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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黑啊。”
暖漾缓缓点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平常时候嘴巴干净吗?”
“什么?”如梦的脑瓜子飞速运转,当即连忙摇头:“我没亲过她,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这怎么还误会了呢?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她平时会说脏话吗?”暖漾捧着如梦的脸,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意识空间内撑着挠到假寐的小黑突然感到浑身发毛,一睁眼,外界的感官反馈清晰起来,便看见一双红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小黑挠挠头,心里有点虚。
暖漾这眼神就跟真的看到了自己似的,不会真的可以看到吧?
但随即摒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真是的,暖漾怎么可能透过一双眼就看见身在意识空间的自己?
外界,如梦被暖漾看的很紧张,她的眼神就像审问一样。
“会说脏话,但我觉得她只是习惯了,而且她也不会骂我......至少不会太难听。”如梦硬着头皮回答,眼神躲闪。
说小黑不会骂自己都是哄暖漾的,如梦可不想实话实说,那样只会让她们那本就不冷不热的关系恶化。
但暖漾何许人也?如梦的心思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有没有撒谎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但她没有拆穿如梦,既然她说没有,那就依着她来。
“嗯,那就好。”暖漾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揪住如梦的耳朵问:“你确定肚子还疼着吗?”
如梦被问的有些失措,忙点头道:“痛!太痛了!”
暖漾挑挑眉:“可是刚才......我可没有把手放在你肚子上哦~”
“嗯......是热水袋。”如梦狡辩道。
暖漾手上又加了点力度,如梦说谎话都不过脑子的,那个热水袋早就凉透了。
“说实话,不然......你也不想被揪耳朵吧?”
暖漾说着手上用了些力,如梦一下就怕了,忙求饶:“我说,我说!暖漾姐快松手。”
“好。”暖漾松开了手,问:“什么时候不痛的?”
如梦不安的缠弄着自己的银发,一副打死我我也不开口的样子。
对付暖漾,如梦是有招的,比如当下的情况,欺骗暖漾姐被发现了怎么办?
装哑巴呗!
看着如梦这副样子,暖漾一把将如梦揽过来,一字一顿道:“信不信还打你屁股?”
这话自然是吓唬如梦的,暖漾可不会因为什么就动手,上次是因为当场失控暴走了,当然了,是系统的锅。
对于暖漾的吓唬如梦只是缩了一下脖子,依然玩着头发,小声说:“你不会打我的,你打我我就找歌泠姐告状。”
“我知道你又会拿涩涩来威胁我,但除了破身,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我才不怕你。”
“啧,嘶......”暖漾挠挠头,自己的所有招式都被如梦拿捏了!
那看来只能放杀手锏了......
想到这,暖漾清了清嗓子,诱惑道:“如梦,想想红烧肉,再不听话它们可就要离你远去了哦~”
听到暖漾用红烧肉来逼自己就范,如梦瞬间就屈服了,当即抱住暖漾,讨好的蹭她的下巴。
“对不起嘛暖漾姐~没有你做的红烧肉的话,我会疯掉的。”
“别卖萌,快说为什么要骗姐姐。”
暖漾不吃这一套,她今天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才行。
“那我说了你不能断我的红烧肉。”
“行。”
如梦缓缓开口,踌躇着说道:“因为......我不想去A市与其他界灵见面。”
只要不见面,就不会有什么感情吧?到那个时候就不会感到难过了。
暖漾听完如梦的解释沉吟了一下,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如梦,用自己的心跳来安慰她。
她其实是知道的,如梦也许总有一天如她所说那样,对和自己刀剑相向,拼个你死我活。
但暖漾依然坚信,谁的命运都不是固定的,任何生灵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她们界灵也一定可以。
聆听着暖漾沉稳有节奏的心跳声,仿佛世界都安静下来,但如梦不想有什么感动自己的感想或决定。
她的心思很单纯,她昨晚没有睡好,于是倦意上头,闭上眼便进入了睡眠。
暖漾也察觉到怀里的人已然睡着,便和她一起睡下去,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有一种感觉。
她感到如梦是多么的需要有人为她挡所有不可抗力,而这个人就是自己,这种感觉——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的感觉。
她们就像是一本以悲剧收尾的情爱小说,小说的两个主人公,一个不断幻想爱情故事,一个执笔书写恐怖故事。
但是,究竟谁可怜、谁可疑、谁可悲、谁可恨?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但很可惜,主人公都是“瞎子”、“聋子”,她们逃避,欺骗自己,一边承先启后,一边刻骨铭心的小说家。
主卧里的气氛很安静,很温馨,但外面可就不一样了。
豪华酒店楼下,蒂娅骑在胧月儿的背上四处乱跑,歌泠在执行任务之前交代过她们,不可以离开大黄的视线。
大黄心不在焉的瞪着自己的虎目看着两个小人在它面前跑来跑去,一会儿原地打转蹦蹦跳跳,一会爬上自己身上在他和小白之间来回跳。
这两天小白很没有精气神,当然不是怀了大黄孩子的原因,只是因为很想念如梦。
身为变异兽,智商渐渐接近常人,她对如梦的感情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主人与宠物的关系。
看不到如梦的时候,小白会不开心,长时间看不到如梦的时候,小白会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抛弃了。
毕竟自己已经长大,甚至比如梦都还要大好多好多,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最初见面时那只娇小可怜、没人要的小流浪猫。
那时候的智商不允许小白想的太深入,她只知道被收养了,窝咋如梦怀里会很开心。
但现在她却不得不想的有点多,自己没办法再窝在如梦怀里了,也没办法在享受被她从头顺到尾巴尖的舒服。
自己又怀了大黄的孩子,是不是就算是“嫁出去”了?
小白也问过大黄,按照人类的习俗,是不是嫁出去后就不算自己家的了?
大黄不知作何解答,他出生在一个森林,但他妈妈是被人类杀死的,他是跑了,但之后的不久就被一伙人类以“保护动物”的名义送到了动物园。
那时候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被抓到动物园,才是对他的毁灭。
因为那里除了游客和屁大一点的地方之外,什么也没有,大黄宁愿在森林里边饿死也不愿意在那个泯灭灵魂的地方安然一生。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被拐到繁华都市囚禁半辈子的乡下土包子,知道的还没有小白知道的多,只能帮小白舔舐毛发安慰她。
等会那个叫歌泠的人类回来,他一定要和她反映一下情况,必须让如梦来陪小白一会儿。
现在自己的媳妇怀着孕,别说心情不开心了,就是她想要吃鲸鱼,吃大鸟,大黄就是拼了这条虎命也要捉回来。
说到吃的......大黄有了主意,他轻咬了一下小白的耳朵,开口问:“吾妻,你想要吃什么吗?”
小白甩甩脑袋,游蛇般灵活的尾巴打了一下大黄,幽怨的“喵”了一声。
她不会说话,但大黄知道她的意思:好好看小孩,别打搅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