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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听话很难吗?”
“可是你要打我哎!”如梦害怕的看着歌泠手中的皮带说道:“我害怕……”
“那你还……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歌泠红着脸说道。
如梦委屈道:“你要相信我啊歌泠姐,我真的只是想把口水吸走。”
歌泠整个人不好了,如梦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
“还敢狡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歌泠恶狠狠地说:“不然暖漾回来我把她打一顿!”
听到歌泠要迁就于暖漾,如梦立马就有了行动。
“凶什么嘛……哼!母老虎……”如梦小声bb了一句。
“你说什么?”歌泠歪歪头,手里的皮带打了一下手,“嫌皮带不痛?”
如梦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歌泠姐你要轻一点。”
歌泠:“……”
如梦:“……”
五秒后,歌泠打破短暂的沉寂:“你在等什么?等我给你摆正姿势吗?”
“啊,哦哦。”如梦站起来左顾右盼了一下,不确定道:“歌泠姐,你真的要打我?”
“不然呢?”歌泠烦躁的挠挠头,“怎么,你想自己挑刑具?”
如梦连连点头,接着拿出一把戒尺,双手呈给歌泠:“歌泠姐!用这个!”
歌泠看了一眼,接过戒尺说:“可以。”
“你轻点,很痛的……”如梦转过身跪在沙发上,两手撑住沙发,紧紧闭上眼。
“屁股翘高。”
如梦乖乖伏下腰,使屁股翘起来,再次叮嘱道:“歌泠姐你要轻点,真的会很痛的!”
“裙子掀起来就行。”歌泠说着把戒尺悄悄的换成皮带,来回握了握,寻着着最佳位置和手感。
如梦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也未能理解歌泠的意思,慢吞吞的把裙子掀起来,里面的安全裤就是防御了。
“准备好了吗?”歌泠“关心”地问。
“嗯!”如梦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似乎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却害怕的全身打颤。
下一秒!
随着一声空气中划过破空声,歌泠的一皮带便狠狠的抽在如梦翘起的屁股上。
“啪!!!”
如梦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掉,痛的脑袋一片空白,不自禁弓起腰,可歌泠没有给她时间,抬手就又是一下!
“啪!!!”
“呜你骗我!!”如梦忍不住,便要逃离。
歌泠单手将其死死按在沙发上,扬起皮带就打,丝毫不留情!
“啊不要!不要!!”如梦拼命挣扎,可她怎会敌的过歌泠……挣扎无果后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至少轻点……”
“呜……你也欺负我!”
哭声随着挨打的频率加大分贝,或是心灵感应,正在回来路上的暖漾感觉莫名心慌。
“嘭”的一声身形从空中消失,很快,暖漾便降临在家具店门外。
对于趴在小白身上呼呼大睡的蒂娅和赵梦欣暖漾没看一眼,一脚把门踹开,便看到正在进行的“家暴现场”!
同时如梦的哭泣声传入耳朵,暖漾径直走过去一把夺过歌泠手里的皮带,将歌泠推开。
暖漾慢慢褪下如梦的裙子,脸便黑了下去,只见如梦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像要渗出血一样。
“不可饶恕!”
为如梦上好药,心疼地亲了一口如梦的俏脸,暖漾转身怒视歌泠,炎龙大剑已经握在手中,毫不犹豫的挥出一条火龙,炙热的气息使周身空间都扭曲起来。
“不要!”如梦惊叫道:“暖漾姐冷静!”
歌泠抬起手,一道细小的裂缝凭空出现,巨大的吸力将暖漾的攻击轻易化解,随后闭合毫无踪迹。
“当真要和我打?”歌泠单手抓住迎面劈来的炎龙大剑,“这是很愚蠢的决定!”
