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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漾两手捧住歌泠的脸蛋,揉搓着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歌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从我身上下去。”
暖漾悻悻的从她身上下去,本以为可以看准时机蹬鼻子上脸好好和歌泠玩玩,这么看来她好像油盐不进啊。
难道她们姐妹俩的关系就要一直这么不冷不热下去了吗?
“你刚才干嘛去了?”歌泠颇有些责怪地问。
“噢,我刚才去和如梦说了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是要避着我的?”
“就是你送了我一株忘川河上的彼岸花而已。”
“没了?”歌泠眼中满是不相信,“就为了给如梦说我送你一株花,就一声不吭的我一个人丢在这?”
暖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握住歌泠的一只手,用一种略微有些撒娇的语气说:“好啦,就原谅我吧,姐姐~”
歌泠浑身打了个冷颤,嫌弃的甩掉暖漾的手,斥道:“你正常点!”
“咳咳……嗯。”
暖漾脸皮厚,撒娇被拒绝也没感到尴尬,问道:“还要继续吗?一株不够。”
“贪得无厌。”歌泠说完重新趴在了沙发上,等待着暖漾给她捏肩捶背。
“泠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歌泠扭过头看了暖漾一会儿,回想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她给暖漾的那株用来泡水的彼岸花呢?
“你把它送给如梦了?”
暖漾点点头。
“送就送了吧,反正那株你亲过了。”
“你嫌弃我?”暖漾不满道:“我可比你爱干净讲卫生!”
“哼!”
歌泠才懒得和暖漾吵嘴,能容忍就容忍,不能就动手。
“不用涂抹什么乱七八糟的了,直接开始吧,马上就天亮了。”
“没啊,现在才晚上10点,早着呢。”
暖漾这回只把歌泠的上身的衣服褪到了半腰处,因为刚才如梦对她说,最好老实点。
“我开始咯,手法不会很好,轻了重了说一声。”
不过暖漾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来想去为了避免尴尬,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就在歌泠的腰上捏了一把。
“哇,泠姐你皮肤真好,雪白又滑嫩,摸着真想狠狠地抓下来一把!”
暖漾咬紧了牙关,努力控制住想要狠狠在歌泠身上抓一把的冲动。
“别乱摸。”
歌泠已经攥紧拳头,强行忍住全身的酥麻和轻痒,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噢,那我是先捏肩还是捶背?”暖漾看着歌泠的香肩吞咽了几下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歌泠的身体总是有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
“捶背吧!记得把衣服给我穿上,不要直接触碰我的身体。”
“啊……好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暖漾又是给歌泠锤背,又是锤腿的,稍有不慎就要被歌泠说。
什么用力太重啦,用力太轻啦,锤错地方了什么的。
这还都好说,毕竟只是纠正下错误,但到了捏脚的时候,就完全是受罪了。
暖漾总是莫名其妙的被歌泠踹一下。
对此歌泠也没办法,自从度过“觉醒日”后,她的身体就变的很敏感,连鞋都不能穿,只有这身生来就有的汉服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我不干了……给你捏脚还要被你又踢又踹的欺负……我不干了!”
终于,在被歌泠一连踹了十几脚后,暖漾终于撂摊子不干了。
自己昧着良心为了再拿几株破花,在这给歌泠端茶送水的当仆人,捏脚都要被踹几脚!
想到这,暖漾委屈劲一下就上来了,又害怕被如梦听见,只能死咬着牙憋住,不断擦拭流下的委屈的泪水。
“……”
歌泠无辜的坐起身,看着第二次被自己弄哭的暖漾感到很无措,很慌乱。
她不理解为什么暖漾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脆弱,在如梦面前就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有多害怕。
就在歌泠犹豫着要不要抱抱暖漾安慰一下她时,如梦突然从卧室里推门走出,径直走过来抱住暖漾。
然后……反转来了。
暖漾直接反手抱住如梦,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如梦:“???”
“搞错了吧暖漾姐,现在哭的是你诶!该我抱你才对!”
