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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诺的身世在媒体曝光,不止引起了银月市吃瓜群众关注,也引起了其他州市人们的关注,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讨伐牛诺的狂欢之中,对他口诛笔伐,似要生啖其肉。
但要说将整个事件推向巅峰的契机,还得是一天前,牛诺主动在学校现身这件事。
没人知道他这些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大家都猜测他这一阵子,或许是去处理萧某的遗体去了。
是想要在这之后推卸责任,逍遥法外吗?
得到牛诺重返学校消息的人们,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学校要说法。
要不是学校有地仙作为门卫,他们就直接冲进去把牛诺抓起来拷打了。
现在进不去,就只能在外面举旗示威,逼着学校给个答复。
在这样的条件下,学校迫于压力,将代表一部分人群的记者放入学校,接受了采访。
暂且不管外界如何去说,牛诺现在将萧予恨到了骨子里。
MMP的,那家伙曝自己的身世,说有主意时,他怎么就信了那家伙的鬼话了?
到头来,他还是想要让自己身败名裂!
想起一天前,看完网络上,关于他们的事件再次发酵的言论,萧予那时的表情,可不像最初他忽悠自己出学校小黑屋时的样子。
那是他变成狂妖女时才会露出的表情,嗜血、好战!
结果到了晚上,萧予就要求他返回学校了。目的之前他没想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
他不准备束手就擒,乖乖按照萧予的话去做。
要么死,要么赢!
结局不言而喻。
‘我早该想到的!’牛诺恨恨地在心中重复了一遍。
他试图扭动一下身子,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嘴巴也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萧予之前手中那是什么针,牛诺被针扎中后,就彻底丧失了对自身的控制,眼睁睁看着自己走进学校,被发现他的老师们捆绑起来,再次丢进了熟悉的小黑屋。
这次等待的时间,比起上次更难熬。
听着耳边秒针一格一格跳动的声音,就像在等待死亡倒计时最终指向零的那一刻。
外面宛如蝇虫般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啪地一声开门声,打断了秒针跳动的声音,牛诺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看着两名熟悉的老师走来,一左一右地将他提起往外拖。
‘真像一条死狗!’
牛诺自嘲地扬了一下嘴,不知怎么的,心中已没有了任何感觉。
牛诺被人拖上了学校操场,站在了演讲台,操场观众席上坐满了人,就连足球坪与跑道上也站了无数人,原本分开异普两区的铁丝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拆了。
牛诺一眼望见下方学生,他们不分二区,混杂地站在一起,抬着头,看着牛诺。
今日的阳光过于刺眼,牛诺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也不知道他们带着什么样的表情看着他。
在他恍惚时,学校宣传部的老师示意记者可以提问了,并在众多高举起双手的记者之中,仔细挑选了一名记者。
“请问牛同学你为什么要打萧同学?是因为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你吗?”这名记者急不可耐地开了口,但一听他这话,大家就明白了,这只怕是学校刻意安排的人。
牛诺张口,破罐子破摔地想把萧予的事说出来,可声音就是蹦不出来。
想了想萧予的做派,根本就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牛诺又闭上了嘴巴。
这可就急死了一群相处对策的老师们。
他们不怕牛诺大放厥词,就怕牛诺保持缄默,那样会让无数人做出各种不好的猜测。
他们想要代替牛诺说点什么,最好是能够将学校从这件事中摘出去,减少普通人对学校的无端猜测。
现在不是他们借题发挥的时候,学校中的任何一位老师都清楚,这个时候内讧,将会让他们成为别人引发事件的导火索。
学校中任何一方都讨不到好!
可他们同样明白,这个时候,大家只想听牛诺与萧予说的话。
不,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乎牛诺说什么,他们只在乎自己能借牛诺说的话,做些怎样的文章。
谁都想趁机做点文章,为自保,为名声,为别的什么。
问题是,那得牛诺开口。
牛诺不开口,能发挥的空间就会少很多。
特别是那少年现在正一脸死气地站在那里,光是看着,就不像个施暴者。
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拍下这样照片,或是录制下这样的视频,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是一名凶残且毫无人性,带着对普通人敌视的心理成长起来的少年吧?
那名记者似乎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悻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们看了牛诺一眼,对记者的挑选也不再上心。
一名记者站起,开口就问:“牛同学,外界都说,你与十年前插手州官方事件,最终因事情败露,畏罪自杀的邪道女歌手是母子关系?请问你对此怎么解释?”
解释?
这是在质问他?
凭了什么质问他呢?
牛诺讥诮地笑了笑,他想自己应该骂人,又觉得挺没意思的,笑容不自觉又消失了。
这一切落入那些眼尖的有心人眼中,一个个不由眯了眯眼,重新估量起这个少年。
又一名记者无功而返,可这非但没有打击到其他记者的积极性,反而让他们更加活跃。
随着那些记者一波有一波的语言陷阱轰炸,牛诺兀自挺立于演讲台,居然让人感受到了一夫当关的气概。
“牛诺,你是否对普通人有着偏见?”
“牛诺,听说你对普通民众用了凡人的贬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牛诺,传闻你是女星N某某与**的私生子,你这些年的学费是否是你的亲生父亲资助的?”
“牛诺,你是否因为当年你母亲的事情,对普通人产生了仇视心理?”
越来越过激的言论开始变多,记者们明显显亢奋起来,就在他们准备再问一些更劲爆的问题来刺激牛诺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一群记者之中脱颖而出——
“我从一些特殊渠道听说,当年,您的母亲被您父亲利用,最后无用了,就被您的父亲抛弃,成为了替罪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言论在一边倒的“事实”面前,何其突然?
“你怎么知道?”牛诺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抬起头,看向了最后开口的那名记者。
那是一名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女性,看年纪不超过二十五。
鸭舌帽遮住了她小半张脸,她就那样静静站在一群张牙舞爪的记者中,遗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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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我咕咕…啊呸!我!尘世!又回来了!我就没死过!什么叫活下去…我只是走得比较慢,但还是会脚踏实地的走下去的,只要你们愿意陪我疯,我就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