“你怎么就下的去手?”暖漾放弃夺回武器,转身接一个高扫腿扫向歌泠,被躲开后顺势回身一张击出。
如梦见暖漾听不进去,起身想要阻止她,刚一动,屁股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刚憋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歌泠不想和暖漾打,对于她几乎没有出招空隙的凌厉攻势,歌泠只是不断闪躲,最多就是拍掉大剑。
但她也有一个忍耐的限度,而且……这么小的地方经不起两人折腾。
歌泠身上隐约冒出几道缥缈的黑气,眉间彼岸花图也更加鲜艳,气息越发的危险……隐隐约约有还击的迹象。
“差不多行了,至少出去打。”歌泠发出第一次警告。
暖漾仍未停下。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暖漾仍未停下,反而攻势更加凌厉迅速起来,虽然招式不是真打,但歌泠已经忍受到了限度。
“你去冷静冷静吧!”
歌泠硬抗暖漾一刀,欺身上前夺过炎龙大剑,反手一巴掌拍出。
“嘭——”
暖漾的身子瞬间如发出的炮弹一般,在墙上撞出一个大洞,去势不减的直飞向天边。
在附近睡大觉的一虎一猫和两人被惊醒,蒂娅睁大了眼睛,看着从天上划过的暖漾,拍着手笑道:
“漾姐姐在玩什么呀~”
赵梦欣迷迷糊糊的醒,不明白这个小家伙又在乐呵什么。
大黄看了不说话,小白也不说话,变异兽的视力告诉它俩,根据暖漾嘴角残留的血迹,她明显是被暴力怼出来的
至于是谁……能打过暖漾的只有歌泠。
案发现象,歌泠甩了甩手,面不改色的将炎龙大剑直插入地面,走到如梦身边,问:“疼吗?”
“不……不疼……”如梦慌忙想要提上裙子,疼痛又迫使她紧绷着身子,趴在沙发不敢乱动。
歌泠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坐在她身边,手抚上如梦如雪般的齐腰长发。
如梦此时对歌泠已经满是恐惧,害怕地止不住颤抖,紧紧埋下头不敢有任何动作。
“不……不要……”
“不要再打我了……”
如梦低声啜泣一下,吓得立马忍住,任由歌泠一遍遍的抚顺银发。
歌泠想到了一件事,暖漾曾经和她说过如梦的情况,她是一个完全“空白”的妹妹,对任何事物都有极大的新鲜感和陌生感。
包括疼痛……但如梦并没有生命面对疼痛时的自我保护,她不理解疼痛,更不理解要做什么。
活下去……
她就如那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若晴空万里,便不知目的的茫然飘行;若暴风骤雨,便在孤独无助中随浪翻转。
那暗无天日的窒息感了,排山倒海压来的是这世间的一切,仿佛混乱无章,却又本该如此的异样感。
那面对一切的陌生和排斥,无言以喻。
“如梦,这一切究竟意义何在呢?”歌泠像是问如梦,又像是问自己。
“我们的存在就是一场像意外,简直就是一场梦,有时候,或是某个早晨,某个下午,某个傍晚,我也会突然惊醒。”
“我惊醒于自己究竟为何物,要做什么,之后要做什么,眼中的一切都只是一切,却又仿佛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了。”
“蒙蒙间,我似乎得以预见,我的消亡……”
歌泠这样慢慢的说着,她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趁现在吧,把心里的茫然都说出来,尽管如梦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如梦忘记了疼痛,因为已经恢复了,亲情的温暖会淡化一切,对歌泠的恐惧云散烟消。
记性是长啦!
如梦这样慢慢的听着,她缺少很多东西,尽管“白”已经为自己添加了些“东西”,但她仍如白纸。
她只是知道而已,且仅此而已,她没有多方面思考的能力,也不理解什么是“多方面”。
她知道的仅仅是所看、所听、所感的事物的一切,然后再用简单又单纯的思维加工,最后得出其所蕴含的事理。
一如此时她安静地听着,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倾听者,她试图理解,试图反复理解,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歌泠话中的含义。
良久……
或许并非良久……
如梦趴在沙发上,胳膊支起脑袋,俏皮的抬起小腿晃悠,来来回回的放下又抬起,放下又抬起,仿佛是在为思考努力着。
歌泠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言语,如梦也停下了动作,露出思索的神情,绞尽脑汁……从脑子里扒拉出来几个字。
“活下去……”
“什么?”歌泠不明所以。
“活下去!”
歌泠愣了一会儿,突兀的笑了。
“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