暖漾在如梦出来的时候就没再哭了,她绝对不会在如梦面前掉眼泪。
歌泠呆坐着目送暖漾抱着如梦回到卧室关上门,随后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毛毯。
“唉,晚安。”
这天……血月升起!
豪华酒店外面,大黄猛的睁开如炬般的虎目,缓缓起了身,在空中细嗅着什么。
“喵?”
小白也醒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吵醒的原因,她看上去显得很疲惫,像是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吾妻,我感受到一股强大而暴虐的气息锁定了我。”
大黄浑身散发着凌然的战意,全身肌肉紧绷,就连体表的骨刺都长了不少,在微红的月光下闪耀着异样的冷光。
“喵~”
小白两爪搭在大山似的大黄身上立起身,安慰似的舔舐他的脸,在他下巴上亲昵的蹭脑袋。
“不,吾妻,你不能参与这场战斗,这位……兽王,比我强!”
大黄说完重新卧下,小白也依偎在他的身边,她那双如星河璀璨的大眼睛看向大黄比以往多了柔情和爱慕。
旁边的娜尔希德静静地立着,看似在休息,实则她早就醒了。
只是不愿看这对狗……虎男猫女秀恩爱罢了。
她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回响着两三个小时前大黄把小白压在身下办事的时候小白的叫声。
柔若无骨的猫猫的嘤嘤叫真让……马受不了。
……
广阔的意识空间中,胧月儿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被七根粗壮的锁链束缚住的白狐。
这只每次梦里都会出现的白狐,此刻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
胧月儿并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入到这片空间的,但她明白,面前的白狐是谁。
在她第一次睁开眼时,她就可以感受到自己脑海里有一只可爱的小白狐,每次胧月儿不开心,这只小白狐就会陪自己说话。
还会从脑海里跑出来陪她嬉闹,虽然她摸不到小白狐,但是也很开心,她只有这一个朋友。
小白狐是她的玩伴,是她最亲爱的玩伴。
直到有一天,那座山村里的一个人发现了山上的她,从那时起,她便坠入了黑暗与绝望的深渊。
不懂事的胧月儿并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那样残忍的对待她,她只知道自己因恐惧和痛苦第一次哭泣时。
她的玩伴,她最好的朋友,她的小白狐,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那一天血色的苍穹上一轮血红的妖月出现,她的小白狐,她心心念念的小白狐,终于出现了。
小白狐对她说,从今往后我将保护你,用我的身体为你承担所有伤害和痛苦,你不会再受到一点损伤,你将成为我,但我不会成为你。
那是胧月儿第一次变成小白狐,如此近距离深层的和小白狐见面——成为小白狐。
小白狐没有了以前的可爱和开心,有的只是对人类的痛恨,它变得暴虐不堪,它变得无法理喻。
但它从来没有忘记,它要保护胧月儿。
每次它突破束缚时,胧月儿的身体都会变成它的样子,这就是“你将成为我”。
但是小白狐所受到的任何伤害和任何外力,在胧月儿的身体变回来时都不会继承半点,这就是“但我不会成为你”。
小白狐做到了,它真的保护了胧月儿,它用它的暴虐和狂暴的庞大身躯守护住了胧月儿小小的身体。
而现在,胧月儿终于又和小白狐见面了。
只是……
“狐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吖?”
胧月儿愣住了,不敢相信,她刚才……说出话了?
“狐狐?”
胧月儿喜极而泣,她真的可以说话了!
七根石柱中心,被七根锁链牢牢困住的白狐仿佛听到了胧月儿的声音,猛地睁开了那双血红的没有半点感情的竖瞳。
“吼……月……”白狐缓缓撑起自己的身躯,一步步的靠近胧月儿直至再不能前进半分。
“吼!!!月!!!吼嗷!!!!”
白狐猛然剧烈挣扎起来,将胧月儿吓的后退几步。
“月……月……吼!!!”
月,以前小白狐经常这么叫自己,胧月儿和小白狐说过很多次,要叫她月儿,但它就是不听,一直月月月的叫。
胧月儿看着眼前如疯魔般的狰狞白狐,再没有后退一步。
她看到,那已然坠入痛与恨的深渊,疯魔般暴怒的小白狐,它分明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