热气呼在天子敏感的耳廓里,天子不动弹了,抱着自己还有些疼的尾巴,可怜兮兮地蹲在雪风怀里,感受着半身蜘蛛上半身的温暖,脸上红彤彤的,尾爪间的连接结构莫名其妙地开始张紧。
就这么一会儿,糯米跟粉丝到地方下车了,打了个招呼告别后,约好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天子红着脸坐在后座,众离奇怪,“天子,你脸怎么这么红了。”转而看到天子手里抓着的尾巴,“你尾巴怎么秃了一块。”
“唔,风吹的。”天子支支吾吾地回答。
风吹能把尾巴吹秃了?众离心里是不信的,不过既然天子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另一边,糯米跟粉丝走到小巷,“yue~”,两人不约而同地吐了,刚才为了面子一直强忍着,幼梦开车的实力有目共睹。
……
老虎堆,一只装甲车载着一只蜘蛛娘浩浩荡荡地闯了进去,没有人说什么,这里的人都认识这些个二五仔,连政府机关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更加不会在意这个老虎堆的明里暗里的规矩了。
很快,幼梦就开车到了目的地,四人下车,天子已经恢复了正常,就是尾巴上秃了一块的事实并没有变。
老虎堆情报管理中心,很正式的名字,但是这里什么三教九流,上至政府内部,下至街头泼妇,什么样的情报贩子都有。
幼梦不去理会那些上赶着要提供消息的贩子,径自走自己的,天子用两只尾爪推开众人,众离扭动着蛇躯紧随其后,至于雪风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毕竟那些个狰狞的机械蛛腿,因为偶然直接被其穿透胸膛的大有人在。
转眼间就上了四层,幼梦停在了一个门前,其他的人都被拦住了,四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
敲敲门,“请进。”,一个娇媚的女声传来,四人组开门走了进去。
众离就感觉眼前一道风吹过来,下意识抬尾抵挡,来人被击飞了回去,“众离小亲亲,真是对人家好冷淡呢。”故作怜态,坐在地上的正是四人组这次要找的人,情报贩子——空白。
空白这个人,在老虎堆也是个传奇,六年前来到老虎堆,凭着没有经过改装的魅惑蛇躯,扭动得可以勾引死人的蛇腰,还有能激发别人兴趣的娇媚声音,硬生生靠着这个手段一步一步向上爬,到了如今的地位,他在老虎堆的地位特殊,掌握着黑老大们的不少黑料,也不怕有人报复,索性开了这样的情报馆子,靠卖情报过活,有钱好看,哪怕有以往的那些经历,也该是普通男性疯狂追求的对象,可惜是个雄的,也只对雄的感兴趣,而且蛇嘛,两根生殖器官,普通男性可消受不起。
众离碰巧,就闯进了空白的审美了,每次见到众离都要骚扰骚扰,虽然众离是个玩得开的,但是对空白实在没什么兴趣,反而被骚扰得极其厌烦,但是来自空白的情报确实是非常的细节且到位,有时候就需要众离出卖一定的男色,但平时肯定是没有好脸色。
空白心里当然明白,但是星语众多的他,反而迷上了这种感觉。
当然,这次就不需要了,这次作为众离的老板的幼梦可以挺着胸脯说,不要众离出卖美色了,钱管够的。
一根金条扔了出去,空白接过来,摸了摸,“可以啊,长行市了。”轻哼了一声,这次得逞不了,还有下次,空白幻想着众离在床上,红着脸坐回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