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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道:“比我年轻的,多着呢。”尤练道:“你这间客栈处处都好,只有一样。”说至此处,便回身指了指梁上的鸟笼,道:“只是这鸟忒多了些,你不怕房客嫌聒噪?”女子掩口笑道:“这些鸟本是一个友人暂寄在这里,过两日就拿去的。”又问:“妹妹上去做什么?”尤练道:“我的一位友人病了,想请周医工去看看。”正说着,只见那女子向尤练身后又是努嘴,又是挤眉弄眼。尤练回头看时,见有一个相貌英俊的锦衣男子刚入客栈,正向女子挥手。女子对尤练说了一句“失陪”,便紧走几步,去迎男子。
尤练上楼,向左走过了三个房间,见第四个房门有一个陌生汉子把守,便问道:“这位小哥,周医工可在里面?”汉子道:“他正在诊治夫人,闲杂人不得入内。”尤练只得止步,回身趴在门前栏杆上,暗思:“看来鹭妹妹与周和走岔了路,我且等一等,待周和出来,我引她去看马艳也罢了。”
等了一盏茶的工夫,还不见出来,尤练便贴在窗边探听里面动静,客栈内鸟雀叫个不住,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屋内窗边的几个女侍从说话。只闻得一个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又有好几个人护卫着,说丢就丢了,真是诡异得紧。”另一个道:“那可是夫人唯一的骨血啊,能不伤心吗?”这个道:“我们自上党一路逃来,多少山匪都被将军杀散了,谁能想到有这一劫?”那个道:“夫人这两日哭得泪人似的,我看着都心疼。”这个又道:“老爷说,我们还要继续向南逃。可是,夫人这个样子,怎么受得起长途颠簸?”那个又道:“不晓得将军得罪了谁,这样赶尽杀绝的?”
尤练正听着,向楼下望时,只见有两个黑衣人并肩入客栈。酒保上去招呼,二人拣一张小桌坐下,与酒保说了几句话,酒保便奔厨房走去。二人见酒保去了,便起身快步走到楼梯旁。另一个酒保欲去阻拦时,被二人推到一边。